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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湘妹在很久以前有点生活小节问题之外,绝无经济上的勾扯。更何况就是这点生活小节我已给组织及家庭说清楚了的。”
“哈哈,说清楚了的?”见丫那紧张样,我心里就觉着好笑,说:“你老婆放过你了?”
“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杨军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然后站起来,有点想逐客的意思,说:“我想,你今天不是单纯找我闲吹来的吧?和你磨了这么久,我也该干点正事了。”
“你和我压根不是一个窝里的鸟,有什么好吹的。在进门的时候我就说了,我是来求你的。”
“说吧,大男人做事干脆点。”
“哈哈,我靠,今天狗嘴居然吐出象牙了。好,既然是大男人,我们都来点干脆的。”我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与杨军面对面站着,看着他的那双金鱼眼晴说:“不管你与湘妹之间是怎样的关糸,但你们毕竟有过那么一段时间的‘老公’、‘老婆’相称的日子,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湘妹在监狱里自杀未遂,她显然已经是扛不住监狱那日子了……”
“自杀未遂?没死?”杨军张大嘴巴吃惊的问。
“托你的福,她被救回来了。我今天找你,就是想求你帮帮她,知道你老岳父在政法委身居要职。因为这次救下了她,下次就未必有这么幸运了。”
“哈哈,”杨军笑了一声说:“你就那么有把握知道我一定会去帮那**?告诉你吧,就算我想帮我也没那能耐,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更何况你恨不得她消失?”我分明感到我攥紧的拳头在格格的响,特别对他所说“**”二字难以容忍,但我控制住自己说:“湘妹走到今天这一步,你难道就没问问自己的良心,是你把她推入火坑的。她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哪有那么大的贪欲去侵吞国有资产,她显然是成了刘晓凯的炮灰,这一点你应该能看清吧?我们就不说别的,就说她与你睡了那么久,竟在你心里没产生一点情义?”
“李果,你就别跟我在这儿瞎磨蹭了,”丫的显然对我的来访己经极其不耐烦了,一边拿起桌上的材料批阅,一边对我说:“这种事情我不会去招惹的,我现在是躲都躲不及呢。我也劝劝你,别去对一个**动恻隐之心,玩玩可以,动情就是大**。”杨军说到这里,突然象想起什么,从材料里抬起头问我:“咦,我好象听田大林说过,你和翟玲的侄女快订婚了吧?”
看得出,丫的根本不想帮湘妹,对于这样的王八羔子,我不出狠招,是唤不回他的良心的。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嘴巴凑在他的耳边对他说:“龟儿子,我告诉你吧,你所说的那个**是老子的命根子。你在刘晓凯的事情上跑掉了,但我深信你和田大林绝不会干净得象块玉,我早就有预感,有一笔你放给田大林的贷款,你得了不少吧,老子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会把证据给你挖出来的。我现在给你换个说法:如果你不帮帮你说的那个**,我此生就和你丫耗上了,你就等着鱼死网破吧……”
说完,我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而杨军,竟被我的一席话哽在那里,要消化掉这样的话,就他的智商,需要点时间。
147从杨军办公室出来之后,我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如果说一开始我的大脑里还一团浆糊的话,而此刻似乎己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在心里给杨军制定了三天期限,如果这三天之内,他没有任何反应,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和他都将走上一条不归路。
在听了杨军讲述湘妹后来的一切之后,我惊诧于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在一副柔弱的外表上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潜能。这让人想起猫,当它浸润在爱意中时,温顺、可人;而一旦把它置入弱肉强食的野山,它就是一只虎,敏捷而歹毒、不择手段。尽管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终究是女人,一切规则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终将成为规则的奴仆或者牺牲品……这时,我才想起带英子去飞山街吃丝娃娃的事情,而且,距她给我的十五分钟之内去接她的期限已经超出了整整一个小时。我急忙掏出己经关上的手机,打开。然后,拔了英子的电话,她关机。再拨她家的座机,没人接听。我这才知道了事情严重了,于是,我要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英子家……在英子家门外,无论我怎样敲门,门内一点反应没有。我当时想,英子是躲在家里不想理我,于是就一直候在门外等。英子的姥姥买菜回来才告诉我说,英子早就出门去了。
“你们没吵架吧?”英子姥姥问。
“没有啊。”我说。
“那英子刚才在家哭得象个泪人似的。哭了半天,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就出门去了。”
告别英子的姥姥,走出她家那幢楼,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拔了几次英子的电话,她依然关机。我一下子茫然了,不知该去何处找她。卧床大半年的英子,在家里憋得也是相当的难受了,提出到外面走走的要求并不过分,而我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都没法满足,我深感愧意。于是,我想到他也许去飞山街了,她一直唠叨着要去飞山街吃丝娃娃,我打了个车跑到飞山街,找遍了几乎所有摊点,根本不见人影。我所能想到的英子可能去的地方和朋友处,我都去搜索了一遍,均未找到……我知道英子不会因此失踪,而女人在堵气离家的时侯,你最好能在她回家之前找到她,那样的话,再复杂的间题都容易解决很多,否则,够你喝一壶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她可能去我家找我去了,她早上说过,在飞山街吃完丝娃娃后就去我家做爱。于是,我又要了一辆出租往我家赶……当我刚上出租,很久没有联糸的田大林打来电话,说:“你小子最近还活着吧?”
“有什么事直说,我现在有事,没时间和你嚼嘴皮子。”对于田大林这个电话的目的,我猜到了两分。
“那好,今天我们约个时间见见,有要事与你商量。”
“今天我没时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和未婚妻日B!”
当我一看手机是田大林打来的时候,就知道在我前脚离开杨军办公室,丫的后脚就给田大林打了电话。也许在杨军看来,田大林作为有恩于我的前老板、以及我未婚妻的姨父,似乎是可以吃得住我的,于是,企图让田大林出面来搞掂我。而当时,在我的大脑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方设法把湘妹保释出来,要是她在牢子里有个三长两短,我想我自己都会把自己给剁了喂狗。至于别的,水泼不进,火烧不进。
让我感到特爽的是,我对杨军说的话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开始发生作用,至少透给我这样的信息:一、我的话,对杨军和田大林不是没有震慑力。二、杨军和田大林之间绝不可能纯洁无遐,他们如此快速的反应,正在证实着我以前的预感。至于作用会有多大,全看我后面对那丫的有效调理。对田大林的约见不予理睬,这是我调理他们的第一步。
在挂掉田大林的电话之后,我又拔了一次英子的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我催促出租司机把车开快一点,然后,我给英子发了一条很长的手机短信息,杜撰了没有按时去接她的理由,以及我是如何辛苦的四处寻找她,整条信息的措词竭尽煽情。我想,在她开机后一定会看到这条信息。只要你能用语言,狠狠赚上女人一抹泪水,天大的事可化小,地大的事可化了。
下了出租车之后,我便直奔我家。英子果然坐在我家门口,一只蓬乱的头埋进两腿之间,对上下楼的路人根本不予理睬。路过的人都诧异的看她。她的这副模样,突然让我感到一阵怜惜,早先的那种愧疚,又由然而生。我上前把她扶起来,她一看是我,便问:“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咱们进屋说吧。”
进屋之后,我把英子扶到沙发上坐下。其实英子的伤情并没有完全恢复,她走路时依然吃力,步履蹒跚。我无法想象她是怎样从她家到我这里来的。
“英子,”我给英子捋了捋散在额前的头发,说:“今天我真的碰上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所以耽搁了来接你!”
“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英子问。
“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告诉你的。”我总觉得在目前的情形下,不宜告诉英子太多,但我知道,我与湘妹之间的一切不能隐瞒她太久。其实,在田大林知道了我与湘妹之间曾经的关糸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