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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冲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小囡和苏三都转身去看,那双手已经接触到那个妇女的包,拽了一下没有拽动,那双手想拉开拉链,不料用力过大,也许是手的主人过于紧张,一使劲,把女人背包上面的大衣都扯掉了,女人急忙低头看地上。瘦子起身就走,刚好一个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过,瘦子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侍者后面,瘦子离阿冲的位置越来越近,阿冲一伸脚,瘦子立刻被绊了个跟头,趴在地上,阿冲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刚要大喊一嗓子,突然发现这人有点面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人却激动的喊道,阿冲!我是你兄弟啊。拜把兄弟啊。
阿冲这才想起来,不断的责怪自己急性太差,这才多久啊,就把小白给忘了,阿冲刚要把小白扶起来,却听见那边女子大喊着过来了,侍者在后面指引说,那边,往那边走了,女人气势汹汹的过来,阿冲情急之下,手上一使劲,将小白扔进了桌子底下,同时说,你们几个把脚抬起来,别挡着人家。
四人之中只有阿冲认识小白,但是情形危急,几个人也得看出点事情,便配合着做,过了几分钟,空中垂着的腿就都有点支持不住了,而且几个人这姿势感觉有点僵硬,怕被人看出破绽,过了一会,就不约而同的将腿放下了,可怜的小白就被这四个人毫不留情的踩着,女人走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又骂骂咧咧的回来了,走过阿冲的桌子时仔细看了一眼阿冲,疑惑的眼神像是在记忆中搜寻,阿冲急忙端起酒杯,对着小囡大声说,来,亲爱的,让我永远爱你,走一个。
女人终于回到了座位上,阿冲低头对小白说,忍着,他走了你再出来。四人踏着小白开始喝酒,喝了一会,都有些醉了,竟然忘记了脚底下还有人。
菜也都陆续的上来了,大家吃的很尽兴,小囡和苏三还是不停的喝酒,不过没有刚才那么猛烈了,气氛也变得友好起来,甚至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将近一个小时,小囡举起杯子,和苏三郑重的说,妹妹,姐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千万别往心里去啊,闹着玩的,再说我也是帮小受考验一下你啊,你要不是真心的,给我了你也不损失什么对不,来,为了你俩的爱情,干杯。
小受和苏三也没想到这么顺利,一顿酒就让小囡改变主意了,急忙陪着走了一个,小囡刚放下杯子,突然尖声的大叫起来,一只手抓住了小囡的大腿,好像还在努力的往下使劲拽,小囡一抬腿,那双手就脱离开去,随之却是一声闷哼和一个物体倒地的声音,阿冲的酒醒了一半,愣愣的说,桌子底下还有人呢。
几人几乎同时说,是啊,我都忘了,桌子底下还有人呢。
小白臊眉搭眼的被抬了出来,脸上明显是个鞋印,刚才在下面埋伏,一声不吭,大气不敢喘,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小囡的超短裙,这个仔裙实在太短,躺在桌下的小白无奈之中一览无余,小白看到了小囡的牛仔短裙,黑色的鱼网丝袜,还有那么高根的高跟鞋,刚才这一脚,正踹在小白脸上,小白没提这事儿,因为他觉得值。小白出来之后,小囡才想起自己今天下身穿的什么,不禁怒从中来,指着小白鼻子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第三十五章小白的勇气
小白委屈的说,我看见啥了,我啥也没看见啊,你们的大腿都绷得那么紧,桌子底下光线也不好,我想看也不行啊,你们看我带的这个眼镜,一千多度呢。
那你还是看了,你这家伙,苏三说着就要上。
小白急忙自保,往阿冲后面躲,边躲边说,别打啊,我真没看你,你你穿个破牛仔裤有啥看的啊,我就看一眼就转移视线了,我。。。。。
这回轮到小囡发火了,过来揪住小白就要开打,嘴里不依不饶的,哦,你不看她,你看谁来的,我倒没穿仔裤,你可过了眼瘾了啊,我今天饶不了你。
阿冲拦着小囡,怕事情扩大,解释道,别打别打,先听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大哥的英雄事迹行不行啊,这是我大哥,给我个面子,你们把他打死了,我也不能活,我们是生死兄弟,立了投名状了都。
小囡笑了,到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阿冲请小白坐下,坐在自己和小受中间,自己加了把椅子坐在外面。小白显是忙活了一天,又累又饿了,也不管形象,抓起一张抛饼,就着桌上的烤鸭,一口一口的往嘴里使劲塞,吃的猛了,还不停的打嗝,阿冲急忙递过一瓶啤酒,小白举起瓶子,仰脖就往里倒,少顷,竟然灌下去半瓶,众人都看呆了,小白止住打嗝,缓缓放下酒瓶,劫后余生般的注视各位,猛地打了一个很长的饱嗝,众人无语。
苏三按捺不住,这就是您的大哥?哪儿捡来的啊您?
嘿,什么叫捡来的啊,这位大哥,是典型的家庭暴力的受害者,个人资产早就直逼千万,就是在家里没有人身自由,我们窜达他赶紧和他哪位离婚呢,哪位真是个母老婆,你们是没看见,你们要是看见了,保证您们连哆嗦都不会了。
小白喝了点酒,脾气也上来了,猛的一拍桌子,不瞒各位,我最近正忙着和她离婚呢,但是现在就一道手续了,确切的说,离婚手续已经办了,法律上已经承认我的自由了,但是现在我的最重要的东西在她手里呢,她要是真不给我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什么东西啊,那么重要?
小白又举起那瓶啤酒,将剩下的半瓶全都倒入口中,喘了一口粗气说:我什么都给他了,能给她的都给他了,我一半财产,我的房子,我的车子,我的一切,我都给他了,但是我不能没有孩子,那是我的一个精子长大成人的,是我的骨血,他的脸蛋,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像我,就连他的小鸡鸡,都跟我的一模一样,哦,当然没我的大,我说这个干什么,你们懂我的意思了吗,我说的可能比较乱。但是我想表达的是我必须要回我的儿子,我有能力把他带大,给他好的教育,可是我老婆把我儿子藏起来了,你们得帮我,阿冲,兄弟,你是不是得帮我啊。
阿冲很愤怒,起身就要去追那个女的,小受一把拉住他说,回来阿冲,你干嘛去啊,你知道孩子在哪里吗,你得问明白了啊。那个,小白你接着说。
我都跟踪他好几天了,孩子就在他姥姥家,他姥姥家没别人,老太太腿脚不利索,孩子一个人在家也挺危险的,我必须得找个机会把他弄出来,我刚才不就是去偷钥匙吗,结果没得逞。
小受拍着小白的肩膀,缓缓说道,兄弟,别着急,这事儿得慢慢来,我觉得还是通过法律渠道,不然就算你把孩子偷回来了,他以后再弄回去,孩子不是商品,这样会被你们玩死的,你知道吗。
不行,我得试试,那婆娘连海南都有亲戚,真被他们转移到哪里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孩子了。说着,小白开始眼泪汪汪了,阿冲身体向后靠,拍着小白的肩膀说,别着急这事儿,咱们得想想。
小白喝的不省人事了,幸福的打着呼噜,阿冲几人将他拽回家,扔在阿冲的床上,小受和阿冲来到阳台,各自点燃一只香烟,商量这事儿。
要我说啊,就来横的,进门就抢,抢了就跑。
进谁的门?怎么进?
姥姥家的门啊,踹进屋啊。
这年头都是防盗门,怎么踹啊,你真以为自己是兽族啊。我知道你想跳过钥匙这关,但是这不太现实。
要不,咱们绑了那女的,让他们家拿孩子来换?
那你肯定先让警察抓起来,就你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咱别想歪的,用法律武器解决不行么。
法律已经解决完了,现在是实施的时候,我跟你说,我感觉这事儿只要能找到孩子,基本就解决了,要不,你问问袁琪?
阿冲一直也憋着问袁琪,但是总觉得这么点事儿给人家添麻烦不好,可是又没有好的办法,就问小受,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女的乖乖的把孩子交出来呢?
除非,除非她有什么把柄落到咱们手里,你觉得这有希望么。
我希望她乱搞被咱们捉奸在床,你看这怎么样。
人家都离婚了,乱搞不乱搞的干你屁事儿啊?
也是,那就只能拜托和他乱搞的人有头有脸,这样咱们就能利用这个人要挟她交换孩子。
如果那个人有头有脸,咱俩怎么蒸发的都不知道,阿冲你怎么还是这么浑啊?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阿冲的眼睛突然定在了小受的脸上,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