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们可能把这玩意儿和爱不爱她扯在一起。其实,这是女人挺弱智的一面,因为男人雨伞挺拨程度常常与对女人的熟悉程度成反比。而现在,竟没有一点站起来的意思……在英子发现这件事情之后,冲我发了一顿很猛的轰炸:
“你外面有女人了吧…… 嫌我了吧……我如今这样都是你私儿害的……你跪在我父母面前发的誓全是假的,是骗人的……”
英子的撒泼,让我的头都快爆炸了。
一天,在医院门口碰见一哥们儿,就如何让自己恢复元气想请丫的支招。哥们说:“caoB和搓麻将一样,天天搓就天天想,长期不搓就不想了。caoB同理,caoB同理。”
乍一听丫的这话,颇感深刻。两个多月,只在英子肉锅边用毛巾来回转,眼睛都起了老僵巴,手感也木了,JJ完全闲置,就是台机器,也得经常上油打磨不是。所以,那天回到屋里,翻出很久没看的Apian,准备刺激一下欲望。坐在沙发上,把声音开到很大,既sao又lang的jiao床声,不绝于耳,我手握DD,与Apian里的音乐节奏一路同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喷然而出,久积的子弹,直朝窗户飞去,一直飞出窗外……我的最后一粒子弹还没发出,楼下突然传来一句男人的骂声:“是哪个烂私儿,吐口痰也不找地方,也不看楼下有没有人?”原来,楼下有人路过,正仰天呵欠,刚一张嘴,就接得那玩意儿。
kao,啥口感,口痰和jingye都分不出。
尽管同处一城,与湘妹两个多月没有任何联糸,每次掏出手机拔上她的号码,到最后又总是没有发送。其实,我很矛盾,不知道是否该给她、也给自己一份新的生活?在听到湘妹服装店里的服务员说她与她老公去了广州之后,我竟突然一下子懵了。湘妹结婚了、或者至少是有男朋友了?现在女孩子习惯把自己的未婚男友提前称老公。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能说明两个多月前我俩在南河河堤上分手以后,湘妹提前走进了新生活。我之所以说成提前,那是因为我从心理上还没对这件事情作出任何的准备。也许对于湘妹来说,压根不需要我准备什么。
换一种说法,这位在我的生命里留下过很深印迹的女人,这—次是真的走了,尽管我不想承认这是事实。
“小梅结婚了?”我问湘妹店里的女孩。
“嘻嘻,”女孩笑起来很灿烂,脸上一对酒窝显得很诱人。她说:“你不知道?老公就是男朋友的意思,他们还没结婚。”
这女孩似乎只说对了一半,有时侯,女孩们嘴里的老公确实是男朋友的意思,而女孩们真正能将男朋友喊成老公,那多半都是上床有了肉体之交以后。这同样让我很TMD不爽,甚至有一丝嫉恨。我根本无法想象,湘妹那性感、滚烫的肉体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体之下懦动、呻呤;一根陌生的不知是白是黑、是长是短的肉GUN,是怎样穷凶极恶的在湘妹那口多水滑嫩的肉锅里搅动……从女孩嘴里得知湘妹有了所谓的“老公”以后,我的想象力就开撕扯着我。尽管我努力劝说自己:湘妹曾经不过是个鸡,她与谁上床都不应该成为问题。然后,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毕竟,是我带她离开了阴沟一样的地方;毕竟,是我让她今天成了一个正二八经的人……“他们什么时侯回来?”我问女孩。
“下礼拜。”女孩说。
“她老公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很有钱的样子,经常开一辆宝马车停在我们店门口等老板娘。”
从湘妹店里出来之后,我觉得心里特别堵,我不知道我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否有必要再去苦苦追问湘妹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当我看见停在路边的我的本田的时侯,我竟突然问了自己一句:如果我还要湘妹,她还会回来吗?
104己经到了英子的病床前,才突然想起给她买花溪肉包子的事。
“李果,你太不把我放心上了,”英子见我空手而来,自然是火气冲天,竟气得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说:“你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该不会又瞄上哪个女人了吧?魂被勾走了吧?”
这类毫无创意的数落,每天不知会重复多少遍。开始让我很头大,时间久了都让我产生了免疫力,左耳进去,转儿都不打一下便从右耳排出来。
“实在对不起,刚才……”我正想编一个不能重复的故事搪塞一下她,而她却十分尖锐的抢过了话头:
“编吧,编吧,是不是又有哪个女的跳南明河,你又去做活雷锋啦?”
靠,我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用她的另一张嘴,无数次的吞下男人的精液之后,也随便攫取了男人的秉性、劣根,有时会让你丫逃都没地儿。所以,我的很有前瞻性、或者说吃过不少苦头的哥们些,曾经语重心长的告诉我:管好自己的JB,别是口肉锅就搅,搅巴了锅都不知是咋回事。这些人生的哲理,我没听进去,于是,巴锅的次数就比别人多了很多。
“大清早的,你别生气,我这就去给你买。”我耐着性子,正欲出门。
“回来!”英子喊住了我,说:“你这一去一回都快吃中饭了。”
“怕哪样,中午你就吃肉包子和稀饭啊。”
“算了,你明天早上再去吧,我就想你成天陪在我身边。”
我不得不又折回来。
我越来越发现,医房里的那种多种味道夹杂在一起的臭气,以及那些不停变换着的病人的面孔,仿佛是TMD一场对我永无休止的折磨,以至于让我的心情极度的烦躁,看不见明天在哪里。一直企图着逃离,哪怕几天、几小时,甚至几分钟……“去给我弄点热水来,我要洗洗屁股。”英子说。
把病床上的帘子拉上,我为英子脱下裤子,竟有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我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心想,才两天没洗,英子身上怎么就这么难闻。英子附在我耳边,悄声说:“我下面痒得难受,你好好给我洗洗。”
那味就是从英子的肉锅里发出来的。这突然让我想起我老家的—首专门歌颂肉锅的山歌:
一边—块瓦中间嫩嗄嗄(方言,即嫩肉的意思)闻起帮帮臭搞起又好耍想起这山歌,我竟扑赤笑了。英子以为我笑她的私处,便悄声骂了一句:“烂流氓!”
我急忙收声,用心为英子擦洗。说实话,在这样的场合,在这样的味道里,我无法想象会产生出流氓来,更不说烂流氓了,更甚的是,如果不产生阳痿,就已经是万幸了。哪怕在经过很长时间以后,那一幕始终留在我的记忆里,让我对于性的乐趣大打折扣。我始终坚信,这样的实践是对我性能力以及性心理的沉重打击。性的迷人之处在于神秘,这种神秘一旦打破,就有如出产于黔东南黄平县的牛干粑(鲜牛肉盐制后,风干成条,可煎、炒,是贵州苗族特有的佐酒菜。),需要时,取而食之,没有了更多的意义。
我压根没想到的是,一场由性而起的游戏,是以对性的毁灭而收场。
就在这时,英子的父母走了进来。也许是闻到了那样的气味,懂得这事的英子母亲,便冲我嚷了起来:“你这是怎么看护的?身上都臭成这样了。走开,让我来!”
英子的母亲一把把我掀到—边,一把夺下我手上的毛巾,然后,用脚踢了一下搁在地上的水盆,说:“你怎么能用凉水给她洗?你这事在照护她还是想害她?去,打盆热水来!”
我隐忍了很久,终于有些忍不下去了,我同样是一脚踢翻了水盆,说了一句:“老子不侍侯了!”
言讫,我便夺门而出。身后,英子在哭着喊我回去,英子的母亲却说:“别留他,让那强奸犯滚!!”
106冲出医院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想给湘妹打电话的愿望,而且这个愿望非常强烈……但是,我刚上拔上湘妹的电话,在按发送键时,我迟疑了…湘妹,还会是以前的湘妹吗?
我驾着车,不知该往哪里去,就由车游走。我心里象塞了一团棉絮,很堵。不知不觉间,车竟始上了花溪大道,渐渐的,我发现车窗开始朦胧起来,最初以为是雾气,打开除雾器,而那朦胧的感觉越来越浓……这时,我才意识到,是眼中的雾水朦胧了眼球。靠,老子怎么流泪了?
我心里非常清楚,这车我不能在开下去,否则,一定会出事情。于是,我把车靠在路边的停车带上,熄了火,下了车,坐在道路旁边的路坎上,看花溪大道上一辆一辆的车飞驰而过……这时,我有些按捺不住,还是鼓起勇气给湘妹发了一条手机短信:
“我想给你打电话,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