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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不汩汩流淌么?在闹忙和喧嚣超分贝的围城中,各种交际手段,公共手腕无不穿着轻飘飘且艳丽的华裳,寂寞是布衣布裤,方显得陈旧了,但这对于我是觉得穿着舒服和坦然的。尽管我“寂寞不出什么东西”。
寂寞是肥沃的土壤,良种英材在这里出土成长。寂寞是璀璨的宝石,智慧之光在黑暗中闪烁。在寂寞的深山中有哲人的财富,在寂寞的大海中能提炼思想的珍珠。泰戈尔的诗是寂寞的,八大山人的绘画是寂寞的,尼采的哲学是寂寞的,达尔文写《物种起源》,从伦敦躲到乡下是寂寞的,董仲舒三年不窥园,齐白石暮年谋求变法闭门谢客十载亦是寂寞的。在寂寞的斗室中,在心灵的闲适上,有李太白独对敬亭山、柳子厚独钓寒江雪的寂寞,而陆放翁咏叹的“寂寞开无主”和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也是一种精神上的超拔。这种意境上的寂寞正印证了思维的不寂寞,最少想必做到了“宁为宇宙闲吟客,不做乾坤窃禄人”了吧!
让我们也喜欢一点寂寞,做一点真的事情。远离尘嚣、离群索居其实倒也未必,想不被物质世界的营扰过多地牵扯不会是一种奢侈吧?不让过于热情的社交牵着鼻子该拿出自己的主见吧!
寂寞是一种情结,一处风景,一份韵味,一番心语,也该是一种超脱,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度。汲汲于功名、碌碌于富贵的人,连做梦也难于寂寞,梦中也是算计和厮杀。只有寂寞人的梦中才有大海和远山,有一种返朴归真的感觉。因为他们有知识的充实,像积蓄了营养的驼峰似的。因为他们有着对人生的品味,像老牛反刍一样独自津津咀嚼。
春天的第一只燕子是寂寞的,但它报道了春的信息,秋日的最后一片叶子是寂寞的,可它叙说了秋的情怀。人之耐得寂寞,多少也会迸出一些思想的火花,掘出一些可铸的矿藏吧!
如此“包装”
对于喜爱笑声的人来说,赵丽蓉的死,真是莫大的悲哀,这样慈爱又是浑身是戏的老太太真是凤毛麟角。记得有年看赵丽蓉和巩汉林表演的小品《如此包装》,真是笑痛了肚皮,一些新潮的“嬉皮士”的人物,硬生生地要把传统评剧包装地不伦不类且隆重推出,在一片“你说难受不难受”之中,让人在捧腹之余,陷入了苦涩和深深的思考。
如此张冠李戴,贴金挂银般的包装,自然令人嗤之以鼻,斜之以眼的。然而,此风不独剧坛有,画界此风也甚盛。如今,一些根底并不扎实,水平并不怎样,画作并无特色,却急于冒尖的人,往往就很注意“包装”,以求速成地成“名”成“家”。其“包装”手段常常不遗余力,不惜老本,不顾面皮。归纳之下,可见有三。一是“捧”。往往是到处去钻营、找朋友、拉关系,打名气。频频在报刊登文章,搞专访,以期响起来。二是“攀”。这些人大信“行得春风有夏雨”“你送我水我还油”的庸俗之道,不惜花精力、费财力地攀高攀官,请他们评语,求他们褒扬,出一本蹩脚的画册总请名家写序,办一次纰毛的画展常叫首长剪彩,弄得满城风雨,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三是“贴”。即是明明是硫化铜,也镀上一层金;明明是生铁,却说是不锈钢。不仅自封“猫王”、“鸡王”、“虾王”称王称霸,还自制“青年画家”“优秀艺术家”的桂冠,苍蝇套豆壳地戴着。更有一些人热衷于花一点钱进入所谓“书法家”、“国画家”等等花花绿绿的字典中。而拿出来的名片,将涂料当真色,拉旗作虎皮,从中央到地方,从港外到国内,一溜长串地衔头排列着,常常是没有一、二分钟是看不完,记不牢的。
我们要不要“包装”呢?当然是要的。“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此之谓也!这也如同画家完成了一件画作,进行恰如其份的装裱才能更见味道、更为雅致一样,“包装”于人于物都是需要的。但是我们的“包装”需要实事求是,恰到好处,不是揪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不是一个瘪三却要靠时装锦衣装门面,不是闭着眼睛,歪着嘴巴,把芝麻说成西瓜,将松鼠夸作大象。何况科学的、艺术的东西来不得半点虚假,是真名士自风流,假猴王终遭打。再说,“丹青难写是精神”,仅靠“包装”一法,不屑“板凳要坐十年冷”,不思“精神到处文章老”,不求“腹有诗书气自华”,那么再是生出“美容十八法”包装,甚至不惜三十六计,七十二变,是假的总要戳穿“银样蜡枪头”,“红纸包烂肉”式的“包装”又岂能长久!“熟悉生活”(外两篇)
我认识的一位青年画家心高气傲,所画山水花鸟也有灵气神韵,但是他的画却常常黄鹂画成喜鹊样,松鼠很是像老鼠,而且落款题诗也常常有错别字出现。
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其主要原因是此人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画室书房,不去熟悉生活,观察生活,使得烟头热气不分,韭菜小麦不辨了。
这使我想起了画坛一代泰斗齐白
石,他纵横画坛七十载,留得丹青数万幅,然而他有一样东西是从来不画的,那就是“龙”。他在自传中写道:“为万虫写照,为百鸟传神,只有鳞虫中之龙,未曾见过,不能大胆敢为也。”因此他从不画这不熟悉的东西,而宁愿画小虾小鱼,写鸡冠花喇叭花。
鲁迅先生曾要求我们:“写自己最熟悉的东西。”这最熟悉的东西,必然是从生活中来的。而凭主观臆想去绘画作文,必然会误己误人。林黛玉作诗曰:“一畦春韭熟,十里稻花香”。诗是作得雅致可人的,但只是躲在深闺中的佳人的想象,因为稻子是不散发香气的,它是自授花粉。其实即使是王安石这样的大家,不去熟悉生活,也会出“洋相”。他由于不了解我国南方有一种小鸟叫“明月”,有一种昆虫叫“黄犬”,就提笔将一位南方诗人的诗句“明月当空叫,黄犬卧花心”改为“明月当空照,黄犬卧花荫”,以致闹出了笑话。由此看来,“亲口尝梨子”,亲身去体验生活,了解生活,对我们的创作是多么重要!
生活是创作的源泉,实践是成才的正道。艺术与生活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今天,我们要创作出无愧于时代的精品,只靠“关在玻璃房子里作文章”,只会是无病呻吟,洋相百出,使作品苍白无力,与时代的要求、人民的爱好相去甚远。只有深入生活,熟悉生活,才能得心应手地反映生活,这是老话题了,但在今天,仍有一提的必要,仍有去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做好的必要!
写好平民生活
今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各类评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须我辈再妄加评论的了。但对于这台晚会上的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曲,不仅又一次唱红了“陈红们”,据说各路评说都“心往一处想”
给予了好评。
这首唱得听说中央电视台台长都哭了的歌,字文朴实无华,无非是从日常生活中抒发:回家“帮妈妈涮涮筷子洗洗碗”;“心中的话与妈妈说说,工作的事与爸爸谈谈”之类,但正是这些,伴随着深深抒情的旋律,叩响了亿万人民的心弦,打开了现今人们难得的泪泉,引起了无数老年人、年轻人的共鸣。这就是艺术的魅力。而人有感于此,想要说的是:
贴近生活,贴近群众,多一些平民意识,多一点实际实在,艺术才有更强的感染力,文化才有更大的震撼力。
最近我看了一点东西,也深深体会到这一点。由巩俐主演的《漂亮妈妈》,讲了一个下岗女工的真切生活,因其真实而感人,因其细腻而动人,因为它写出了、演出了我们日常的东西。而人民日报海外版摄影记者侯波,跟踪摄影自己的父母亲30年的变化,最近在北京办这个影展,又叫俺爹俺娘这对80多岁的老人剪彩,这平民化的做法自然轰动了京城,感动了人心。这与浙江日报高级记者徐永辉50年跟踪采访农民变化一样,他们把镜头对准普通人,从而以滴水见阳光的演绎,升华到让我们看到一个时代的变化,让我们听到一段历史的足音。
当今时代,连领袖人物都由衷地抒写道: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连我们的最高权力机关也以“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为惟一准绳,那么我们的艺术家、文化人更应满腔热情地去深入生活,贴近群众,出彩地写出反映人民喜怒哀乐又无愧于时代的作品来!
须存一点素心
听说这么两件事,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