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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你找死。
雪莹吓坏了,死死地抱住我的左胳膊。正好浩东从胡同插出来,好哇,你们在马路勾肩搭背的谈恋爱,有点危险罗。
怎么样,有点醋了。雪莹一歪拉住了丈夫。
吃醋倒没有,吃饭倒有,你们俩都有饭局也不拉上我,好家伙,小湘,你以后还想在我家吃饭。
三个人说说闹闹地左拐弯进了胡同口,踩着那些珠宝店的台阶进了部机关大门。
〔梦想研究〕 一束意识的强光激射现实,迸溅出五光十色的火花,璀璨夺目,它让现实在一种强烈的照明之下,提升为修辞性的理想之花,于是出现了心灵对肉体的逃逸。个人产生一种超越了现实的渴求。这样的梦想缀在鸟翼上纷纷扬扬为飞翔的赤橙黄绿青蓝紫,把一座神圣的殿堂打扮得光芒四射,梦想在神圣的天堂缭绕,发散为十二音律交融的线段,虫鸣鸟唱撼动着山峰与丛林,梦想在一场音乐与舞蹈、色彩与幻觉的激荡中苏醒为一首上帝的圣诗,它和谐是发于人体器官的复调旋律,它倾听是激涌灵魂的独白,舒放为意识的画卷,归于自我是梦境中绝妙的词语。
梦想是笔墨滴成的音乐。
梦想是声音想象的图画。
她不是从白纸上飞出的蝴蝶,是花丛绿草升起的颤动所有感官的气息,她不是悬崖峭壁上坠落下滑的泥石或者飞叶,而是五彩呈祥飘逸而上的一束灵光。
想象在梦中排列,组合,分裂,迸散,最后交感汇合为形象的安琪儿,你可以触摸拥抱和亲吻,然而催化为你的情感与记忆的时候,她又像一束飞翔的浣纱融入蓝天的背景在遥远的星星和夜空中弥散。
梦想,是一丛不可捕捉的踪迹,化为那缕蓝色的光束。
梦想,它开避了另一星空,你身临其境于未来的猜想,所有的梦想都是对个人想象力的考察,看他处置现实生活的一种能力,对将要发生的生活或人物,事件充满那种美好的诗意的遐想,将个人的激情和信心拓展我们生存空间的广度与深度,梦想把个人生命的根基牢牢地扎入现实的土地而放飞于蓝天碧宇的想象世界里。
梦想给童年是灵魂的飞翔。
梦想给青年是生命的浪漫。
梦想给中年是生命的辉煌。
梦想给老年是存在的宁静。
我和雪莹、浩东、海明都是怀有梦想的人。
雪莹办公室的电脑早一年就上网了,平时她只用来打打公文,图表之类的,她想增加网上活动,还有用电脑编程序,充分开发一些电脑功能。因为下班早,吃完饭上电脑课,晚上十点回来就算比较迟的,有时穿过曲里拐弯的小胡同心里还真有点打鼓,她并不害怕什么,只是一种心理感觉的怯场。有时想让浩东接她,可浩东没有主动提出,她是不会先提出要求的。所以晚归的时候有点怨艾。男人就是那么个粗心的东西,没结婚对你贴肉贴骨的爱,一得到手就不管不顾了。
雪莹从辟才胡同出来上北太平桥大街,顺着马路牙子溜,有时碰到颗槐树,绕一下前行,7路和38路站的人不是很多,她发现一阴影跟着她走,其实攀着雪莹走的人都想故意搭上句话,或问路拐弯便说赞美的话,或问时间接着便提出约会,类似国外青年人追求女人,更直接地是那种表示倾心爱慕,雪莹一般是笑一笑,有年纪相当或大些的人纠缠便说自己结婚了,那些年青学生模样的便说一句,我孩子也长你那么高了。在二环以内的大街上遇上坏人一般不可能,可是这几天她感觉不好特别注意一点,果然那阴影贴过来,小姐,我们
交个朋友,送你一程。
哕,我丈夫就在前面,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那人赶紧横过马路走了。雪莹觉得凭自己的聪明对付几个毛头小伙子还不成问题,她经常分享这种追求的喜悦,时日长了又觉得是一种麻烦,想摆脱,如果一段时间没人对她表示爱慕她又觉得失落,特别有时是一种陌生的,意外的爱慕追求扑面而来,在夜晚的格调里朦胧而神秘,有时她觉得非常刺激,这种浪漫有异性的味道,有时躺在丈夫身边回味还觉出一种绵长的陶醉,情不自禁地笑一下,你又遇到什么好事,浩东特别随意地问,她抱着浩东的腰,没什么,街上碰到一个熟人,说了一个笑话。浩东说,我看你是没事偷着乐。雪莹想心思撞着一棵槐树,旁边一个年轻人扶了她一下,喂,小心点。那人声音特别温柔。
谢谢,没事。雪莹加快步子,可年轻人依然跟上来,小姐咱们去玩玩,交个朋友嘛,要乐意陪我们,付给小费。这让雪莹有点生气,你去夜总会,酒吧三陪小姐有的是。
不,我们看上你了,其实我们今天等了你很久,平日你走的西单北大街,今天改路线了。
雪莹预感是对的,你想怎么样,她警惕。
哦,没别的意思,交朋友,我给你五千怎样,小伙子急切地。雪莹站住了,用眼睛斜了他一下,什么,我只值五千,给你姐姐妹妹吧。
一万,一万够了吧。
雪莹这时候发现一辆黑色的公爵王车跟着慢慢滑动,哦,原来是个富家子,看你一个老实样,优惠点,十万。雪莹本想用这种方式把他们吓退,没想他头钻在车内,旋即出来,行,给你十万。
雪莹真是气坏了,原来是一个给肥鬼子当皮条客的,看看路边聚拢几个人来,雪莹快手给他一巴掌,去死吧,我叫警察了。她向前跑了几步,进了丰盛胡同。
雪莹乍惊乍吓的回到家,门厅里没灯光,她合上门自我镇定了一下,把小挎包放在沙发上,听到卧室里说,你回来啦。雪莹应了一声就去洗手间洗澡。水笼头下又把刚才的情景复盘,回味一些细节,其实那小伙子挺帅气,车里肯定是一个中年胖老板,墨色玻璃没看清里面的,想想那十万元自己工作一辈子也恐怕积赚不了,这个世界也真他爹的。水温挺好,周身清理一遍情绪好多了,她把身体擦干净发现匆忙之中没有带内衣,她把脏衣服扔在洗衣机里进了卧室,丈夫躺在床上,在台灯底下读些闲散的杂志有许多是法律方面的,丈夫抬了一眼见雪莹光着身子马上揭开一个被角,她本想去拿内裤和穿睡衣,可丈夫这动作却使她光着身了钻进被子,她在丈夫的左边头在丈夫的腰眼那儿,右臂背压着,左手复上腰摸着丈夫的肚子,丈夫渐渐发胖,肚子很软,弹压之际部位不固定,皮肤质感极好,推揉滑腻。指头探索到右侧正好摸着丈夫一颗痦痣手指肚一捻,手箕的沟壑感到痣上有一根绒毛,她故意拽了下并没拽下来可再也没有绒毛的感觉,雪莹在丈夫的腹上走了圈回到肚中那是一个圆得下陷的肚脐眼只有小手指能扎下去感到脐眼下有一个小凸点细小如豆,顶上去感到丈夫肚子有些细微的变化,大概有点痒痒,雪莹把脸贴上去用舌尖在那圆圆的小旋窝里舔了舔,丈夫洗澡用的是槐香皂,可感到青嫩的香息,雪莹的手并没停,把几个指头探险下去了,摅着一些毛发,光滑,掌心是那不规则的线条叠印,她起伏地压在掌中感受到丰满,手指摅着摅着,让那命根子便慢慢地站起来了,她试着用手去笼罩它,横竖都没法占领它的全部,她只好从根部握着慢慢向外走,可那裤子是个罗网使手没法散开,丈夫把腹部抬起来,雪莹便前后往下拉,拉到大腿,便往下推,短裤卷到脚下,便像一卷软轴卷帘,雪莹的头往回返,被子扣住了,丈夫的手压在腹部于是她的头只能停在大腿之上,她明白丈夫的阴谋,于是便用口做起来,这种情况他们婚后比较少,主要是雪莹觉得憋闷。可是做了几下雪莹情绪来了,她想细细品品这个过程,口腔内有一种充满的感觉,分明嗓子里的空间一下全被顶住了,只好后撤为舌尖让出地方在里面做些一伸一缩的协调工作。口内比食物餐饮更忙碌,可比那种给你体内增加物质的感觉却强烈得多,唇齿舌腔全都扩展为一种膨胀,一会儿雪莹觉得有必要吐出来,或者要咽下去,鼻息也困难,这时她咽了一口,头使劲钻出被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丈夫把她平放在身体下面,胳膊支着让她没压力。
这时雪莹才咳嗽了几下,丈夫腾出一只手在下面寻找位置,这种调整都是他俩极为熟悉的,初婚时或久别之后的房事基本上都依靠雪莹手指的向导作用,丈夫的方位是乱的,生完晶晶以后,雪莹基本省略这道工序把自由还给了丈夫,今天很顺利,节奏也均匀,雪莹便有了一种熟悉的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