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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起讨论它们。他说他一拿到钱就要去旅游,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所以当她设法约束他的投资目标时,她开始推荐一些可能的类型,还给了他关于利率的详细资料,如果你在初期卖出一张光盘会发生什么,等等。
她似乎更进了一步,他说:“噢,对不起,我要接另一个电话。什么时候能和你结束这次交谈好让我作出一些决定?你什么时候出去吃午饭?”她告诉他是12:30,他说他会在那之前或者之后几天再打电话过来。
路易斯(Louis)的电话
银行总部使用每天都更改的安全密码,当分行的某个人需要从另一个分行处获得信息时,他可以通过证明自己知道这个每日密码来表明他有权访问信息。为了更深层次的安全性和机动性,一些银行总部每天都会发行多重密码。在一个被我称为工业联邦银行的西部海岸机构里,每一位员工每天都能收到一张有五个密码的列表,每天早晨在他或她的电脑上从A到E进行验证。
地点:相同。
时间:下午12:48,同一天。
路易斯·霍普本(Louis Halpburn)对那个下午接到的电话不以为意,这个电话和一周里有规律的其它几次来电一样。
“你好,”打电话的人说,“我是尼尔·韦伯斯特(Neil Webster),从波士顿3182分行打电话来。找安吉拉·维斯露斯基,谢谢。”
“她在吃午饭,我能帮忙吗?”
“好的,她留了言请求我们传真一些关于我们的一个客户的资料给她。”
这个打电话的人听上去度过了糟糕的一天。
“通常处理这些请求的人请了病假,”他说,“我有一堆这些事情要做,已经在这里4个钟头了,我希望能在半个小时以后离开这里去和一个医生会面。
这一操作——给出了为什么其他人会觉得他很可怜的所有理由——这是使受害人软化的一部分。他继续说:“无论是谁接到了她的电话留言,传真号码已经不清楚了,大概是213什么的,其余的是什么?”
路易斯给出了传真号码,然后打电话的人说,“好的,谢谢,在我传真这些之前,我需要询问你密码B。”
“但是是你打电话给我的。”他说这句话时很冷淡,好让这个来自波士顿的人明白。
很好,打电话的人想。当人们在第一次温柔的推挤中没有跌倒时,很酷。如果没有少量的反抗,这份工作会太容易,我会变得懒散的。
他对路易斯说:“我这里的分行经理对我们发送任何东西之前的验证有些偏执,但是听着,如果你不需要我们传真这些信息,很好,不需要验证。”
“看,”路易斯说,“安吉拉会在大约半个小时后回来,我可以让她打电话给你。”
“我会告诉她今天我不能发送这些信息,因为你没有给我密码验证这些合法的请求。如果我明天没有请病假,我会再打电话给她。”
“留言说 ‘紧急的’,别担心,没有验证我就无法操作,你可以告诉她我试着发送它但是你没有给我密码,好吗?”
在压力之下路易斯放弃了,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一声烦恼的叹息。
“好的,”他说,“等一下,我要到我的电脑上去,你想要哪一个密码?”
“B。”打电话的人说。
他把电话放在桌子上然后很快又拿了起来。“3184。”
“那不是正确的密码。”
“它是正确的——B是3184。”
“我没有说B,我说的是E。”
“噢,该死的,等一会儿。”
另一次停顿,当他查看密码时。
“E是9697。”
“9697——正确,我在路上发送这份传真,好不好?”
“当然好,谢谢。”
沃尔特(Walter)的电话
“工业联邦银行,我是沃尔特。”
“嗨,沃尔特,我是影视城38分行的鲍勃·格若博斯基(Bob Grabowski),”打电话的人说,“我需要你传真一份客户账户的签字样卡给我。”签字样卡上面有客户的签名,它也有验证信息,常见的例如社会保险号码、生日、母亲家族的姓氏,有时甚至是驾驶执照号码。这对于一个社会工程师来说唾手可得。
“确认信息,密码C是多少?”
“其他出纳员正在使用我的电脑,”打电话的人说,“但是我可以使用B和E,我记得它们。问我它们中的一个。”
“好吧,E是多少?”
“E是9697。”
几分钟以后,沃尔特依照请求传真了一份签字样卡。
堂娜·普雷斯(Donna Plaice)的电话
“你好,我是安森莫(Anselmo)先生。”
“今天我能帮你些什么?”
“我想要了解保证金是否仍记入贷方,应该打哪个800号码?”
“你是这家银行的客户吗?”
“是的,我没有用过这个号码,现在我不知道我把它写在了哪里。”
“号码是800…555…8600。”
“好的,谢谢。”
文斯·开普雷(Vince Capelli)的故事
斯伯克恩(Spokane)街巡警的儿子文斯很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他不会把生命花费在长时间的辛勤努力上,承受最低工资的风险。他人生的两个主要目标首先是离开斯伯克恩,然后是成就他自己的事业。朋友们的笑声一直伴随着他的大学生活,这只让他更加恼火——他们认为这很搞笑,他太失败了,想开创自己的事业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文斯私下里其实知道他们是对的,他唯一擅长的事是在大学棒球队里当接球手,但是还不够好,拿不到大学奖学金,更别提职业棒球了。所以他能从哪里开始他的事业呢?
有一件事情在文斯的小组里的人一直没有弄明白:任何曾经是他们的东西——一把新的弹簧折刀,一对顶好的保暖手套,一个性感的女朋友,只要文斯喜欢,不久之后就会变成他的。他不需要偷窃或是鬼鬼祟祟地跟在任何人的后面,他不需要这样做。拥有它的人会自动放弃它,过后才会对这是怎样发生的感到惊讶。恰当的做法是请求文斯在任何地方都不要碰你的东西:他不了解他自己,人们似乎可以让他拿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文斯·开普雷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社会工程师了,即使他从没听说过这个术语。
他的朋友们拿到了大学毕业证之后就再也没有笑他了。当其他人艰难地在城市周围寻找工作时(在那里你不会要说“你想要来点油炸食品吗?”),文斯的父亲送他去为一个年迈的巡警工作,这位巡警离开警局之后在旧金山开始了他自己的私人调查事业,他迅速发现了文斯的才能,并为他安排了一个适合的工作。
那是六年以前的事了。现在,坐着监视的无聊时间使他陷入痛苦,他痛恨从不诚实的配偶那里获取证据的部分,但是他感觉去搜集有用信息的任务是对自己的挑战,律师们想要了解一些可怜的穷人是否有足够的钱进行财产诉讼,这些任务给了他许多机会使用他的智慧。
像这一次他浏览了一个名叫乔·马克欧兹(Joe Markowitz)的家伙的银行账户,乔可能暗地里处理了和他以前的一个朋友的交易,现在那位朋友想要知道如果他提出诉讼,马克欧兹有没有足够的家底让他拿回一些他的钱?
文斯的第一步是找出至少一个银行这一天的安全密码,但是两个会更好。这听上去像是几乎不可能的挑战:究竟是什么使得一个银行员工在他自己的安全系统里撞出一条裂缝来?问你自己——如果你想要这样做,你有任何主意去实现它吗?
对于像文斯这样的人来说,这太容易了。
如果你知道他们公司的行话和他们工作的内部术语,他们就会信任你。就像是把你当成了他们的内部成员一样,也像是一次秘密的握手。
我不需要太多这些工作的内部术语,不需要往头脑里灌输那些东西,开始工作只需要一个分行的电话号码。当我打电话到布法罗州比肯街办公室时,回应的人似乎是一个接线员。
“我是提姆·艾克门(Tim Ackerman),”我说(任何名字都可以,他不会把它写下来), “这里的分行号码是多少?”
他知道这个电话号码或者分行号码,但是相当麻木,因为我只是要打这个电话号码(分行号码),不是吗?
“3182,”他说。就像这样,没有“你想要知道这个干什么?”或者任何问题,只因为它不是敏感信息,它被写在他们使用的每一张纸上。
第二步,打电话给一家银行的分行,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