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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咱还骂马克,骂黄主管,惹咱不顺心的都一视同仁。我不怕马克,但我怕政府和共产党,马克怕我但在政府和共党面前玩得很顺溜。恐怕这也能解释中国中国人的命运;伟大又有创造力的人民和总有一个如影随形勒住你灵魂的驴操出来的政府无耐地相伴!
呵呵,俺不是圣人哦,常常在情绪中说错话,骂人家。区区一女光棍,有人还进一步解释说,光的不是棍而是穴。不管怎么说,不要忙着打倒俺啊。
王佳坐在对面讪讪的。
“于小娜的绿帽俱乐部成立的怎么样了?”
“听她说过。要拉我入会,我没同意。”
“你干嘛不去?又不交年费,又不是没戴过绿帽子。”
“别扭,名字不好听。”
“绿帽同盟。好听么?”
“不好听。”
“浅绿碧绿?”
“带绿都不行。”
咱心里冷笑,还知道羞耻之心啊! “你干嘛不常帮她?她现在还哭么?”
她点点头。
“有空劝劝她吧。我没空。”
她默不作声。
“咱们可都是好朋友,朋友之夫不可欺。”
王佳一下子哭出来,“对不起,我要杀了他!”
“杀了谁啊?还不如杀了你自己!”
哇,她哭的更响了,“先杀了他,再杀我自己!”
“行了行了,有你这样的么?吉重生那会儿对你时,于小娜对你算不算好到家了啊?转眼就这样对付她,我恨不得一次踢肿你的屁股!男人有的是,大街上谁谁不行啊!瞧唐大志那德性,越想越丑陋,类人猿似的!”
王美人睁着一双知错认错必改的大眼睛,很真诚,“老姐,我知错了。”
“老姐?我很‘老’吗?想得罪完啊?”
“我错了。小小小小妹妹,四个‘小’够吗?”
“行了,小小小小姑娘还给你。想想怎么弥补小娜吧。向我认错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老公。”
“赔她钱,10万够不够?”
“你这人就欠啊!仗着有两个臭钱四处赔补。那钱也是血汗钱,你爹你妈一不贪污二不抢银行的!”
“怎么办?指教一下。” 谁也不能怀疑王佳的真诚,这会儿象个闯了祸事的孩子,又要哭了。
“小娜知道了吗?”
“没敢告诉她。”
“这就对了,这种事捂烂在肚子里吧,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千万别哪天感动的一塌糊涂垂着眼泪向她忏悔去,朋友也做不成了。感情越深,隔阂越深,人家处处对你不设防,你竟去沾她便宜,她会恨你一辈子!幸亏唐大志人缘旺 ,小娜发现的不是你。即使哪一天败露马脚了,你死不承认就是了,打死也不认!”
她认真地点点头。
这边好朋友的屁股还没擦干净,那边后院又着火了。可能太忙了,没顾的上林正平,加上厮近水楼台,又一表人材,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年少美眉迷住了方向,这边吸引力顿时骤减。
有一天忽然右眼皮跳了两下,马上给博士打电话,“我啊,听不出来了?什么耳朵?”
“哦…说。”
“什么啊?怎么回事?没在上课吧?”
“没…你说。”
“做坏事了?”
“没。”
“什么事痛快点,不是抄袭论文给开除了吧?”
“没。”
“今晚去你哪儿。”
“哦,珊…对不起。”对方吱吱唔唔的,一听就起疑。
“哈,怎么?你不会另觅新欢了吧?”
“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分手吧。”
咱呆了五秒钟,脑袋越发清晰了,“为什么?”
“我想结婚,找一个能结婚的女人。”
“妈妈的,你还欠我11次呢!”心一软,也许9次吧。
“对不起。”里面告软,“其他方式偿还吧。”
“你他妈…”
挂断了。
我难受的厉害,要摔点什么的破坏欲望,坏坏坏蛋啊,让你好好好看!当晚就跑到他的学校,踹开他大门,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训斥,“你他妈还有人味吗?干嘛不先征求我的意见!”
他赤脚站在地上,抱着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蠢样子,“你想怎么办吧?我只想要个属于我一个人的老婆,什么人都尝试的情人不行。”
“你老婆的位置我也合适,为什么不找我先?”咱真有点气急眼了,把这种人轻易放走才是蠢货。
“一直在考虑你。”他认真地看过来,“给你三小时考虑,三小时后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去登记。”
还用三小时,三分钟就打退堂鼓了。为什么要气急败坏地嫁给他,一没怀孕二没生存困难三没父母要死要活的,只有一种解释:伤自尊了,脑子不正常了。可也不能示弱。
“你还欠我11次。”
“买断,或其他。”
“一次一万。一次付清,现在!”
他在地板上走来走去。 如果我会哭就好了,会撒娇就好了,会告软就好了,一切都不会如此僵硬。但咱只能强硬的坐着,盯着他。
“钱太多,敲诈!”
“你爱我吗?” 哎,这话对了。
他马上停下来,好象点了头。
“爱多深?”
“不能为你去死。”
“也不稀罕。”
“老婆的位置适合你。”
“也不…稀罕。”
他又走来走去。
“我爱你吗?”
他停下来。
“我有些…喜欢你。你在床上真不错,喜欢你的小弟。”
他慢慢靠近来坐下,“我们结婚吧!”
伸出手摸了摸他,“哦,你的内裤湿了…”
那一夜,又做爱,比哪次时间都长。咱怀着世界末日的心情,以后机会可不多了,想想还挺难过。以后会时不时的想起他。 然后各自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脑袋清楚了许多。
“她是谁?”
“一个学生,历史系。”
“博士,硕士?”
“本科。”
“大几岁?”
“8岁。”
“哄人家上床的吧?”
“她先看上的我。也没上床。”
“很漂亮?”
“和你不相上下”
“很丑了。哼我漂亮着呢!她干嘛心甘情愿为你生儿育女,当贤妻良母?”咱承认有些毒恶。
“女人生来就是生儿育女和当贤妻良母的,否则不配来到这世上!”黑暗中他说。
象什么击中了似的,我坐起来又躺下,“甭拿所谓的世俗真理讥讽我,这年头干什么都得付出代价,为了自由和独立我放弃老公,为了你想要的你还不是放弃了我?你敢说我们不是配合最好的?”
“这是最后的享受了,你我得保证,我可不想弄得乱七八糟的。”
黑暗中我冷冷看着他,“呵,你还欠我10次!”
“可真为难。”
“不行!”
“十天内做完拉倒。”
“一个月!”
“一个月后我结婚!”
“正好啊,以后互不相干。”
“好吧,三天一次吧。”
咱“啵”一声亲了他,“再来。”
他爬上来,蠕动。
“啊 ,爽啊!”
林正平结婚让咱深受打击,这个世界并不牢固可靠啊!连这样的好男人也甘愿走进围城。围城就是毒品喽,一边吸着注射着一边面黄肌瘦苦恼不已,却又水流似的哗哗流进去流出来,戒也不容易戒掉。可与地狱又不太一样,进了地狱的人可一个也没回来的。
于是和于小娜同病相怜,相约跑到酒吧买醉。由于心情不佳,眼光也变了,对那些起了怪名字的特色酒吧顶讨厌,奇形怪状,闹哄哄的,单找朴素不显山不露水的那种。啤酒小心
喝,啤酒肚难看死了;白酒不多喝,对胃不好,就喝点白红葡萄酒和果汁吧。生气也不能气坏了,身体又不是别人的。
于小娜倒是什么伤人喝什么的,咱制止了,她发疯咱不能也认死理地发疯啊!唐大志是他的全部,林正平顶多是我的9。9%。
“你那个俱乐部什么的,搞成什么样了?要不我也入会去当副的?”
“干嘛这么嘻皮笑脸?幸灾乐祸啊?你为什么要入会?谁给你戴绿帽子了?只有你给别人戴吧!”
死妮子一张嘴就叫人眼露凶光,我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找抽呢!说什么呢?不说我好话,舌头长歪了?”
她并不怕我,眼睛瞪的老大,“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