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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演戏,你们那花招瞒不过我,在嫂子眼皮底下都忍不住,以后结了婚那
不是棍棒都打不散?”
“嫂子你干吗这么说?还不是我们在这讲话吵得他睡不着,闲不住。”她抓住
我的手压在腿下。
“什么闲不住?你们俩是一样的货色!”嫂子在那头挪了挪坐姿,“要不你怎
会将他当个宝?二十多岁的人还像个孩子,我看啦,你们俩以后结了婚不得了,那
些爱得要死的人,婚后往往打翻了天。”
“嫂子,我不会给你看笑话的,他若真是那种人,我也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
还口。”她让我靠近她。
“有这话就好,他要真的不老实,我和你哥就扒了他的皮。”
“我哥可从未与人动过拳头。”
“干吗?这样还维护他?死丫头,你是死定了。我又何时曾跟别人红过脸?不
是遇到他这个大小孩,我也从未这样开心过,我是在这说笑呢。”
我想了个法子对付嫂子,抓住她的脚,她没在意,脱下她
的一只袜子, 又去脱另一只, 抠她的脚丫。她沉不住气了,放下手中的活:
“别调皮,听了嫂子的话不满了?”她缩回脚,摸起两只袜子,“他怎么啦?”
“他搔我的脚板心。”
“看你还说不说他的坏话?”
“还护短,你该管教他才是。”
“我干吗要管教他?他爱我,自然要爱我可爱的嫂子您啦。”
“好啦,你别说了,我们母子走,把你们的小天地让给你们,不然你嫂子想走
都走不掉了。是嫂子不好,今天揽了你们这对鸳鸯。”
“暧,你别走,话归话说,我还要向你讨教下面该怎么打呢?你把脚放到外面
来不就行了。”
两个女人一团和气,过了好一会,嫂子讲道:“我越看他越像个孩子,这个小
丈夫不要也来不及了,整天吃在这睡在这。看见他可怜巴巴的相,就算你不肯嫁他,
嫂子都不忍心赶他走。看到他就想到了你们兄妹的过去,只怕就是这个缘故,你才
一眼认准了他。”
年过了一个多月,我在街上碰得了赵德发,他也是很久没见到小鱼了,他让我
跟他一起去等个人,到了地头上,才知道是个女孩,他想和那女孩搞对象,那女孩
不同意。
他没辙,来他个死磨硬泡。
我和他在动物园外,等了近一二个小时,也没见那女孩出来,却遇到了三个打
鸟的小青年。
其中有一个是和德发住在同一个大院,叫胡二。他见德发一脸愁容,爽快地问:
“我说哥们,两个大男人站在这发什么愁?”
“我在等个囡。”
“搞上啦?”胡二背上汽枪。
“还没呢。”
“要不要哥们帮忙?”胡二翘起大拇指,趾高气扬地。
德发鄙视道:“你胡二人头不像狗卵子,有啥能耐跟我这样说话?”
“德发,你这说得叫啥话?你不是为女人苦恼吗?我胡二不跟你吹这个牛,要
女人有的是,不信你跟我走一趟。”
德发不信,回头看了我一眼,胡二追加一句:“你这叫还未开过眼界,问问咱
的哥们你就知道了。”他身后的穿军装的男孩洋洋得意,另一个小个子点头哈腰。
为了证实自己的本领,胡二指着动物园外的小河道:“走!”
胡二走在第一个,沿着护城河边的小路往前走,这一路没啥行人。到了一个翻
水站,胡二闯了进去,守门的老太婆挡都挡不住,说进去找人。
从楼下到楼上横冲直闯。
两个值班的年轻人问都没敢问一声,我和德发还摸不准他要干啥。
出了门,走不远是个变电站,他又闯了进去,门卫老头见这气势汹汹的一帮人,
拦都没拦。
胡二进了变电站,两个当班的姑娘被这一群人吓蒙了。胡二指着一个胖姑娘说:
“喂,你过来,我在说你呢,听见了没有?
听说你捡了一块手表,爷们是来讨表的。“
女孩说:“您弄错了,我没表,也没捡到表。”
胡二不由分说:“你不交出来今天要你的命。”
动手搜她的身,又指着另一个女孩道:“你们也搜搜她,她是同伙。”三个人
把二个姑娘里里外外都摸到了,没搜出来,咋咋乎乎地走了。
路上,小个子美滋滋地讲摸了什么地方,如何刺激。胡二问德发:“假不假?
在这县城,你指谁我搞谁。你放心,出不了事的,你爷是第一把手,你怕啥?我们
试过了,没人去告公安局。要说去了咱也不怕”。
德发如梦初醒。
第二天,胡二搞来了二件新警服,德发和我一人一件,“穿上这,保你畅通无
阻。”
德发请大家下了一顿馆子,予以答谢。
酒后五个人在城里横冲直闯。
德发不再提动物园里的姑娘,借着酒兴,德发点了一个刚进站的班车上的售票
员。乘客下车后,售票员正要下车,被胡二堵在了车里,说帮她物色个对象,女孩
见这阵式不敢多嘴,胡二威胁她如果不同意就扔了她的票板。拉着她就要走,她说
还没交帐,胡二让她别耍滑头,可以让她去扎帐限定她五分钟出来,否则就冲进办
公室,说她偷了一块表,当众出她的丑。
她去了后,德发急躁不安。
未到五分钟,胡二提着气枪冲了进去,女孩正在交帐,见这势头,规规矩矩跟
着一起出了门。车站工作人员,没一个敢出面问个为什么。
到了公园,胡二忿忿不平地给了收门票的一个耳光,六个人就进去了。胡二让
德发跟女孩去谈,我们去溜达溜达。
天色不早了,我们才出来,德发和女孩正在等我们,女孩答应了德发明天照旧。
送走厂她,我们分了手。两天没见秀玲,我径直去了城南巷。
进院时,巷的另一头走出一个人来,是小鱼,我不愿让他弄清楚我的事,闪进
院关上了门。
嫂子见了我向屋里喊:“秀玲,小玉来了。”又对我说:“快进屋,她哥也是
刚回来,还没吃饭吗?”
饭桌上,她哥跟我唠叨起来,说我又吸烟又喝酒像个爷们。嫂子说:“别跟他
谈这些,你们兄妹俩把他捧坏了,我看他见天不做事在外要学坏的,他们那是个什
么单位?光拿钱不干事。”
“你别这样说,难道要像我这样整夭累得半死不活好,过两天又要转二班上连
班,吃苦总是少不了我们这种老实人。”
掌灯后,我在嫂子的房里和他哥抽烟喝茶谈天说地。嫂子给孩子洗了脚脸后,
安排孩子睡觉,问我身上的警服是哪来的,穿得真不错。秀玲站在旁边满脸不高兴,
她嫂子又问道:“你今天是回单位,还是在这里?”
她哥说:“就在这里,我们爷们聊聊天,小玉是个灵光人,是个在外闯的人,
哥我佩服。”
嫂子又对我唠叨起来。
我起身说:“那我就走啦。”
“今天别走。”她哥说。
秀玲见我动身,回到了自己房。我跟她进去告个别,她拉
开灯,门上了门,把我推到床上坐下:“你不长眼啦,嫂子要用水,你坐在那
神吹啥?不赶你就不知自个走?”
我知她这是借口,不还嘴。
“你怎么哑吧了?我问你,你白天不在单位,都去哪儿了?
还穿警服,别臭美。“
等她怒气出完,我抱着她的腰,不说话。
她静思片刻,捧着我的脸说:“我不吃你这一套,你要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在
外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这城里恶人多得很,你要给我当心啦。”
我随意说个谎,就把她哄过去了。她解除了顾虑,嘴角现出了笑漪,“你坐着,
我去端水给你洗。”
她去厨房打来热水替我洗脸洗脚,铺上被子,让我先躺下,然后自己再打水来
洗。她洗的时候,我故意伸长脖子歪着脑袋去看。
“别,你烦死人,一点都不正经。”
上床后就忘了这话,缠着我没完,“把灯关掉。”我指挥她。
“不,”她斜撑在我胸口:“我要这样看着你,嫂子还背后问我,你会不会又
有相好的。我说啊,他要是真有这个心就好啦,她不相信,问我们打算何时结婚?”
我想德发既是与那女孩搞对象,这二天我就没去公园。当我出了招待所要去城
南巷时,他们找到了我,还带着那女孩。
我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