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也有过,她气喘吁呼地问,那就对,是开着的口子。
谁的?我问。
她说,我们的,请你过来。
她咬住我的舌头。满头是汗。乳房上也是汗水。
我压着她,压得很紧。我的精液沸腾着,但我没有裂开。我想他已经得到了,是的,是他。我鼓励着她。
第四部分
王涛喜欢风景
我不同意她把香烟塞到她下身那儿,尽管她向我要烟时,没有这种明显的动机,但我还是要戒备这一点。身体的空虚已经不言而喻,而我活动的精液一旦寂静下来,它就使我在与她对应的一切地方,找到了更明显的与她相反的感知。与其说,她在力求与死者保持心灵上的沟通,还不如说她暗自里封闭了她的内部,她活动在众人的凹陷的地方,她观看了外界,并且她的快乐感染着她所记忆的一切。我却不能永远听任她孤独而自由地浮想下去。
她在快感之后,抽烟的手是抖着的。身体的所有地方并没有真正实际地饱起来,而是继续于偶然的地方向外开放。我的手感相当的生硬,因为我的血液没有得到安慰,她越发使我处于一个任意的死者的位置上。烟头的火在暗黑的房间中闪着,她的胸脯真亮啊,我没有去摸,当然,她并不在意。她的腿是相互搭在一起的,我看不见会在她视线中涌现出来的事物。幻想仍是她独自去领悟的。我吐着烟,嘴上浸着苦涩的味儿。才吸了几口,她的腿还是在动,而且,她的欲望有一种特别的景象,似乎要改变这对立于身体的一切。
她看见了什么,即使她无数次想压制,但她还是会看见,一切都与回忆相关。生活就是回忆,一个人的重生也是如此的。
她从抽屉里取出自慰器,把那根粗壮而精密的棒子塞在身体里。这时他说话的声音才开始凝重,她不再对我相对地漂游,而是固定地坚守在她动着的思想里。我想她无法制止王涛给她的感受。也许她会说出他能说的话。
他们在一块儿的。
自慰器的尾部像喷气机的凹凸型,晦暗地支向外边,而大部分都撑在身体里。她也长长地吐着烟,双眼向外鼓着,她有时会下意识地摸一摸自己的乳房。
我说,我刚才没有射。
那是你自己的事。
但为了他的,我说。
如果说他,可我能说什么呢,也许我应该看到更多的他所看到的东西,她说。
好,他既是在现在看到,也是在过去看到,一切都已既定,按照命运中的意志去执行的。
虽然我的精液和我的身体一起软软地保持着沉默,但它们仍能警惕,生命没有衰落,它更多的是在更新,尤其是想象,被一再地禁止之后,便出其地荒谬,我认为我想到了他曾喜欢过的画面。
这就是风景。
如同被呈现在被面上的身体,还有插在上边的自慰器。它们没有在主观上单独地推进,而仅仅是一种形象。这形象顺应她的思想,使她在谈话中讲到了她自己。一种她所维持的爱。
她说,王涛他喜欢风景。
风景?我问。
她的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细细地揉着大腿内侧。也许她在消退一种残余的欲望,也许复苏她良心中某些黑暗的剌。
她喜欢看,看那醉人的风景,那些自然的,或者天成的美丽造型,漫延,屈伸和山峰,或者有树。
我看了看她的自慰棒。
而身体仍然存在,空间仍然存在。
风景得到了表现。他看到了它们。王涛,一个我并不熟悉的死者在记忆中看见了风景。
南京的风景,那东边的山,树,道路,凹陷的林区和景点。
建筑,通过建筑,就强化了风景。
如同,也可以说我是这自慰器,支持了某种正在重新崛起的东西,比如粘液,感受,性交和浑身的凝聚。她沉重地坠在那儿。它抵住了它们,特别是里边。
自慰器那圆润的棒头一定在细细地反映身体自身的磨动,它会动荡,但它遮蔽了一些有待于看见外部的东西。
是风景中重要的感染力。比如她最热爱的某个部分。
现在,是我,在被面的风景上坐着,和女人一起吸着烟,我们的讨论仅仅是我们拒绝了其它的存在。这是我们有权决定自己的地方。
风景中,还有王涛的选择,比如她所喜欢的整个中山陵景区的某一块。
那儿最有活力,特别在某种临界上,一动就会呻吟,在这个热爱性的女人身上,就是这样,一旦有了重要的回忆,就可以随时刺激那儿。自慰器反映着她的活动。
但她没有用手去碰自慰器,它使身体封闭在这个印象上。
手还会细细地揉着大腿内侧。死者约束着我的精液,他使我不会强制地扑上去,我们的对话证明我们对他的尊重。
他听不见的,她忽然很冷淡地说。
难道我们真的害怕他听见什么吗?
他还很热烈,游动在观察中的兴奋里。
她的身体还在兴奋。
那是他的头,一直往外,在自慰器的阻挡下,他离开了这些工具一般的人,也许他的小手会触摸在插着的自慰器的尖头上,小心地插,细心地磨着。于是他的心灵活动和她一样,继续保持他们自己才会得知的秘密里。
而我是人,我觉得应该把自己看成一个人,被遮蔽在另一个意义上。
它是风景。组成了一个统一的整体。
手,在腿内侧,身体和自慰器,这形成了风景的区域,在它的暗处,才是某种快感,比如我们对风景的遗忘。
梅花山,她说。
他喜欢梅花山。
梅花山。当我使劲地搜索记忆,想反映出梅花山那优美风景时,我知道它已经抽象,它由死者所控制,那是我所惧怕的景象,并且,从根本上和我没有关系。
自慰器和身体的联系还是那样紧密。现在,不可能返回高潮,但这种心态永远吸引着我们。就是这种细嫩而微妙的反应从她抚慰大腿的手指上体现着,我的身体也无法拒绝那种感受,越是往相反的方向想,我的精子就越是活跃。
他看不见我,而我也看不见他。
子宫中没有风景,所以我们才在外边谈论他。我忽然为小霞而感到伤心,同时我以为她这一趟来南京是非常必要的。
要看一看风景。
哪怕仅仅是他的风景。
还能吗?她问我。
干什么?
当然,不是向里边。
那能怎么办,我问。
她说,你看一看。
我说,我只能说,你是很好的。这风景,我是指你的下身,如此感人,但他在里边不会听见我的赞美,就如同一件通常而强健的身体伸进了里边,他找到了感觉,虽然幼小,但他明白,是他,给了你快乐。
风景不会单调。我尽量看清它。
梅花山,我已去过。
假如你现在要去呢?她问。
我想我的身体可能会捅穿她。这是一种粗暴的场景,与内心最美丽风景相比,我的身体失去了姿色,它挂在那儿。
她要我去想,而我想到了,我只是能进去,但他在呢。
我们不会相遇。
第四部分
乌云
在美乳中心营业厅往后,穿过一个小院子,有一座破旧的三层楼。我被吴总安排到那儿的办公室上班,吴总认为我对乳房的理解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搞好女士们的工作,我想这是鲁英向吴总极力推荐的结果。吴总不仅对我态度和蔼,还时常问我小霞的情况,看来,他对我这个人还是信任的。我和吴总单独来聊天时,我们不提鲁英,实际上她像一个阴气很重的人。刮胎之后,她虽然展现了自慰中的美,但身体却更加丰富地向外诱引着。我摸着紫红的檀木桌面,我的南京生活再一次开始了。我强迫自己忘掉王涛,但越是要求自己忘掉他,反而越是沉陷在由他所引导的下身里。我的身体随时都会硬起来,几乎一直在向外撑着,似乎要去寻找那秘密的对象,我真想当着很多人的面跟鲁英睡起来,但现实很残酷。身体里幽僻的东西损坏了我的想象。
在小霞的执意要求下,我还是向她透露了王涛对梅花山的偏爱。我觉得我和小霞之间的关系正在特殊化,因为王涛,我们反而不得不更加真诚起来。现在的问题绝不是如何去反对鲁英,其实她并没有错,我们无法甩开她,我是说每一个在外边的人都无法甩开通过王涛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人。假如我对鲁英的爱情仍在黑暗中发展,那只能空虚地膨胀,自由而有限地收缩,身体与身体的联系由疯狂而危险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