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嫂子你要留他我不反对,这也是为他着想,他离了你路都走不动了,让他见
识见识你嫂子的温柔体贴。明儿结了婚也有个比较。”秀玲反唇相讥。
“小黄你见到没有,她的嘴头是越来越锋利了,以前她可是个钝舌头,是不是
你夜里加的工。”
秀玲说不过嫂子,说明天告诉大哥找嫂子算帐。
嫂子道:“小宝睡着了,你们过去别吵醒了他。”
秀玲推着我,借着房里的光,穿过中堂回到了自己的房。
开灯让我上床试衣。
这是她今天给我买的,大男人是装面门的,穿着要讲究。
试了三合一的长裤,又试的确良的衬衣。
嫂子洗完擦着香脂推开了门,“哟,挺合身的嘛。”
秀玲站上床为我理上衣。“嫂子关门。”
“不打紧,大门院都关着,除了嫂子没人能打搅你的。”在一旁称赞小姑子能
干,选衣有眼光。
秀玲道:“快脱下,还有背心。九十五公分的,不会小吧?”
试了背心。
“不用脱了。”她又拿起裤子:“再看看这乒乓裤。”
嫂子凑上前看了试样衣料,瞧过加工的质量道:“这都是上好的,秀玲为你可
不吝啬。”又对秀玲道:“他这体形挺称衣的,就是这短裤对男人来说看起来不太
庄重。倒是挺显年轻的,腿又圆,又没那长长的腿毛。”
试完衣,我靠在床头,腿上搭上裤子。秀玲从箱子里翻出二件旧衣服,请嫂子
当参谋,该怎样改?
嫂子听说要改衣,也不闲,自己也有几件衣裳要改,有她哥的也有小宝的,一
起抱了过来。为儿子丈夫各剪了一条膝盖打了补丁的长裤,改作西装裤。
秀玲将一件藕荷色的不知穿过多少年。肘部袖口已缝不上针线的长衣,剪作了
一件背心。折了下摆的宽边,挖去了领,移动扣眼,大扣换成了小扣,她踉嫂子在
床上爬过来挪过去,跪趴下身子左右比划。比一下,剪一剪,余下的部位,穿针引
线跌坐缝制。
秀玲做好背心,嫂子跪着身子,围着她的前后量大小看长
短,当她背向我时,把脚支到了我的手边,我不由的猥亵地把玩她温软的脚面,
她随意地一甩头,对我莞尔而笑,接着对秀玲说:“收腰还嫌小了点。”
秀玲改了一道又一道,不忘温情默默地安抚我,先睡别管她们,她还要和嫂子
先缝几针。
当嫂子剪好了同样的背衫,秀玲用身子挡住我,对嫂子说:“你这太薄了,穿
看合适不?”
嫂子换上了背衫,秀玲才从面前让开。
就做成什么样的领口,俩人意见不一,嫂子说一字领好,秀玲说嫂子这种五官
无缺陷,脸形像有内秀的女人,开圆领好看。
我在一边再也忍不住,撅起身子上前浮夸道:“你们都没眼光,依我看,就留
下长领口最别致。”我动手把领子折成一个低位的三角形,两边都露出深深的乳沟
半边乳房的圆弧,秀玲见后额手称妙。
嫂子嫌暴露太多苦笑不迭:“我还当你真有眼光呢,你这是让嫂子出门丢人,
嫂子这副模样这样大胆地穿,路上都会有人吐唾沫。”
“嫂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眼中,演员也不是都比得上你的。”
“有你这话,嫂子睡都睡得香。”俯仰之间,她将领口理平成一字形。“嫂子
这年岁的女人要自爱,不可穿出花花明堂来。
我还从未见过有人穿这式样,你就别让嫂子丢丑了。“
这等于是给我没了一盆冰水,我倒下身子蒙上头再不想插嘴。
她们改好衣服收了场子。秀玲爬到我身边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自寻烦恼地问,
嫂子出门前要不要灯。
秀玲钻进被子:“你别管!”
吱一声门关上了。我做出高姿态,给她尽一个男人的义务,尽最大能力与她温
存,她旺盛的体力与精力使我自悲。为了保全男人的体面,我用各种笑话,滑稽的
人和事,填补我的无能,女人都是很容易上当的。
她津津有味地听我讲那些毫无根据,胡编乱造的故事。为了显示自己是一个绝
对的男人,我跟她讲就是不久前,我拥有过四个女人,她们为我生下一个加强连的
儿女,对付女人是我的拿手好戏。无论什么样的女人,见了我都像雪山见了太阳一
样观飞胆丧。做一个男人我已活得厌倦了,有可能的话在现世就做一个女人,让他
妈的男人滚蛋吧。她吃吃地笑。
我问她:“怎地?你不信?”她眉眼挤作一条线,揪着我的鼻间:“信!我信
你,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种的男人,对吧?”
她抱着我脖子打了一个滚,从下面翻到上面,我问她这是干什么,她舔着我的
鼻间讪笑着:“现在老鼠想吃猫了。”
到了窗户发白才完事。
稍待半会,堂屋已听到大哥的脚步声。她见我睁大眼睛,轻轻地抹过我的眼睑。
“睡吧,天都亮了。”
我再也睡不着。半个小时后嫂子就已开始做早饭。秀玲拖着沉重的声音起了床,
站在床边穿衣裳,亮堂堂的房间里,她的完全褪尽了颜色的内衣裤衩,和床上架子
上我的新衣形成了强烈的对照。她穿长裤时,我起身把她搂在怀里,她手拉
着穿了半截的裤腰倒在我怀里说:“你抱着我干吗?难道不让我上班?”
因为通霄未眠,她显得苍老,全身软绵无力,一张浮肿的肿眼泡可怜地望着我。
为了让她欢喜,我强作笑脸:“让我帮你来穿。”她羞娇而笑,扯裤子时,我发现
她的裤权磨得像绢纸一样轻薄,腰口磨烂了,橡皮筋陷在肉里,“你这裤子都烂了,
不能穿了。”
她勾起我的脖子坐起身,“又没烂,还能扔掉不成?”
我略微思索后说:“今天别去上班了。”
“为什么?好好的人不上班,人人都像你这样上班国家不早垮了?”
我心疼地亲吻着她的脸。
“睡吧,听话。”她按倒我,盖上被子出去了。
早餐好了,她又给我端来了稀饭油饼,跟嫂子说好中午别叫我吃饭。等到她下
班再起床吃晚饭。
饭后我去了德发家。找到了德发,他问我躲到哪去了,他去了我单位二趟,锅
炉房的人都说没见我回来,有个女孩也在找我。
德发估计是芬芬,就是那个售票员,拜托我一定稳住她几天。胡二他们又搞上
了两个女孩,带信让我去乐乐,我答应明天去。
回宿舍刚好碰到了那女孩,换了一套新衣眼,她昨天等了我一夜。本想去南巷,
她跟着我寸步不离,甩不掉她,于是想到了小鱼,我拖着她去了电力局。
他在。
我把她介绍给小鱼:“这是芬芬,客运站的。”不明详情的小鱼盯着她目不转
睛,俩人一会打得火热。
我松了一口气,寻他的女同事开心。黄毛丫头见我领来了一个既听话又大方的
女孩,坐立不安。
我猜透了她内心的感受,指着我身边的床邀她坐下来谈一谈,她抱着工作记录
本顺从地坐到了我身边,问及她与家人的情况,她一五一十说了。
姐妹四人,她是老二,父亲在县委工作,母亲务农,她叫静芝,年方十八,高
中毕业。
她问芬芬和我是什么关系,我说是介绍给小鱼的女朋友,她不信。
我问小鱼他去南巷干啥?他说是二姐住在那,姐夫是个跑船的,常不在家,因
此他常住在姐姐家。
我提议今晚一起去玩,他看了芬芬一眼,很快地答应了。
十一点下了夜班,我们一起出了电力局。四人一行,小鱼靠边行,拧着脑袋与
芬芬套近乎。中间芬芬往我怀里挤,静芝默默无语地走在我身边。
我问她去不去,她说她要回家,在前面路口与我们分手。
到前面路口的时候,我试探性地伸出手臂,扶着她的臂部往怀里轻轻一拨,她
顺势倒进我怀里。小鱼趁热打铁,要静芝一起去,只当是在单位过的夜,这是常有
的事情。
她缄口不言,到了路口转弯处脚就是迈不动,最后还是随我们一起穿过了十字
街,走得越远她的心跳越厉害。
夜间脚下生风,步子特别快,拐进了南巷,没几步就到了那扇亲切的门,院内
还有灯光。巷子顶头一转弯的死胡同,就是小鱼姐姐的家,小鱼拨开了院门,指着
一间小屋说这是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