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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年复一年,四年的时间又过去了。
如果不是那位科长的闯入,她也许就这么和第二个丈夫过上一辈子了,可偏偏是他闯进了她的生活。
今年四月份,一个具有很强男性魅力的外单位的科长到她办公室来办事。她热情接待了他,她帮他办事,他在一旁站着。她偶尔抬眼看他,发现他竟几乎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他的眼里有一种光,有一种渴望。她不禁脸上发热,心里有一种兴奋感。她替他办完事,他一再表示感谢,并主动邀请她去跳舞。她既激动,又慌乱,最后还是答应了。
晚上,他们按约来到一家舞厅。和着悠扬的舞曲,他们翩翩起舞。在柔和的霓虹灯下,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美感。她抬眼望着他,听他不断他说着什么,她的心里充满了新奇和亢奋。
后来,他很得体地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她又害羞又欢喜,同时,也从心里荡漾起一阵阵渴望和冲动。
那次舞会后,他俩很快发生了性关系:他给她的感觉很好,既不象她第一个丈夫那么粗野,也不象她第二个大夫那么贫乏。他给了她许多以前下曾有过的体验。
和他在一起,她有一种幸福感,但内心中对丈夫的内疚却与日俱增,并时常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不安。她想,还是离婚吧,完了之后与那位科长结婚。结束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婚外恋。可是当她把想法告诉那位科长时,他立即一摊手:不行,那绝对不行,不管你离婚不离婚,反正我是不离的,我和你是婚外情人关系,以此而已!
她一听,闷闷不乐。她反复琢磨,不能和他结婚,又该怎么办呢?离开他吧,从需要上却又是不可能,这样维持下去,日后又怎么办呢?总不能老是这样吧。再说,丈夫似乎已经有所察觉,为了她而有意回避。她懂得丈夫的心思,加倍地对他好,以弥补自己的罪过。
就这样,她和一个善良,但不完整的丈夫保持着婚姻关系,又和一个健壮却不完全属于她的男人保持着爱情关系,她就在这两行之中生活着,有时候,她感到很幸福,但更多的时候则感到一种沉重和罪恶。
后来呢?她终于结束了婚外恋生活,与丈夫离了婚,又找了一个满意的再婚对象。她的婚姻终于走上了幸福的坦途。
(二)
这次,妻子出差到新疆半个月,他可没有往日的不安,还欢欢笑笑地送她到门口,走好啊你,到了新疆好好玩玩,多呆几天也没问题……他是市纺织厂电工,长得粗壮,结实,40多岁的年纪,显得有些老气,妻子是同一工厂的推销员。人长得好,嘴也能说,所以工作起来得心顺手,是厂里的一大能人。年年评先进,月月拿奖金。
人家都羡慕他有一个能干漂亮的老婆。可他就是不满意,还时不时打她,弄得她啼啼哭哭。另认说你怎么了,这么个好老婆还嫌?
他能说出来吗?他性欲强,时不时就要和老婆来一次。而老婆别看她漂亮,可是个性冷比因为工作原因还经常三天两头地出差,把他憋得要死。她每次出差回来,他就狠狠地发泄一次。为了家庭,为报答他曾经给她家的大恩大德,她默默承担着妻子的责任,尽管毫无快感,厌烦日增。
他说,女人谈什么事业?先进?奖金?顶个屁用!什么玩艺儿,你能把这玩艺儿当男人,老子可不能把能把它当女人,老子要老婆,要睡觉,不要这破玩艺!
人到中年了,他还是年青年时一样的精力旺盛,爬上床便想要。有几次,他试着在床上用动作和语言调动起她来,并认真又热烈地讲了些夫妻间让她面热心跳的语言,但苦苦折腾老半天。最终她还是“没感觉”。他把她狠狠推到一边去了:
“一截子臭木头!”
他骂她。
尽管如此她在家终归是好点,憋不住时不管妻子有没有感觉,弄了再说。妻子出差不在家。就没辙了。所以,妻子每次出差,他总是骂骂咧咧……这次却是例外。
看着丈夫第一次笑脸相送,她,心里宽慰了许多,也许人到了这把年纪,有些事情都想通了,她想。于是,向丈夫挥了挥手走了。
看着妻子的身影消逝了,确信她已经走远,便转身返回房来拔通了电话。
“喂,小菊吗?她走了,快过来,快过来,我等不及了。”他对着电话筒说。
“行,我就到!”对方挂上了电话。
原来,那位叫小菊是市剧团的一名演员今年也是40岁出头的人了,依然不减年青时的风流劲。他们是在不久前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你来我往几次后,他得知她丈夫这些年在这方面不行了,而她偏偏旺盛不衰。这下子,两人居然是同病相怜,大有相见恨晚之势。最近几天,两人在外鬼鬼祟祟幽会了几次,感觉都特别好、特别带劲。
这次他妻子出差,真是天大的喜事,他上次幽会时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她同样是喜出望外眼巴巴地盼着他妻子早点走。
只有十来分钟,她就坐到了他的床上……这十多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他把孩子送到奶奶家住,中午小菊就过来吃饭,和他来一次。下班后两人又一块做饭,再呆上几个小时,小菊再回家去。
甜蜜的日子过起来总是很快的,一眨眼,十多天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他因为太高兴,把妻子回来的日子记湖涂了,还是因为妻子办事顺利回来早了一天,反正,那天,当妻子拎着包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和她还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
妻子脸色惨白,行李包掉到地上,“哇”的一声,她伏在沙发上大哭起来。
他一愣,急忙穿好衣服,走过来吼道:“哭什么!又没死人。”
这当儿小菊穿上衣服拎起自己的小包就溜了。
他把门关好,回身站在妻子身旁。
“这不都是因为你,结婚这么多年底你什么时候象过一回老婆,让我过得像男人,”他依然在吼:“没有,没有。”
“事情摆这里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要离婚,我奉陪,我是男人,我要个象女人的老婆。”他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点了支烟,声调降了下来。
他还蛮有理呢!她哭得更伤心,这些年,为了工作,为了家庭,为了他,她付出了多少!这里这套房子还不是因为她工作表现突出,厂领导特批给她的!家里的什物,凭他几个钱还能买得起!平时打骂不管,居然还把别的女人叫到家里来,岂不是欺人太盛!太欺负人了!
可是,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争气呢?要是我象他所说的女人那样,这个家该会是多幸福埃离婚又怎么离?别人对我怎么说?单位领导怎么看?今年的先进工作者荣誉还要不要?以前无论怎么打。无论怎么骂,还从没想到过离婚在鸡干事,现在怎好说?毕竟,都40多岁了,一辈子还有多长?
她停住哭,擦了擦眼泪,看着他。他在抽闷烟,看她不哭了,大概总还是心虚,凑了过来,轻声说:“对不起,我也是受不了了,没办法,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原谅我一次,好吗?”
“原谅?你以为你这是好玩,玩笑有这么开的?”她的声音还有些哭腔。
“是的,我保证我和她没什么,只是那个一下。”他解释。
“你们这样多久了?”她问。
“不到一个月!”他老实回答。
“嗯”,她说,“我出差之前你们就搞上了,看来并不是因为我不在才找到的,以后你受不了时还会去找她?”
“不,决不。”他连忙答。
“你保证?”
“保证!”
“怎么保证?”
“你砍掉我的手!”
“谁砍你的手?”
“不,天打雷劈,五雷轰顶,出门被车撞死……”他想起女人喜欢听这类所谓“毒誓”。
“得,得,谁希罕你撞死?你立个字据,表示不再犯,如再这样,就只由我了,到那时我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行。”他点了点头。
于是,当场写下保证书,交给她。
保证书是这样写的:
我保证今后再不和别的女人睡觉了,如有再犯,任由处置,决无怨言。
字据下面是签名和日期。
我死也要做个风流鬼
能为花下死,做鬼亦风流。
一个财色两贪的副厅级干部,用公款购置私人小别墅,金屋藏娇,追求刺激的婚外恋,与“情妇”爱得死去活来……当罪行暴露后,又携情妇双双自杀,想做一个风流鬼……他,段梦毫,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中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