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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生气的,想起白天她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他就火大!新婚的第一天他就让她见了红,血流满地,但是他不会送她去医院,新婚第一夜,新娘就被血染到了医院,传出去他薛绍的颜面何在,但是他也不会放任不管。
他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抱起来,手触到她的身上,一股滚烫由她的身体上传到他的手上,像几十度的烫水,她在发烧?他的眉宇不自觉的皱了皱。这么烫,应该烧得不轻吧。
他向她的胸口望去,左边胸口,樱桃的上方一个尖锐刺目的玻璃片直直的插在她的肉里了。
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肉粒,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着,他把她放在满是红色的床上躺着,拿来被子盖住她那被他撕扯得裸露的水灵白皙的身体,然后提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串电话号码。
“薛庭,带上你的医药箱,现在过来无鱼别墅。”交代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不需要对方的回答,他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从来他的话就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一个身材挺括,面容带着温和的庄严的男人,穿一身棕黄色的西服,背着一个大大的银灰色药箱,如果说薛绍是帅的霸气,那么他就是那种在柔和中散发帅气的模子,他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站在了门口。
“哥,怎么了?是不是谁出事了?”他走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女人,因为她的身体被红色的被子盖住,红色的血液和被子合为一体,看不出那浓稠的液体。
薛庭径直的朝着薛绍走过去,他这个哥哥他是了解的,脾气火爆,在气头上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伤人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去看看她。”薛绍淡淡的说着,边往如歌的床边走着。
薛庭一眼望去,只见刚才在教堂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女人面色憔悴,嘴唇乌白的躺在床上,皱着清秀而细密的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很是痛苦的样子。
这不是薛绍哥的新娘吗?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变得这般虚弱了?难道是被薛绍哥做到这个模样的?我的个神啦,薛绍哥也太凶猛了,薛庭忍不住的惊讶的吐吐舌头。
他这个堂哥他是再了解不过了,女人他从来都不缺,但是也没有几个能挑起他强烈的兴致的,一旦有了对胃口的,他就会如狼似虎般的索取,这不,刚刚新婚,新娘就被他折磨得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哎~还要他这个做弟弟的来善后,薛庭越来越觉得他这个哥哥好玩了。
他走过去,坐在如歌的床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一触到如歌的额头,他浓黑秀丽的眉头就皱成川子型,哎呦~我的个神啦,这么烫!这要做多少次才会把新娘整成这个样子啊。
“哥,你越来越厉害了,现在一次能有很多时间了吧。小弟我佩服啊。”薛庭边在药箱里面找着药,边略有深意的赞扬着一旁冷着脸的薛绍。
“少废话!”专心治你的病!薛绍冷冷的砸出去一句话。
薛庭斜斜的一笑,他就知道薛绍会这么回答他,见怪不怪了。
“嫂子,伸出你的手臂好吗?我来给你量体温。”薛庭尽心尽力诊治着如歌摸得着的病况。
如歌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胸前刀割般的疼痛,她疼得呻吟了一声,手臂刚刚抬起来一点就扯动了肌肉,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来。
薛庭看着这个样子,心里也跟着牵扯得有些疼了,“我来帮你吧。”他准备把体温表放到她的腋窝,可是手刚刚一进去就碰上了黏黏的液体,他的心一震,还没有来得及给如歌量体温,他就收回了手,手上触目的鲜红让他瞠目,“嫂子,你流血了?”他紧张的问。
“嗯。”如歌带着痛苦的声音回应了一句。
“她怎么了?”薛绍转头紧张的神情问着薛绍。
“胸口被玻璃片插到,现在玻璃片还在体内。”薛绍看似云淡风轻的说道,但是却有种控制不住的心疼,淡淡的还夹杂着怒气。
哦~我的个神啦,一个玻璃片插到了胸口?那该有多痛啊,嫂子竟然还可以一声不吭!
“薛绍哥,你也太暴力了!”薛庭打抱不平的严肃的跟薛绍说着,再怎么也不能拿一个玻璃刺伤女人的胸口啊,薛绍哥简直变态!
薛绍黑如猎豹的眼睛直视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并没有回答薛庭的话。
“嫂子,请你把被子掀开,我来替你处理伤口。”薛庭有些痛心的对着如歌说道。
如歌另一只手艰难的抬起来,准备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
“啪”被子快要被掀开的时候,如歌的手被薛绍狠狠的握在手里,他黑如猎豹的眼眸攫住如歌的眼睛,“不准掀开!”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胸口除了我能看外,谁都不许看!
“她不掀开,我怎么给她看伤口!”简直莫名其妙,薛庭急得跺脚。
“我管你怎么治,反正就是不准掀开被子,给我治好她!”薛绍一双黝黑的眸子逼视着薛庭,带着洌洌的寒气,我的女人谁看谁死!
“哈哈~真是雷死人了,大哥,我不是的神仙!”薛庭丝毫没有畏惧薛绍的逼视,他知道他的霸道冷酷,挑了一眼薛绍,没有理会他,走到如歌的面前,准备掀开她的被子。
突然他的后脑勺抵住了一个僵硬的东西,他回过头去,只见薛绍黑得发亮的眸子正寒气涔涔的看着他,手里一把手枪正对准他的脑门。
“你他妈的,以为老子缺女人吗!老子的女人你用火车推都推不完!”老子还会跟你抢女人!这个时候,薛庭突然暴跳如雷。
第6章 不介意当妈
薛绍黝黑的眸子攫住薛庭看了一会,最后还是放下了举着枪的手,干脆出去了,既然受不了别的男人在他面前看他的女人,又逼不得已不得不看,那么他还是离开好了。
薛庭也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主,把他惹急了也是会暴跳起来骂人的。
没有了薛绍的阻碍,他很是自如的掀开如歌的被子,小心翼翼的开始查看她的伤口了,消了炎,拔出了玻璃碎片,上药包扎,还好及时处理不会留下太大的疤痕,要不然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以后连露一点的裙子都没办法穿了就可惜了。
“嫂子,我给你包扎好了,现在来给你打消炎针,别怕痛啊。”他的声音带着哄小孩的腔调。
如歌被他那个大小孩的样子逗得笑了笑,“我不会痛得喊妈的,这里有也是爸爸啊,怎么会有妈?”如歌眨眨清澈的眼睛开玩笑的说道,这个大男孩还挺和气,很好亲近的样子,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充满寒气的大家室里还会有一个比较正常一点,比较有阳光气息一点的人。
“我不介意当妈啊。”薛庭也和如歌调侃起来,通过对话,让他知道了,其实嫂子也是个骨子里活泼的女人,没有那种大家闺秀故作端庄的架子,没有大小姐的脾气,很容易相处,比起薛绍,嫂子就友爱多了,薛庭这样想着。
如歌只是淡淡的笑笑,笑颜如盛开的蔷薇。
一切处理完毕,薛庭走进大厅,薛绍正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烟雾在他周边的空中缭绕。
薛庭走过去坐在薛绍的旁边。
“她还好吧?”薛绍掐掉了手中的烟,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的问道。
“我靠!哥,我真是佩服你佩服到五体投地了,先不说你一下子把一个柔弱的女人做到了将近40度,你怎么就忍心把那么深的一个玻璃碎片插进人家的胸口呢!”薛庭刚才在处理伤口的时候,看着那红赤赤的伤口他就揪心,怎么能这么残忍,怎么能这么残忍!
“哥,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变态心理咨询师。”薛庭在薛绍的面前淘淘江水的建议到。
薛绍黑亮的眸子剃了一眼薛庭,这个小兔崽子总是想不到好的事情,但是他也没必要跟他解释,“她没事吧。”问第二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不想听他啰嗦。
“还好啦,处理了伤口,估计不会留下太大的疤痕。”
得到答案,薛绍站起生来朝着阳台走去,看着窗外的繁芜,看着那不断的零星飘过的柳絮,黑亮的眼睛有些朦胧。
——
清晨,阳光和煦的照着整个纸醉金迷的上海市,如歌睁开眼的时候,整个房间里面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她撑起身子坐起来,环顾一下四周,明亮的落地窗,米白色的窗帘,喜庆的柜台装扮,一床的大红色床单,她抬起手来揉眼睛,胸口还是会被牵扯的疼。
“醒了就起来吧。”
如歌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薛绍已经不是一身白色的西装了,他换上了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显得高大的身体更加修长。
“嗯,知道的。”如歌答应一声,对了!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