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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激动地和我握手,一再说去泰山那里一切听从我安排。
我们是周六下午去老头子办公室的。老头子对时间很吝啬,周末只肯休一天。
马克没开车,坐到副驾驶上嘴巴就没闲过,竟唠唠叨叨指挥我怎么开车,气得我要一脚踢他下去。
“闭嘴吧你!车是我的,想怎么开怎么开!”
“你得对我生命负责!”
“要不然你下去跑!能为我殉葬也算你烧了高香!”
“殉也要为佳佳殉!噢,上帝”他迅速前后看了看,“你竟能在半道上熄火!后边车那么多!多危险,上帝啊”
“看不惯啊?真稀罕哪!”然后打火驶了出去。旁边还一个混蛋趁机摇下窗户喊过来:“傻b,你丫菜鸟不会开也上道啊!”
“操你大爷,开了五年了!滚你妈的!”
老头子的办公地点在北四环太平洋附近的大楼上。上去之前分别进了男女卫生间整理情绪。我整了衣服,补了妆,出来。马克正在外面惴惴不安地等。
“说汉语是战略上的正确,战术上的错误,但你一定要坚持说。你可以犯任何错误,但给人的感觉一定初衷良好!老头很宽容。”
“好吧,小姐。”
我们立刻气势不凡地从1层升到30层。呵,加班的人还不少,都忙忙碌碌的,看来没少挣银子。让前台小姐打了电话,便直接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老头子从高背皮椅上站起来,我跑过去拥抱了他。
“哦,桂鱼味道!”
“胡说八道!一个星期没吃鱼了。”
“明天去你家吃。”
“和佳子一起。” 然后看到一本正经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高人马克同志,有些吃惊。 “你的小朋友?”
“这朋友还‘小’啊?顶头上司,卡我的,早名花有主啦!”
深谙人际之道的儒雅老头马上绽开仁慈的笑容与马克握了手。
马克笨嘴拙舌地说:“我,姓马名克,很高兴见到宁(您)!” 在与国际接轨常常接过头的今天,有人这样入乡随俗地与中国人接轨一下,让真正的爱国者王伯谦龙心大悦,很舒服地邀请客人入座看茶,然后客气而真诚地夸奖了德国的汽车和高速公路和路边的景色,总之一切都很得体。
马克一味虔诚地说:“我喜欢北京,喜欢中国,喜欢天安门广场,喜欢在路上塞车,喜欢做北京的女婿,喜欢连皮带肉的烤鸭,喜欢护城河里的臭水,喜欢长城上的垃圾,喜欢帮帮那些臭水沟和垃圾,喜欢……喜欢……”
老头转向我,“话虽说不利落,但是初衷是好的,出发点是好的。”
我信口开河,“他爸在慕尼黑是律师,专打环保诉讼官司;老妈是大学老师,一家子全教养那么好!你看马克身材多棒啊,杆似的,又直又顺溜,五官以欧洲人的审美,绝对的帅哥们!知道汤姆克鲁丝吗?他们是双胞胎啊!”
哪知王老头也是见识多广的,呵呵地乐了乐,“我可看过你说的那个小汤的片子,是讲什么蓝球经纪人的。” 然后又笑。
马克开始如坐针毡,诚实地说:“我不如小汤耐看,也不觉得男人耐看、好看有什么重要。男人如果太在乎自己的容貌”耸了一下肩。
王老头再次龙颜大悦,“同感!对丫头片子刚才说的那一通不以为然,幼稚!女人要是理解男人早着呢。不过一珊在工作能力上还是相当不错的。”
其实,马克才不在乎也不担心我的工作能力,只是一心一意能在老仗心里留个好印象。抬头看到厅中央挂着的毛笔字,正是那句:海内存知己……他慌了。我也愣了。
老头微笑,“有什么不对吗?”
讨厌的王佳,弱智的王佳,欠扁的王佳,每次来碰破眼皮也是不看的!唉。
“噢,上帝!”又象半道车子熄了火似的,马克勇敢的叫起来:“不是‘海内存知己,天涯明月刀’么?”
回头添油加醋说给王佳听,王佳乐得断了气。
“这么说我老爸挺待见他的了?”
“好印象是留了,还得再接再厉,按亲疏关系我是可以嫁了,你还差点。”
王佳晃了晃了脑袋,立马动起歪脑筋,“你也不会这么想吧?”
“你这人咋这么没劲,要是我想的话,两年前马克从下飞机那一刻就是我的人了,你别说第三者第四者,第八者都轮不着!谁稀罕他啊!”
她马上又撒娇,攻防换得好快,“你还要继续帮啊,送佛送到西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妈妈的,你们都上了西天,就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呀!浮屠是什么鬼东东?不懂,信人民币,不信佛。”
“哦,你敢骂我!”
“骂的马克。”
“敢骂我未来婆婆!”
“骂的吉重生。”
送走乐颠颠的王佳,在马路牙子上空落落地站着,忽然不想回家,得找个地方过一夜。第一个想到的是大学教师,狗丫的一定度蜜月回来了,说不定正搂着亲热叫唤呢,正酣时最好一只壁虎或房顶掉下来,吓个后遗症!还欠我10次呢。口头约定有什么用?妈妈的,被拴狗链这么拴着,有什么可幸福的?这不用花钱圈在婚姻内的性就这么值银子?其实上上下下一算贵多了。整存整取就是不如零存零取实惠。
那就去李林那里吧,这坏蛋最好了,从不会给人找麻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男人做这份上,真是女人的福分。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当下招呼也不打,直直奔了过去。
站在那幢旧楼下面的时候,上面没有灯。上去拍门,没人应。看来还在大街小巷里转悠,当北京的出租车司机真是不容易啊,每月上交份子钱五六千块,每天一睁眼就背着200元上下的赤字,一天累死累活按说挣得也不少,但大数交给出租车公司了,给自己留个零头。其实一直没搞明白这出租汽车公司是个什么鬼东东啊?司机干多少交多少锐直接与公共管理部门和税务局打交道就可以了,这种半道派生出来的不三不四的东东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象毒瘤似的,肯定是与政府穿一条裤子的利益集团,从前者那里寻租到了权力,权力能生财嘛。妈妈的,就是腐败就是没有天理嘛,所以害的李林没有时间随时听候差遗与咱亲热。自己先在车里打个盹再说,再不回来就打电话。
也就一个小时功夫,有人啪啪地拍窗子,“不早说,我早收工回家洗个澡什么的。”
“给你10分钟洗澡。”
“还有点饿。”
“不管。吃个苹果吧。”
“好几天都忘了买。”
咱只得把储备的饼干和巧克力贡献出来,好大一包。他全吃了。然后伸着懒腰走过来。“亲爱的,这么久不来也不替我想想!”
“又泡妞了?”
他沉吟了一下,“万一是真的,你会怎样?”
“你的自由,你的权力。我不能怎样,我可以不来。因为我有心理障碍。”
“没有,你了解我的行为。有些行为我可以看得下去,但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味道好闻呢。”
“没刷牙!”
他光着脚板跑进卫生间,稀里哗啦5分钟后回来。
“怎么弄湿了?”
他把睡衣扔到一边。
“你没穿拖鞋,地板又不干净。”
他趿着拖鞋又到卫生间洗脚,回来,“反正无论如何不拖地板了,什么也不干了。”
“我还有点渴好吧,我去。”
在我磨磨蹭蹭找鞋的功夫,他嗖嗖跑出去把水倒好端了回来。 “行了吧?”
“OK。”
哇塞,感觉好极了好大一会儿他才下来,舒服地趴在一侧,吹着气。
“就为了二十分钟,做这做那,还得累死累活,供养一个老婆,真值么?”
“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值的,人生在世活一辈子,没尝试过女人,也没讨好过女人,也没被女人记起过,活得就没什么意思了。”
“真这么想?”
“常常。不过你能偶尔来几次真不错,就是少点。”
“呵呵,免费的就想无节制。”
“我也是免费的啊。”
“谁稀罕呢!”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兴致勃勃靠过来,“我又有一组照片过五关斩六将了,就是上次十一在怀柔农家院给你拍的。”
“好看吗?”
“绝对性感女神!”
“哇,不是精光光吧?”
“有毛毯呢。”
“多少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