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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怀孕了。”我突然说。
老外两口子忙向李林祝贺。李林满脸笑成皱纹与他们互相赠送礼物时,我大方地把那棵挂满柿子的树送给意大利夫妇:只要我们不走,他俩尽可过来放开肚皮吃,用篮子提也行,但不要把树弄坏。他们送给我一双婴儿袜子,小的只能戴在我大拇指上。我就戴着拇指套玩了一圈,末了,钉在床头墙上当艺术品看着玩。
“亲爱的,你没怀孕吧?”李林一直盯着我看,终于忍不住开口探个虚实。
“又不傻 ,你认为呢?我能无精受孕当圣母吗?”
李林好像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当我听到如果是真的,我觉得太幸福了!”
“呵呵,别臭美了。孩子都是自己的,老公都是别人的,这是我第N条备忘录。”
“为什么这么荒谬?”
“儿子不会背叛我,妈妈可是独一无二的;老婆倒是个变数,大街上到处都是。”
“我发誓……”
“别,别介呀。两个好人在一起可能造就不出来一段好婚姻,一对坏蛋可能生活得有滋有味万古长青。我这人可不相信一般道理,虽喜欢甜蜜语言却很理智。我只能说我们在一起感觉很好,但我不能为你生孩子……”
他沉默了一下,“我等你做好这个思想准备,无论什么时候。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去做一对坏蛋!”
我不想胡说八道了。胡说八道让人轻松,不必负责任,也是心灵的一种逃避。
〃我担心生活有朝一日会经不住挤压而破碎,爱情也会被鸡皮蒜毛磨损得皱皱巴巴,两个信誓旦旦相亲相爱的人到懒得相互再看一眼时……我无法做到坚强地面对,而可能是死去!” 这大概是我最脆弱的时候吧,以前从不示人,现在却把死穴展现出来。“爱情不如工作好玩。工作总能有收获,收获到钱,收获到合理的报酬。我已把赚钱当成我的责任,把爱情当作花瓶和调味品。”
他不再说话,也不能再用山盟海誓的谎话蒙骗我所有的誓言都经不住推敲的。别人骗自己,自己一高兴,也跟着骗自己。我的灵魂早已出窍,飘到所有真理和谎话的“骂你自己!不骂把你的头拧下来!”
没想到那小东西竟毛骨悚然地呵呵冷笑,“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一时间有点蒙,从心里上还没准备好对老爸的宝贝痛下杀手,还担心老爸伤心呢。犹豫之间,只见老妈跑过来抡起擀面仗就把笼子砸扁了,“小王八蛋,叫你骂我!叫你骂我!闺女还不敢这么欺负我呢!你抽哪根筋呢!”
上班后,假期综合症上来了,腰酸背疼,竟还困得要命,泪都流出来了,恨不得找个什么地方把表睡上一圈。抬头看看周围和其他房间,也都无精打采的,有的男同志去死命掐自己大腿保持清醒,还有一个头砰然一声碰在桌子上,周围一片会心的笑。
我站起来在走廊里跺步,看到马克同志把脑袋插进票据堆里了,轻轻打起呼噜。黄主管不看也罢,自前几天在酒店里同一张床上过夜后,竟有点不好意思攻击他,是不是有肌
肤之亲后的心态都这样,有放对方一马的意思?妈妈的,那晚到底干了什么?真睡了人家没有哇?
当然,同样不好意思的还有黄主管,见了我他有点讪讪的,很不自然当然我也讪讪的。显而易见的将来便是我们双方再不会轻举妄动找对方的麻烦,话越说多越不好。尤其是我。哦,不该是中了厮的计谋吧。
晚上回家,老父老母刚从泰国回来,买了几大包热带特产。本来笑吟吟的,见了咱有点翻脸的意思,唠唠叨叨一大片。来来去去花了三四万多块,还没玩痛快么?咱真是命苦,怎么哄不好呢!
“人家出门都是一家人,小的给老的提包的提包,付账的付账,咱们可好,自己提包自己付账,没有儿女似的!”老妈最后一句话扔过来。
感情是这么回事啊。咱清清喉咙,“虽说没给您提包,可账是咱付的吧。玩了好几天,还去泰国玩,人家大佛没告诉您宽人律己吗?”
“呵,什么宽人律己呀?我说说也不行吗?瞧你小样儿,让我生气。”
“你爱生气有什么办法。说吧,要我贴补多少钱?这么不高兴就是钱花超了呗,不就是让人补赤字吗?”
老爸率先答道,“超了预算3500。你妈财迷,甭理她!”
老妈立刻拿出视金钱为粪土的精神,“谁财迷?整天做给你们吃你们喝还这样气我羞辱我。以后不踏进厨房一步了,你们喝西北风去!”
“好了,好了,把您老的帐户拿出来吧,马上拨给您,以后我就是您老的银行。要钱可以,但要对我客气点,别动不动就训斥上帝,像训斥自家闺女似的,上帝也会生气的!” 咱开电脑上了银行,从自己帐户上划了3500给老妈,然后把存折丢给她。“明天去银行看看吧,一分不少。”
老爸在阳台椅子上边喂鸟边笑,显得特幸福。
老妈显然忘了这档子事,忙着从大包小包里往外拿东西,特地从几个玉雕挂件中捡出来一个玉佛递给我,“戴上,我诚心诚意为你求回来的。”
我对白玉不感兴趣,去挑里面的碧绿观音。
“干嘛呀,男戴观音,女戴佛,有讲究的。”
“干嘛男戴观音呀?观音又不是他妈!我不戴佛,死难看,胖嘟嘟的,像青蛙似的。哦,不是地摊上一块钱一个吧?”
“胡说什么呀,是人家大师摸过的,还拜过香。”
“这么老土!不戴,锐气全戴没了。”
“什么土不土,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老爸说,“人总得有点精神信仰吧?”
“你要戴十字架?”
“什么也不戴,都够老土的。我的信仰便是啥都信,啥都不信,固定住一个可不行,像锁住了自己。遇到神仙拜神仙,遇到菩萨拜菩萨吧,没有困难时谁也不拜,拜我自己。对了,我的信仰是我自己,我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神仙也挡不住。为此我还有优越感呢。”
咱还没说完,就有一个声音一连串地反驳,“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竟是鹦鹉在笼中跳上跳下地挑战。
“再不闭嘴,掐死你丫的!”
“你这坏蛋!你这坏蛋!”
老爸老妈有些傻眼。我拿起苍蝇拍走到它面前吓唬,“骂你自己!不骂把你的头拧下来!”
没想到那小东西竟毛骨悚然地呵呵冷笑,“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一时间有点蒙,从心里上还没准备好对老爸的宝贝痛下杀手,还担心老爸伤心呢。犹豫之间,只见老妈跑过来抡起擀面仗就把笼子砸扁了,“小王八蛋,叫你骂我!叫你骂我!闺女还不敢这么欺负我呢!你抽哪根筋呢!”
笼子瞬间一塌糊涂了,鹦鹉被卡在不容转身的最小空间里转动眼珠子,大气也不敢出。
“行了,留条命吧,杀人也不过头落地。”老爸提起破笼子,算救了它一条小命。
咱回到卧室,把佛封在盒子里,打入冷宫,把一只小白玉兔挂在脖子上。属兔的,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那只兔子。对了,还有呢,老爸老妈十一先飞到深圳的,到罗湖桥时,和海关的一个臭不要脸的女关员吵上了。老爸拿着不太会填的报表给她看,那臭婊子盛气凌人地说:“回去再填,不识字呀!”
据说老爸难受了好几天,也没好意思给她吵。咱听了之后怒发冲冠,查了114,分别给中国海关总署和深圳海关打了投诉电话,加油添醋把那婊子操的类人猿骂得狗血喷头!你丫挺的吃饱撑的啊!给谁脸色看啊!不会当海关关员,不会抬头看两眼对面香港海关关员怎么当的啊!
戴上兔子后,又看DVD。妈妈的,迈克尔。杰克逊的人造鼻子怎么还没掉下来啊!
于小娜见我就哭诉,一把鼻涕泪两行,花枝乱颤乱抖吧,更贴切。
“大志他妈的狗娘养的,打雷怎么不找他!在外面养人了,我要宰了他!”
哦,哦,骄傲的孔雀哪里去了,不成天显摆了!转眼心里咯噔一下,养谁睡谁了?难道王佳这臭妮子的风流韵事东窗事发了?早说什么来着,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骂
什么也不能骂娘,生什么不能生老病,吃什么也不吃窝边草,团体自我打击啊!哎,偏偏就有人缺心眼。
“谁呀?养谁了?睡谁了?瞧,乞急白赖的,真的假的?”
“真的假不了,我看到他脖子上的口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