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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习武、处理剑人山庄的内务以及江湖上的大事。排除他的相貌、地位和武功,连无赫就是一个无嗜好,无**,刻板又规矩的无趣男人。
如果不是连无赫性格够冷,相貌够俏,是个极具挑战性的人物,放在人堆里,估计她看也不会看他一眼。
两人大眼瞪小眼,在门口对峙了好一段时间,连无赫的四个手下在此时向这边奔来。
“呼……呼,居然在山庄里,害得我们找了一夜。”手下一甲喘着大气,很郁闷地说。
“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云初君来回看了他的四名手下,和连无赫一样,眼圈外面泛着一层青色,似乎昨晚一夜没睡。
她大概想到了一些事,昨晚她回剑人山庄的时候,是用轻功潜进来的,山庄上下没人知道她这个人质自己居然乖乖地回来了。
难道为了这对手镯,他们找了她整整一夜?
看得出这对手镯对连家的重要性,云初君越发坚定,那对手镯决不能还给连无赫,正好可以利用手镯威胁他做一些事情。
“那个……等我玩腻了,我自然会把手镯还给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皮赖脸拿手镯逼你上花轿的。”不顾几人惊愕的表情,云初君摸出扇子拍着手心,“不过,你得答应我五件事。”
连无赫神情仍然无波,却冷了许多。
“一般受人威胁,按照常理不是应该三件事吗?”手下一乙咕哝。
手下一丙接道:“邪教的人从来不按常理。”
“可是被美女威胁,是男人都会犯贱。”
“盟主才不会犯贱。”
“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盟主不是男人?”
“闭嘴!”语罢,廊外断了一棵树,轰轰烈烈地倒下。
四名手下惊吓了,默默转头望了一眼外面断成两截的树,那棵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概有一座楼那么高……嗖嗖嗖嗖四人迅速退离,闪在离得较远的一根廊柱后面,偷偷观望。
“云姑娘,不要让在下第五次说那两个字。”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云初君望了望他身后断成两截的树,依然笑吟吟的:“都说了我只是拿来玩玩,又不是真要当你的媳妇。”当然,用来调戏他例外。
连无赫冷眼相对:“云姑娘,别逼在下动手。”
云初君毫不在意:“盟主要搜身?好啊。”说罢,伸展了双臂,身子作势要往他身上倒。
“无耻!”他下意识侧身。
云初君打了个响指,笑呵呵地说:“昨晚还有人说我下流,其实本姑娘姓下,名流,字无耻。怎么?盟主不服气?你也可以对本姑娘下流无耻,也许我会很好心地立刻还你。”
连无赫简直在心里气翻了,他会忍不住想,他连无赫是不是上辈子卖国求荣,导致这辈子碰到这么一个小魔头坏胚子!
比大魔头邪战还坏心!简直是个无赖!
这几日的接触,连无赫隐隐明白,对待云初君绝对不能采取强硬手段,但怀柔政策更不行,云初君好色,他来软的,说不定当场把他拖上床。
如果,云初君是个男人,他一定当她是块木头,一刀劈烂了她。可她偏偏是个姑娘。
现在,连无赫一见到这个小魔头坏胚子,有些招架不住,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惊怕。
院子里,一片死寂。气氛死寂得有些久了,久到躲在廊柱后面那四名手下以为他们的盟主一定会一掌劈了云初君的天灵盖泄愤。
两人一直没有动静。过了好久,连无赫才颓然吐出一句话:“在不伤天害理的前提下,在下可以为云姑娘做五件事,云姑娘也要遵守承诺,到时把手镯奉还。”
云初君笑得咧开了嘴,十分灿烂,“多谢。等我想到五件事,我再告诉你。”带着几分揩油的意味,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连无赫身子微微一僵,忍着怒气蹙眉。
“云姑娘,明日就是论武大会,在此之前,希望姑娘不要生事。”
说完,有些不耐烦地转身离去。
在连无赫这里又扳回一次,她心情大好,立刻后脚跟上。
“听说,你是连轲的义子?”
“嗯。”
“看来连轲很疼你。”
连无赫是前任盟主连轲收养的义子的事,江湖人都知道,在他刚及弱冠之年,连轲就带着他的爱妻于潋滟云游四海。想到这个,云初君忽然想到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爹爹云夙,也扔下她一人在相思门,美名曰云游四海,也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抱女人。
但以爹爹爱记仇的性子,说不定找他的情敌连轲算旧账去了。
这一想,她走得有些慢了,连无赫已转身过了一个转弯口,她连忙大步跟上,继续套近乎。
“哎,听说你有未婚妻?”
“嗯。”
“漂亮吗?”
“不知道。”
“那温柔吗?”
“不知道。”
云初君叹气:“难道做姑娘的,一定要嫁个好相公伺候他到老死为奋斗目标?像你这样的,做姑娘的嫁了你也未必幸福。”
连无赫不搭理,云初君几乎要用小跑才能跟上他。
“你未婚妻是哪家姑娘?”
“大概死了。”
呃!
云初君愣了,停了下来,连无赫依旧径自朝前走,披在外面的黑色斗篷微微飘拂,不看他的脸,从背后看,像极了一只黑漆漆的老鹰。
她真不知道该认为连无赫痴情,还是失心,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得无欲无求,一丝不苟地活着呢?
这样活着……他怎么不去当和尚?
论武会,指间沙
论武大会始于一百年前,每四年开一次。然而,连轲和云夙因为于潋滟,两人反目成仇,连轲成为武林盟盟主,云夙创立邪教相思门之后,每年春天,这两人都要大干一架,不在对方身上戳几个窟窿誓不罢休。
于是,论武大会变成了每年春天开一次,地点也变成了剑人山庄的后山上。即便武林盟盟主和相思门尊主都已经换了人,也始终未曾再变过。
今年的论武大会和以往又大不一样,江湖上的正派中人想以论武的名义,来讨伐打压邪教相思门。
自从邪战接手相思门之后,邪教的势力在江湖中崛地而起,声名大噪。于是,风度翩翩美貌非凡,武功又强的邪战自然成了大多姑娘们崇拜和爱慕的对象,导致以邪战为首的相思门成为所有江湖上正派人士的眼中钉肉中刺。
论武大会开了一年又一年,这一年,他们终于忍不住了,誓死要将相思门踩在脚底下,高举正派中人伟尚高大的旗帜。
·
“哎,你觉不觉得那些个大叔大伯们好像要吃了我们。”
亦生等四大首席弟子跟着邪战走进了论武大会的会场,很快成了众人的焦点。
雨来却像很受用,哼了一声:“肯定是因为我们几个长得太抢眼。呵,嫉妒了呗!”
亦生边走边看四周的眼神,蹙眉:“可是我看着不像啊,好像要当场剥了我们的皮。”
靳曜冷冷一哼:“别忘了我们是邪教。”
“唔,好像有吃的供应。”风去眼睛亮亮的,兴奋地跟在后面,招来其余三人冷冷的蔑视:吃货!
“在这里少说话。”邪战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找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坐下,听到身后一个冰凉的声音道,“尊主,别来无恙。”
连面瘫,这个人是所有想挖他墙角中最讨厌的一个人。
邪战回头,微微一笑,不经意朝连无赫身后看了一看,只有四名手下,没见那个丫头。
“连盟主,别来无恙。”他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初君这几日为盟主添麻烦了。”
听到那女人的名字,连无赫嘴唇微微一抿,露出了一个十分僵硬的表情,只嗯了一声,转身就走。
四大弟子错愕。
这男人真嚣张!
邪战不以为意,手掌撑着左脸,细长的眼睛懒洋洋地朝周围观望,望了一阵,除了收到姑娘们赤。裸。裸的目光,没见到云初君。
其实,邪战在找一个机会,表现他是一颗强扭瓜的机会,只可惜,等到论武大会都开始了,云初君都未出现。
锣鼓咚咚咚敲响了,依照旧例各门派先报上参赛弟子的姓名,然后以抽签的形式对决,决定场次。
除了相思门,五大门派包括其他不出名的,不大不小的门派都带了相当惊人的弟子群。
亦生四处打量,望着来来去去的一片乌压压人头,道:“果然人多声势大啊。看样子,这些个正派人心里恨不得把我们都踩成泥人。”
雨来轻蔑地哼哼:“人多有什么用,尊主一个人就能把这里所有人都揍扁了。”
“那不一定,这里不是还有个连无赫吗?看他那气势,就知道武功不错,要不然小姐怎么会看上连无赫。”
正在济济的人头里努力寻找云初君的邪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