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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标建设的宏伟目标。建成化州二级火车客、货运站各1 个,建成化州河西、河东、北岸、平定、那务、播扬、林尘、宝圩等汽车客运站,年客运量1176万人次,货运量达101l万吨。公路养护成效显著,市内国道、省道、县道平均好路率92%以上,年末好路率100%,连年名列全省公路养护先进行列。
落后的交通 几多悲苦几多愁
让时光倒流到改革开放前的1978年。
化州,这个南粤古郡,橘红的故乡,虽然经过了一代又一代人流血流汗、殚精竭虑的奋斗,但经济远远未能兴旺起来。作为严重制约着经济发展的落后的交通,更是“一穷二白”。当时,全市只有公路700公里,而真正能达到一年四季晴雨通车的还不到五分之一。柏油路更是少得可怜,只有30公里,不到总里程的 4。3%。
贯通化州南北的陵、罗、鉴三江如慈母的乳汁,养育了世世代代的橘州儿女,滋润着这块美丽而古老的土地,为橘乡增添了无限的山光水色。然而,奔流不息的江水恰似银色的利剑,把化州大地切成了无数个不规则的块块,并斩断了化州与邻县的交通。解放后到改革开放前的29年间,三江上仅有5座大桥。4座中桥,总长1387延米。两岸群众耕种劳作,运送物资,探亲访友,上学上班,大多靠木帆船渡河。由于交通不便,百姓苦矣,父母官也苦矣!这中间曾演出了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悲喜剧。
——地处化北山区的播扬文龙村,村场大,山地多,为了发展山区经济,当年镇委发动村民大种木薯,获得大丰收,产量达20多万斤。想不到的是,村民们却因丰收犯了愁,望着斑瓜铁屎嶂长叹。公路不通,木薯运不出去,只靠肩挑背驮,运出去的不到3万斤,眼看近20万斤的木薯没有销路,有的腐烂发霉,镇干部不愧是为民操心的父母官,又千方百计搞来猪苗动员村民利用木薯喂养,但养出来的猪又运不出去,养猪容易卖猪难,有的人家只好自宰自食,村民吃得发了腻,口里吃着肥肉泪水往心里流。有人回忆说,那时从文龙走过都可以闻到木薯的发霉味和拉肚子的大粪臭!姑娘去相亲十有九个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归,山清水秀的一个文龙村成了“光棍村”,三十出头的光棍可以拉起一个连!
——与广西接壤的宝圩镇,交通极其闭塞落后。当地镇委镇政府看到邻县高州种植香蕉致了富,也发动农民种香蕉,种植面积达1万多亩。到了收获季节,香蕉大获丰收,产量达到数万斤。然而,望着累累的果实,村民们却高兴不起来:由于不通公路,香蕉运销十分困难,加上当时蕉贱伤农,一些心急如焚的村民不甘心香蕉白白烂掉,只好自产自食,却又因此吃坏了肚子。真是吃在口中,苦在心里!群众编了一首打油诗:5元一棵苗,5分一斤蕉,蕉熟无人要,自食食不了,伤肚更伤腰,晒干当柴烧!
——文楼镇双坡村委会与广西东华隔河相望,河面不宽,河水却极深。过去因没有桥,两地群众只好“鸡犬之声相闻,老死难以相往”。姑娘小伙相亲的多,成功的极少。“去时摇橹去,回时摇橹回”,虽然“浪漫”,但其中苦况谁愿承受?东华享受自治区政策,为互通有无,有聪明人想了个办法,把两岸农副产品放上船撑到河上去交易,于是形成了颇有“诗意”的水上集市,每逢三、六、九,河上船来人往,倒也壮观,独具特色。
——化州城到新安镇其实路程不到25公里,但因为没公路相通,“父母官”和老百姓进城开会办事也只得坐火车。再步行几里路。后来修通了官桥至兰山公路,可又要绕个大圈才能到达新安,25公里的路程要走50公里远。
——化州市区常住人口近20万,主要分布在河东和河西两大区域,而河东和河西仅靠一条50年代初兴建的双车道桥连接,且重要干线207国道也经过这里,车来人往,交通繁忙季节,日车流量高达2万车次,交通事故时有发生,交通阻塞现象尤为严重,有时塞车达几个小时,给居民的工作和生活带来极大不便,影响了正常的生产和生活秩序。为了免受塞车之苦,当时,聚集了主要机关单位的河西区流传这样一句话:宁要河西一张床,不要河东一套房。
要想富,先修路。路通财通。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对全年财政收入不到一亿元的一个县级市来说,要从捉襟见肘的财政经费中拿出巨款建桥修路,无异于难上蜀道。而加速改善化州交通设施滞后而影响经济发展的状况又迫在眉睫。榕树茶和化州橙的故乡在呼唤公路,橘州百万人民在呼唤公路!然而,敢问路在何方?如何尽快解决这桎梏化州经济的“瓶颈”,已成为一代代橘州人找寻的方向。
觉醒的橘州 修路建桥露曙光
地处化州腹地的化中广大地区,多属革命老区和边远山区,世世代代以来,当地群众出行安步当车,习惯肩挑担抬,大宗运输则全靠陵、罗两江水路。交通不便,使当地经济发展戴上了沉重的桎梏。到1990年,化中地区广大群众年均收入只有500元,仅为化州平均水平的一半,成了化州的西伯利亚。修通化中公路,铺上坦途,踏上致富路是化中群众祖祖辈辈的期盼,也是化州历届政府的夙愿,时任化州县交通局长的彭培成更是夜不能眠。在他的多方奔走下,化中公路建设终于摆上了议事日程。
为筹措相应的配套资金,彭培成上省城、下乡镇、入农村,上联下串,奔走呼号于城乡之间,不知跑了多少趟多少回。工程开工后,他忙于看进度、抓质量,没有睡过一次午觉,没有过过一次完整的节假日,足迹踏遍了化中公路沿线每个村落。
革命老区笪桥镇山埇村,有300多口人,过去因为村僻路崎,是游击队的汇集点,村民们用他们的鲜血与汗水换来了解放,但解放近40年了,该村还不通公路,农副产品运不出来,化肥农药又运不进去,农科知识也传不进去,1988年笪桥镇人均收入已达700多元,但该村只有470元。由于村民生活困难,拿不出钱来建校舍,孩子们又没法到外面去上课,只好用一间破旧的祠堂作课室,一张八仙桌既是讲台又是书桌,学生站着听课,教师不肯调进来,唯有从村中推荐一名高中毕业后返乡务农的青年任教师……而毗邻的高志塘村,因为早已修好了公路,信息灵通。以油漆装修招揽业务,成了远近有名的“油漆村”,村民也富得流了油,人均收入达1000元以上,人人在广州市买了房。高志塘的富裕启发了朴实的山埔村人,他们在市交通局的支持下,纷纷献工献勤,捐资捐物,终于在 1990年夏季修好了通向207国道的5公里公路,老区人民第一次走上了自己亲手修建起来的康庄大道。由于公路通了,村民们大搞多种经营,人均收入当年已超过全镇人均水平,比过去翻一番。村民们感慨地说:“5公里的公路,把我们村与这个世界拉近了一个世纪。”
合江镇新车村,背靠罗江,村民住在江西,耕种的地却在江东,村民祖祖辈辈春种夏锄秋收全靠摆渡来往。他们多么渴望有座桥啊!彭培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新车桥而四处奔波了几年。该村有梁哲、梁劲兄弟,外出承包工程,赚了上千万元。彭培成一心为民的公仆情怀深深感动了他们,他们一下子拿出40万元给家乡建桥筑路。大桥剪彩时,一位老农泪流满面,激动地说:我活了七十几岁,绕道七十多年,只有共产党才为我们老百姓着想!村长诗兴大发,挥毫写道:老彭管交通,天堑变通途!
那务镇是块肥沃的土地,是南粤有名的“蚕茧之乡”和“粤西粮仓”,但一脉陵江,无情地把这块肥肉砍成两块,遇上河水暴涨,小桥冲垮,两岸人民只好望江兴叹,有不怕死者赤身强渡,十有七八有去无还,一道河水吞噬了多少无辜村魂! 1986年至1991年,那务镇采取民办公助的办法,修了4座可并排走两辆大卡车的大桥,群众献工献勤,节约了30多万元的施工费。被河水阻隔了千百年的那务人民,终于仰起头来走在自己亲手建起的大桥上。化北山区文楼镇双坡与广西东华之间,也终于由两岸人民合资建起了钢筋水泥结构的大桥,千百年来两村人民渴望的“鹊桥会”终于变成了现实。桥两端联姻的青年达100对之多!播扬文龙村也因路通,永远告别了“光棍村”!
行下春风,唤来春雨。到“七五”期末,化州公路总里程达1532。6公里,每百平方公里公路密度达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