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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我坐在铺上不再翻书。
她进了外屋,洗了手脸,出门泼水,然后关上门进来。
“喔,吓了我一跳,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挑着门帘停住脚。
“有一会儿。”我摸着鼻子说:“进来看了一下床上的杂志。”
“不午休?”
“不想睡。”
“那我们就干脆先做卫生,只有两个药柜了。”
“好的。”
“就用这桶拎水。”她转身出去:“一人来上一个。”
当柜子的上面够不着的时候。
她道:“好啦,你用那只桶里的水倒到盆里洗手,这上面的都是我的啦。”
她搬出桌下的方凳站上去,我上前扶住她的腿,她那萝卜一样的腿一下子吸住
了我,不由我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摸,摸到她大腿上的肉,魂都不在了。
她笑叫道:“暧,手别动,我会摔下来的!”
抹完。
她歪歪斜斜地跳下来,背对我洗脸洗手,“快去把水倒掉。”她吩咐道。
我恨不能把污水就泼在门外了事。
回到屋我关上门。她在房里说:“别挂上。”
我抽了一半。
房后,她面对着木箱上的圆镜抹香香。我从小镜里去看她的脸,她转身也给我
抹了一点,我闻着她的香味身子发软。
“你就在这里看杂志,休息一会怎么样?或者你把杂志拿上楼去看,等会送来?”
她问到。
“嗯”
“别像霜打了似的,青年人就像早上的太阳,应当朝气蓬
勃,胸怀远大的理想。“她休息了。
旧画报我一页也没看,眼里装的尽是她,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脸她的眼,我忘
了我的忏悔,靠近她的身边坐下。
她的呼吸牵着我的呼吸,使我供氧不足,眼冒金花,我一挪动身体木床就作响。
她顺着声音转过头来,又扭过身。
她的面容平静安祥,水红短裤上的月季花,色彩由浅变深,变成了鲜花。她稍
稍蠕动身姿,变化的花形重新还原成旧红布,我明白这是幻觉,用力咬了自己一口,
并不能转移视线,理智的堤防崩塌了,活跃的思想陷入了深渊不能自拔。她要是看
到我的内心世界,会怎样想呢?
我的脸上在冲血,眼睛一定红了,像趴在拉屎孩子后面的贪婪的疯狗。
她微微动着嘴巴,一副塌鼻梁,再平常不过了,我不明白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吸
引力。
这样坐在一边,不会找到结果,她也许会告诉我答案在哪里?这时,我还在没
有理智地胡思乱想。仿佛揭开她的衣角,向她伸出我颤抖的双手……
正当我胡思乱想,脸色通红的时候,她仿佛看出了我内心的一切。她翻身面向
床里,清了清嗓子坐起来,平淡地说道:“小玉把小镜递给我。”
我照办,心里七上八下。
她扯平上衣,理好头发和衣领,才转过身,我想接过她手中的镜子,她没给,
下床放好。
再次坐在床沿上,把我拉到面前,抓起我的手捏在手上,左手指着我的鼻子问
道:“小玉,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说,不然我就生气了。你和春生有鬼对
不对?我早就看出了,你必须跟我实话实说,听见没有?”
我原原本本地把我和春生的事向她交待了,她没有做声,而是从箱子上的一堆
旧杂志中抽出一本医学期刊,翻出一组组女性生殖器的彩图,慢慢跟我讲起了女人
男人、月经、排卵、性交、怀孕、生产等。
最后她说:“你们都还是孩子,在结婚前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有学习、工作、
事业。校长知道这件事会开除你们的,这也会毁了你们的名声,一生一世抬不起头
来。你们都是可塑之材,现在跌了跟头,断送了美好的前程,多可惜?以后你一旦
在事业上有厂成就,你会找到称心如意的爱人,到那时再去完成生儿育女的任务,
建立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现在这一切对你们来说想都不可以想,把它深深埋藏在
心底。曾医生是真心实意关心你,为厂将来。你要记住,将来只要你有成功的一天,
曾医生情愿为你牺牲一切。”
她边说眼泪边扑哧地落下。
我心如刀绞,无地自容,转身以头撞墙角,她及时地抱住我。“别这样,我的
好孩子,曾医生打心眼里喜欢你,才这样对待你,你没有爹娘,曾医生也等于没有
爹娘。”
我抱头大哭,她回到床边坐下,双腿夹住我,拭去我脸上的泪。
“从现在起你知道该怎样做了,千万再别做那种傻事,你现在上楼去把春生叫
下来。”
我上楼,田军和春生见我泪流纵横,莫名其妙。
“怎么啦?”春生撑着我的双肩问。
“没什么,曾医生让你去一趟。”她还希望我说些什么,我推她快去,让小军
继续做作业,她下了楼。
紧闭的卫生室,曾医生的床上。
曾医生在为春生检查身体。
春生躺在床上,脸红得像柿子。曾医生在她的阴道里掏了好一阵,又用灯照。
一会问:“疼不疼?”
“这边?”
最后要她穿上裤子。
春生站起身,曾又挽撸起她的上衣,按着扁平的奶头道:“瞧,你虽然不小了,
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至少比一般的女孩晚三年,你见过下身流血水吗?”
春生瞪大眼摇头。
“记住,当你来月经时到我这里来,也许快了。”
“洗澡用水时,要尽量做到互相回避,两人以姐弟相处,姐弟之间要互相关心,
互相爱护。在生活学习上互相帮助。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身心健康,有利于社会国
家的人”。
从这天起,我和春生之间多了一个曾医生,她时常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发挥自
己的作用。
也正如曾医生所说,在心理上我们仍是个空缺,对未来、婚姻、爱、家庭一无
所知。对孩子更是充满了恐惧。
学工结束的前一天中午,小军午休后,春生去水池上洗头回来,约我到走廊里
谈心,她的脸色很难看。
自从我们走到一起来,经历了同情、安慰到沉默的友情,再到亲密无间,对她
来说从小到大在情感上都未有过这种感觉的生成与波动。
几天的疏远形成了强有力的反弹,曾医生的话所产生的约束力减小,她的肉体
滋生了从未有过的磁力,她的眼眶,因打击抠下去了,源源流出渴望的目光。
“你真的怕曾医生?”她抓住我的脖子,“还是你厌恶我?”
“不,我心里想你,跟以前一样,可我不能违犯曾医生的话。”
“我们可以偷偷的,半夜我上你的床。”她的低音量的带有喉音的求情,让我
发怵。
几天前她还是个平淡无味的人,是我问下了祸害,放出了潘多拉盒中的恶魔,
魔鬼附上了她的身,我完蛋了,等待我的是死路一条。
我头重脚轻站立不稳,我抱住她的腰道:“别站这儿,到水池上去吹吹凉。”
她红涨着脸、眼,抱着我的腰走向凉台。
操场上,曾医生正由大门归来,我推开春生道:“我下楼去转转,晚上再说。”
下楼后,去食堂,走了不远,没地方可去,只能绕着从宿舍楼西门又到东门。
走过一二年级宿舍的窗外,里面静悄悄,来到卫生室的窗下,听见房里有人。
卫生室的门开着一条小缝,我把门推开一点,靠在门杠上,她从后面的小房钻
出来,“是你,吓了我一跳,怎么不休息?”
她手拎着换下的白袜,走向脸盆架。
“我正准备洗脸,刚从华主任那回来,早上她们送东西回校,带信让我去帮忙
清理学校带去的东西。去了校长才说,别
人工人老大哥明天派车负责送东西和人,多省事。“
她把袜子放在木架的小盒上,打水洗脸:“你若不去睡就进去坐一会,我今天
很累。”
我坐在房里,听她洗完,呕卿一声把门关上,接着是放脸盆的声音,她的脚步
声,都回应在我的心跳上,她一进来就问:“你们之间没事吧?”
我未答理。
“别孩子气,我给你讲的都是做人的道理,以后你会认识到,这都是为你好,
对男孩来讲,青少年时期是最为关键的时期,理想和基础都是这个时期培养出来的,
不好好学习,将来后悔莫及。”
她脱鞋上床。“春生虽比你大,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