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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嘴。刘艳梅回过神来,用力推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铁箍一样,她哪推得开,于是就抓,掐,踢。虎头就不放手,用力吸她的嘴唇。渐渐没了力气,刘艳梅软下来,只有手还在拍打。这拍打力道全无,倒像是在哄小孩入睡。松开,虎头盯着她,问,你就喜欢那样的孬种?
不要你管!
我就是要管,我就是看不惯。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看你找一个比我狠的人。
是啊,就只你狠些,你以为你能打就蛮狠。
虎头口齿又艰涩起来,从地上拾起书包,他拍了拍上面的尘土。
给我。
我给你拿不行?
刘艳梅看着他,发现他脸上被自己抓出两道印子,便低下头,咬着嘴唇,慢慢地走,车子来了也不看。虎头替她着急,一把拉她到边上。
你还对我这么好干什么?
我就是要对你好,我心愿。
嘴角边一丝笑若隐若现,刘艳梅好像没事情发生一样,又去东张西望。虎头觉得自己根本对付不了她,县里人的自卑又上来了,他几乎有点垂头丧气。
到单位大门口已经很晚了,刘艳梅抓过书包,看也不看他,就走进去了。看着她快要消失在黑暗中,虎头冲了上去,刘艳梅也站住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讲一句,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了。虎头讲得很慢,他感到自己把自己推到了一个深渊边上。
莫讲得这么绝,我还当你是朋友呢。刘艳梅讲完就快步走了,回头又说了一句,明天来等我。
事情过去的第三天,虎头就在窝里把刘艳梅干了。他发现她很熟练,也很享受。干完后,虎头往底下摸了一把,没有见红。刘艳梅却还在半闭着眼睛,说,你好厉害。
想把她打一顿,至少也要质问她,但虎头什么都做不出来。晓得了这妹子是个烂货,但虎头就是喜欢她。愣愣地看着她,虎头很想哭。
你怎么啦,我不好吗?刘艳梅睁开眼睛,伸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虎头笑了一下,却像在哭。底下又硬了起来。虎头又开始狠狠地操她——他想永远这样操下去,因为只有这样,虎头的报复和爱恋才能全部实现。
刘艳梅,虎头可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妹子:漂亮,聪明,家世好,明明可以有很好的前途,却偏偏不学好。何止是不学好,简直是很烂。问她为什么,刘艳梅总是懒洋洋地说,问这个干什么?
但虎头就是要问,她就说,我讨厌读书,看到书就烦。
或者说,我喜欢这样子。
她是真的喜欢这样子。才十五岁,她的需要就那么强烈,总是缠着虎头要。有时候干到深处,虎头就探她,你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不知道。刘艳梅总是呻吟着这样回答。
她越说不知道虎头就越想知道,他停了下来。
你不说我就不做了。
不。刘艳梅蹙起眉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死死抱住他,自己动了起来。
虎头也忍不住,只好不问。但他心里总不舒服——他并不想自己的第一个女朋友是被别人开了,所以对刘艳梅,他也渐渐没什么好脸色看了。有一次,虎头故意不去接她。他等着刘艳梅自己找上门来。结果等了三天,刘艳梅一根头发都没出现,虎头就忍不住了,还是跑去找她。刘艳梅见他来了,冷冷一笑,你不要我了?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找我。
虎头这才有了危机感,他觉得自己其实放不下这个妹子。赶忙解释是因为兄弟们有事,帮忙去了。
嘴巴一撇,刘艳梅表示不屑于听他的谎言。沿着河往反方向走了一阵后,刘艳梅停下来,说,虎头,我知道你嫌我。
没有。
就是。你嫌我不是处女。
虎头不做声了。
那我告诉你,我初一就不是处女了。我喜欢一个老师,就在办公室和他那个了。你也不要去找他,他早就调到长沙去了。你怎么不做声?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我全告诉你。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我不想欺骗你。你可以不要我,我不会怨你,也不会缠你。
要得了,你还讲什么?虎头吼了一声。
刘艳梅眼睛红了。她还想矜持,却终于忍不住哭了,肩头一耸一耸的。
被她哭得心烦意躁,虎头却不想走开,只有抱着她,说,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管,以后你要是不忠,我就会剁了你们两个。
止住了哭,刘艳梅抬起头,说,虎头,其实我一开始就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
这话让虎头大为舒坦,一笑,他勾下头去看着她说,那你还玩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人家是女孩子嘛。刘艳梅声音娇滴滴的。虎头无话可说了。
现在虎头彻底想开了。他想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有刘艳梅就很不错了,还挑什么挑?他想起昨天在火车站碰见了姐姐——还是那么单薄瘦弱,衣衫破旧,却背了个大包,简直要被压垮。她快认不出他来了,见到虎头一脸惊愕。她是去外地上大学的。她问虎头在干什么。虎头没回答她,却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给了她。临走前姐姐说,虎头,你回去看看吧。虎头一笑,他知道自己笑得很勉强。虎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回去。那里不是自己的家,他回去干什么呢?见了面又说什么呢?说自己干了黑社会?虎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把所有的仇都报了。王一川让他忍耐,等。虎头就准备等下去。前面是一片灰蒙蒙的雾,看不清。虎头也不想看清。就这么过一天算一天吧,也许时候到了,所有的事都会有一个了断。猛灌了一口酒,他冲出门外。夜已深了,风中透着一股冷意。
曾国藩家居“风水”及其他
唐国益
扑朔迷离的风水色彩
大凡历史名人的故居都是这样,一旦主人成名,多数都会附上风水的迷信色彩,这在我国可以说已沿袭成一种习俗或社会现象。晚清重臣曾国藩作为近代史上一个很有影响也颇有争议的人物,“誉之则为圣相,谳之则元凶”,集褒贬不一、誉毁各异于一身,尤具名人特色。不可置疑,他的故居也是很受人们关注的,那个本来舆图不载史书无名的小山村自从变成名人故居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蒙上了风水的神秘外衣。曾氏故居一度备受到世人景仰的情形,即便在曾国藩逝世后也还持续了约三十年。但随着清王朝的土崩瓦解,尤其是建国以后,它的命运如同世人对其主人的评价,骤然间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随之是超过半个世纪的冷落与衰败。其间,家人犹曰:“吾祖民贼”,个中更深层次的历史原由,恐怕是不可用世态炎凉一语来说得清的。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未曾想到的是,曾氏故居还会重现生机,它又得到了历史应给予它的认可。近十几年来,在政府的扶持下,富厚堂修复一新以后,开辟成了一个旅游景点,游客摩肩接踵纷至沓来,偏僻的小山村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或访古探幽或观光旅游,到那里去的人们更多的似乎还想寻觅和领悟点什么。
我与曾氏故居很早有过结缘。二十多年前,我曾经在双峰县的荷叶乡下工作了近一年时间,荷叶即为曾国藩的故乡,它地处双峰县东南角,与衡阳、衡山和湘潭三县交界,属偏远山区。我们住在荷叶乡大坪村的竹亭公祠,那是曾氏兄弟为纪念其父曾竹亭而建造的一座祠堂,又称曾氏家庙。竹亭公祠与敦德堂、奖善堂合为一体,统称大夫第,是一个庞大的建筑群。那时“文革”刚结束,人们的思想还较为禁锢,忌讳对曾国藩更多的全面评价,曾氏家族的故居包括富厚堂在内都均被挪为他用,很冷清,几乎无人造访问津,一代风云人物的故居似乎已被尘封于历史的烟云之中。
当年我们一干人来到这里,是因任务在身,要在该地开展地质找矿的缘故,与曾氏故居本身并无直接牵连。驻地之所以选定荷叶乡大坪村(当时分别称公社和大队),是因为它位于双峰至衡阳的公路要道旁,交通上相对便利些,有学校、粮店、供销社和邮电所等,可寻租到较多住房。工作之余,我们经常与当地群众打交道,对有关曾氏故居风水传说以及对曾国藩本人的神化听得较多,不言自明多数都是牵强附会的,仅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并带有浓厚的迷信与宿命论色彩。
较典型的是“癞龙”转世的说法,这在当地较为流行,传说曾国藩出生前的头一个晚上,他的曾祖父竞希公梦见一条巨蛇入得曾宅,当时老人家百思不得其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