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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瞧还以为她们有二十三四,三十出头,听到她们稚嫩的嗓音,再细瞧她们紧挨在
一块的五官,才看出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她们不停地叫喊:“快一点,再快一点。”他的车开得越来越险,两个骑自行
车的男人差一点被撞上。一个慌乱中,连人带车掉进了湖里。
“快活!这样真快活!”
这样阁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在她们的怂恿厂,他又连续擦过两辆自行车。千妹
要掌方向盘,我还不想死命令他减速,车上的三个见我扫兴围上来:“大哥别这样,
玩一玩嘛,干吗这么紧张。”
当路边有行人的时候,她们对行人踢脚,赢来路人的高呼。
胖子坐在我腿上不准我制止小刘,这才觉出她的身子沉得不得了。
进了市内车方减速,我让她下去。“怎吗?你没见过别人这样?”她睁着那双
孩子的眼睛,“别让交通警扣留了我们。”
另外的两个女孩道。“你说的是警察叔叔呀,没问题,胖子给他说一句好听的
准放行。”
到了体育场,她们在车边穿上裤权,千妹向小刘要联系地址,有机会她们再邀
我们把车开到更远的地方去。
他答应只要不碰上出车保证没问题。
在仓库, 莎莎带客户来找我发货, 问我这两天和小刘都去了哪。关切地说:
“她们真的很开放吗?”
“那当然。”
晚上她和大英又来了寝室,放弃了以往的口舌争斗,温柔地关心起我的学习兴
趣爱好。
事实上她们本身缺少温柔的情调,也不会关心人,只是一味表现出顺从恭维。
没有思考与主见,显出了她们爱心的贫乏,思想的贫乏。
不管小刘在还是不在,她们每天都来小坐一会。我也不撵她们走,有女人在比
没女人强,男人有时也是为女人而活着?
我试图发掘她们的优点和美的一面,可找不到,是否是我缺乏发现美的眼光?
我也不止一次地这样问自己。
去炎家,大公子身体不好,东方正忙着,要安排他去北戴河疗养,两天后两人
就双双飞走了。
宿舍没电扇,小刘饭后在家纳凉,晚上来睡。
气温升高,他的影子也没了,她们也来少了。
我去库房电扇下搭个临时铺,独自一人叹息,前途在哪
里?干他十年二十年又有什么结果呢?大公子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换一个风
光的工作。东方并不乐意帮助我,若是向她提出来,她是不会断然拒绝的,但从此
会失去他们仅有的那一点信任。她也许等的就是这一天,证明她的先见之明,对她
献了那么多殷勤,换一个好位置并不合算,有一份感情应比这交易似的投资好得多。
人生只能向前走,没有回头路,过去曾有过的那些美好的,激荡情海的日子,
越走越远,成了一种回忆。情意也在自然地流失,她不等于今天更不是未来,她只
能变得疏远,任何一种力量都不能把她拉回来。想得越深她就变得越远,想得越多
她就越淡泊,她们现在填不满情感上产生的沟壑大峡谷。
月底莎莎来库房对账,见了临时铺,问我干吗睡在这没有窗子又不透风的库房
里,干吗不自己买台电扇装在宿舍。她哪知我的钱除了吃喝买点书,根本没有节余。
到了别人乘凉的时间,她敲响了门。她的到来冲散了我心头的郁闷,我关上门
请她坐。
她今晚穿的是乔其纱的连衣裙,这衣料质地过于柔软,贴在她滚圆的身上不好
看。由于心境不同,我没有比往常反感,反而认为很实在,这也是她穿着的水平有
限,审美的能力不高吧。
她同情我的处境,需要借钱用的话愿帮助。
库房的蚊虫个头大,叮人很,点上蚊香也不顶用。她打死几个蚊子后,责备我
养家了蚊子专欺外人,说完诡秘地笑了。
蚊虫不住地骚扰,她坐立不安要走,我努力挽留她多坐一会儿。她是第一次见
我有此热情,摆着裙摆道:“那就多坐一会儿吧,不过你这蚊子太狠了。”她转身
坐上床:“让我把脚跷在床上。”
她坐在帐子里,洒在身上的花露水在挥发,蚊帐里香气在加重。
“你今天比往常要可爱些。”
我奉承道。
“是吗?”她抿着嘴,双手拉着裙边盖过小肚腿。
“你洒了花露水对不对?现在别人都用新玩艺,像你这个岁数是最讲究了,还
洒什么花露水?”
“我喜欢洒花露水,你别当我舍不得花钱,我用钱才大方,把钱抹在身上,不
如吃进肚子里。你爱那种讲俏的女孩?我才厌恶她们,偷偷地治雀斑,做面部按摩,
学健美操,节食,天生的模样改不了。我才不烦那个神,要吃就吃要喝就喝,要不
我身上哪来这么多肉?”
她也知道肥胖不美观,不好意思地撇过头,一派风情地扬手放下了帐钩。
“你这体形不叫胖,叫丰满,这往往是女人的魁力所在。”
“我就知道你会讨女孩的欢心,虽然我从未听到你取悦哪个女孩。我会看相,
你的两眉之间有一点专为女孩而生的媚气,生来就是情场高手。”她喜笑的脸上咧
开了嘴,亮出雪白的牙齿。
“你是讽刺,还是挖苦?”
“哼,你别装蒜,你以为我笨,看不出你是哪样的人。我心里明白得很,我娘
都说别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你这一生最少也要找两个女人。”
“你娘怎么会认识我?”
“这大院谁不认识你黄小玉,一会是扫厕所的,一会是省
长的亲戚。“
“那是骗人的,你别信。”
“我信,我瞧你说话的专断和横蛮劲,就不是寻常人家出身的。”
“既是这样,你就做我的情人如何?”
“当然可以。”她歪着脑袋,刁滑地补充道:“不过只给你情,不给你人,就
算是精神恋爱吧。”
“那我以后找别的姑娘,你也没意见了?”
“当然,不过要看情况,你如果找的是豪放女,那我就要干涉。”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就出卖了我的感情。”
看来她并不简单,她一直和我谈到凌晨四点才走。
晚上那个时间她又来了,先谈昨天回去挨了母亲的骂,她对她娘讲是我闩了门
不让她走,她娘才没骂。
下午我睡了半天的午觉,中午她也睡了一个好觉,两人精神状态很好。讲了几
句废话,她就言归正传,与我探讨什么是情人、情妇,怎样的情人才是好情人。凭
着我的阅力和知识面,解答她的问题,可谓手到擒来。
她问我什么是房事?她常在医学杂志上见到这个词。“这我也不太清楚,估计
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吧,要问性交是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你说的太肉麻,别人书上都用私生活这个词。”她批评道,“一点都看不出
你还看点书。”
“我们家这种书多得很,娘就爱看。她还偷偷问我造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
是做爱。”
对于性爱我们都了解得太少,对女人和内心世界同样我知之甚少。她为我敞开
了这个亲切而又陌生的世界,她的眼睛就是面向我的窗口,她的真实与坦诚,唤起
我博爱,尊重她就是尊重女人。一颗颗微小的汗珠沁出了她的额头,我给毛巾她擦
汗,她擦后问我的毛巾:“这是你的?上面一股汗气,一间就知是男人用的。”
“天太热,把裙子脱掉。”
她看了我一眼,撒着嘴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想歪主意。”
我发誓绝无邪念,她勾手去解背后的钮扣,我要帮忙。
“你别动,不然我就不脱。”她褪下了连衣裙,挂在帐钩上天亮天又黑了,她
又来到了库房,问她早上回去怎样对家人说的,她说家人都没问。
话音未落,小门就开了,进来的是大英。
“你们真难找啊,多亏我长了一个心眼。”
她去宿舍找了两回都没见着我。莎莎脸不变色心不跳问她好。她坐上床,莎莎
问她怎知道我在这,她说:“这大院能有啥地方可以去?我想来想去就想到这儿,
你们也不怕这里有阴蚊子。”
“没关系,我和他坐在帐子里,你把脚放到帐子里吧。”
“那他呢?”
“让他坐在中间,哪个要别人是大男人呢?”三人坐在一个蚊帐里挤了点,我
面向床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