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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神五内容的东西还是摸不着头绪。
14日下午5点20分,航天员首次与记者见面,打头的是杨利伟,随后是聂、翟二人。从那一时刻起,记者间的竞争就开始了,都想抢个好位置,谁都想抢到前面,也恨不得钻到玻璃罩里,弄个好的角度,当三位航天员向记者招手致意的时候,气氛达到高潮,要是给一拥而上的记者定格,有人肯定认为这是一群疯人。15日凌晨是记者们最激动的时候,也许有人一宿没睡,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5点从驻地出发,15分钟后进入问天阁的场坪。因为要在这里举行航天员出发仪式;本来要赶在仪式开始之前做一段串场;不知是天冻的人发颤;还是因为紧张;抑或时间提前,我们的郭老过(因为郭峰来评论后做片总是能通过)词还没说完,航天员已经走出了问天阁,那时候只好把镜头对准了出征的脚步。
在关键时刻你要是真守纪律,你会什么都弄不到。对于出征仪式,总装规定,要记者的拍摄位置都设在圈外,不准越过雷池。当航天员从问天阁走出的时候,所有的记者看到的他们,都是侧脸,因为他们要直奔总指挥李济乃,报告出征请求。那时候,我们还在场内,要是回到拦绳之外,也就不会有航天员走出问天阁的正面小全景了。当何昊把他编入专题的时候,大家都感到一种欣慰。实际上三位航天员向记者招手致意的镜头;也是在记者的呼喊下,由聂海胜提醒杨利伟后补拍的。
这里我要说的是:评论部真不愧是一个团结协作的集体。那时候无论是直播组,还是《访谈》组,还是《之子》组,大家相互关爱,资源共享,而不分你我。为了一个共同的心愿,人人都倾注了一份真诚。
10月15日8点,大家驱车赶往发射现场的时候,总装宣传部的人一再提醒大家,今天采访的内容必须等到16日航天员返回地面成功后才能报道,坚决不准提前。也不知道当时记者的心情是什么滋味。当车子把我们带到现场的时候,离发射架有2公里,我们怎么看也觉得远,那时不知那来的胆子,扛着机器就往前跑,当时就想要找一个最合适,最近的位置。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顺光的画面是清晰的,当选好拍摄的位置离发射架是最近的,当“神五”拔地而起直冲蓝天时,我们的感受是最自豪的。
接下来的是编片传送。当后方要求当天播出的时候,大家的心情无以言表,那时的感觉就是,一个人要有十双手才好呢,就像神箭抛下的逃逸塔一样人人都碎了。可还得分成几辨去使。下午3时,画面通过卫星准时传送回台,而那时的心情也像“神五”一样还在悬着。
如今火箭上了天,飞船落了地,航天精神一直在延续……
和《焦点访谈》一起走过了十年,一直有一个良好的愿望,就是总想站在重大事件的前沿,写下最美好的记忆,像“神五”一样总在心中升腾,感受其中,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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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碑成了耻辱柱/曲长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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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7月27日,《焦点访谈》播出的节目《立了石碑坏了口碑》揭露了河南省荥阳市在搞粮食自给工程中弄虚作假,为了通过上级验收立石碑为自己树碑立传的问题。而荥阳市被《访谈》曝光也不是第一次了。几年前,柏杨拍摄的《“形式”逼人》一片就使荥阳名扬天下,这次荥阳又出了一回“风头”。
应该说,荥阳市这次的弄虚作假性质是十分恶劣的。而他们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公开在两个村的村头花了几千银子为自己根本就不存在的工程项目刻碑立传,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撒谎,一骗上级领导,二骗父老乡亲,而且一骗就是几年。要不是老百姓因为今年“非典”影响,麦收时找不到碑上写的拖拉机、收割机,怒从心起向《焦点访谈》反映了这一问题,还不知道该市的某些人要欺骗到几时。
据老乡们反映,这种造假的政绩工程,造假的领导们自己也知道搞不好要露馅,所以检查验收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专拣检查团必经之地做表面文章,立石碑、修房子、刷标语,把没有完工的机井打扮成已完工的漂漂亮亮的……老百姓不同意他们做法的不准出门,同意的可以上街夹道“欢迎”检查团,还管一顿午饭。而上面的检查团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反正是坐车按照荥阳方面指定的路线转了一圈就认可了,根本没有下车逐项认真检查,走了过场,吃了顿饭就一切OK了,真是可悲。
据记者调查,在有关粮食自治工程的验收材料中,厚厚的一大本汇报是假的,出的简报一半内容是假的,做的十分漂亮专业的账目大多是编造的、假的,碑上刻的政绩、给老百姓办的好事也一大半是假的、不存在的。假材料、假简报、假账本、假政绩再加上假汇报、假石碑,不由你不相信,他们在粮食自给工程中做出了突出成绩,有碑为证嘛。
可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尽管荥阳市的一些人不准群众向记者反映实情,威胁一些村干部;尽管他们中的一些人不接受记者采访,甚至口出狂言要把记者摆平;尽管事已至此,还有人以“不管碑上咋说,还是给你们要来了一些钱”为由,妄想继续欺骗老百姓,可那铁一般的事实、那根本不存在的项目,那立了又一时拆不下的石碑已经告诉了记者真相。
真是“金碑银碑不如老百姓的口碑”,老百姓是怎么评价这个打着为民办事的旗号、套取国家财政资金的项目的呢?无非是“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国务院”,虽然在片子结尾时记者把最后一句话删掉了,但此处是无声胜有声,人们心里都会补上这一句。
事实上,荥阳市某些人也是这么做的。片子播了以后,当地农民反响强烈,纷纷给记者打来电话,说是出了一口气;而当地一些人则严令不许乱说,真个“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但真相能掩盖住吗?从这个意义上说,立块石碑也是好事,让功德碑成了耻辱柱,让人们牢牢记住这里曾发生过一件荒唐可笑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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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抹去的记忆/包军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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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6月,我收到一封群众来信,反映广东省潮阳市有人开了个拘留所,他们有刀有枪,专门关押外地过路司机,只要在潮阳地面上发生交通事故,无论事情大小、也无论对错都会被关在这里,其目的是向他们索要钱财,有的已经被关押了长达一年之久。信中还说,看守还对他们进行虐待,有的被逼喝尿。
是谁吃了豹子胆光天化日之下这种事也敢干?举报者称拘留所的地点,是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私人停车场,离当地公安交通大队几百米的距离。对方到底有什么背景他也不清楚,只说那里像国民党的集中营,“有狼狗、有镣铐”,“反正不是真正的公安”。言谈话语之中显得十分恐惧。按照经验判断,敢干这种买卖的人,要么有黑社会背景,要么就是与当地权力部门有关。如果是黑社会,孤身前往风险很大,还不一定能完成任务。找当地公安部门配合吧,又有点信不过他们。不是对当地公安部门有偏见,过去无数次的采访经验证明,那些嚣张的违法者背后,往往都有权力部门的影子。再者,当地关系盘根错节,万有人走漏风声,我们就什么也拍不到了―――不能怪我们太多疑,实在是“对手”太狡猾。
怎么办?左思右想我找到了当时的公安部警务督查局局长郑百冈。他是专门监督警察的人,全国各地的坏警察最怕他了。他总能让人信得过吧?郑局长十分热情接待了我,表示也正想抓一个反面典型来开展工作。我向他简要介绍了事情梗概。不过,出于小心,我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具体发生在那个地区不是我拿他当坏人,万一他是好心办坏事,按正常工作方式向下打个电话过问一下呢?最后的结果岂不是〃一切正常,绝无此事〃么。听我说完原委后,郑局长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可能是真的,尤其不太可能出现在公安队伍中,因为“我们刚刚对全国的警察队伍进行过整顿教育”。他反复问:“事实会不会有出入?”郑局长的这句话让我的戒备心理又增加了一分。虽然他跟着又说,无论事情是否属实,他都会支持我的工作,但我已不肯告诉他事情发生在何地。“没准你出于维护警察形象的目的不愿意让我们暴光呢”。我的不信任感深深地刺激了郑局长。他先表示了与邪恶做斗争的决心,同时当场决定,立刻将此事向公安部主管部长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