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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一挑,有股大义凛然,你尽管放马过来的气势。“你看首体的麦乐迪怎样?那儿环境还凑合。”好吧,我就去接受一下你的教育,走!“周坚的电话还在手包里,从乱舞的群魔中找出他们两个不异于大海捞针。我得想点别的主意。
把瓶子里最后一点酒倒在杯子里一口干掉。我让女孩稍微等我一会。楼下的台上已经开始了热舞。我从后边绕上去,看着姑娘们露出的大半个后背,竟然有些口干舌燥。人民币永远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一百块钱就让DJ的麦克风里传出可爱的声音“正在跳舞的周坚先生请注意,您的朋友正在男厕所等您,希望您尽快感到,否则,后果自负。”比起乌烟瘴气的舞池,厕所里明显清净许多。如果不是小姑娘在等,我还真不想出去。在水池边洗了把脸,在镜子里看看自己的尊容。满脸都写着绝望。周坚急匆匆地冲进来,拍着我正趴在水池的肩膀“怎么了,兄弟,有人找茬吗?”我甩了他一脸水珠子“去你大爷,向来都是咱爷们惹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负咱们了?我他妈柳上一个,挺有个性,要去麦乐迪,你们这对狗男女过去吗?”周坚琢磨了一会,“我得跟菲菲商量商量。”我哪里等得及他去请示汇报。“那我就先杀过去,你们要是过去的话,就打车吧。”我从丫的手包里抽出一部分钱,然后把手包塞到丫手里,飞速爬上二楼。
“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小姑娘浅笑着说。我没回话,直接拽起她的胳膊,往下走去。车里的空调总算加了氟,还算凉快,没让兄弟现眼。“咱们认识半天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把车拐上白颐路,问那姑娘。“你就叫我云彩吧,你不是要带走点回忆吗?”“那我岂不成了徐志摩那垃圾,您别寒碜我了。咱们还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你七仙女,我董永得了。”我趁挂档的时候摸了一把她短裙下光滑的大腿,手感很好,她没什么反应,只是扭过脖子,把脸贴到了旁边的玻璃上,让我看不见表情。火山离首体太近,一会就到了。麦乐迪楼下的栗正酒吧是我读书时经常光顾的地方。现在的年轻人,知道栗正这个名字的估计已经不多了。没有小姐的麦乐迪生意异常火暴,我们差一点就要排队。
首先是试探曲目,两个人合唱了一首《东方之珠》,云彩明显对我的摇滚风格不太适应,提议各唱各的。我求之不得,狠狠来了首《无地自容》,然后心猿意马地对付起啤酒来。她的歌唱的一般,但很投入。我把麦留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到云彩旁边,手自然地揽上她的腰际,真他妈纤细,我在心里暗叹。周坚和胡菲菲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爬上了云彩小巧的胸脯。在连续讲了几个荤段子都没引起注意后,周坚果断地抓起了麦克风,和菲菲合唱了一首《选择》。可能是酒力上来了,云彩开始有些慵倦,我的手指也不能调动她的激情。胡菲菲出去接电话了,周坚在声嘶力竭地高唱:拍拍我的肩/ 我就会听你的安排/ 摇摇摆摆的花呀/ 她也需要你的抚慰/ 别让她在等待中老去枯萎/ 如果这欲望她真的存在/ 你就别在等待/ 因为那团火在我心中烧的我实在难耐呀……音色沧桑,有如发情的公狼。云彩倚在我的肩上,睡意朦胧,包房里的灯光被我进来时调的很暗,使屋子里显得暧昧。我抄起一把云彩的头发凑到鼻端,除了酒气,一无所获。胡菲菲一回来,我搀起云彩,决定离开。
她已经不能走路,基本是被我拖着前行,后来,我索性把她抱起来走。到了车跟前,她连站都懒得站,我只好让她趴在机器盖子上,好腾出手来开车门。已经是凌晨,稍微有些风,云彩绵软地趴在那,短裙偶尔被吹起来一点,很性感。找了几本杂志垫着头,把她放到后排座上躺下,我轻轻打着车子,向石景山进发。阜石路上很冷清,车很少,车灯将路面照的崎岖不平。快到沙石场的时候,我把车拐进了路边的一片荒地。把车里的灯拧亮,我爬到后坐上,试图点燃云彩,还是没能奏效。她喝的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反应。想想几年前和老骆在西外,也是在汽车后坐上,跟姑娘缠绵的情形,不得不哀叹自己真的老了。年轻的时候,谁会在乎女孩的反应?可现在,没有她的配合,自己竟然意兴阑珊!!电梯早就没了,把她扛上九楼,我的体力已经基本透支,积攒了半宿的欲望全被疲劳给消灭了。本来打算找张毛片激励一下斗志,转念一想,这又何必?我拍了拍她的脸颊,问她洗不洗澡,手被她厌倦地推开了。冲了个凉水澡,赤裸着身体出来。从冰箱里弄出瓶啤酒,坐在沙发上端详着这个喝醉了的,眉头紧皱的姑娘。
她很单薄,有种惹人怜爱的美。趴在床上,头发散乱。旅游鞋里是双绣着粉色小花的短袜,腿细而直,透出股稚气的清纯。我过去帮她脱下鞋袜衣服,轻轻把这个赤裸的小羔羊揽到怀中,关上了灯。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进入正题。她的紧张和生疏让我有些不解。
接到周坚汇报战果的电话,已经是11点多钟。习惯性地摁下手机的重拨键,屏幕上竟然没有应该谈好的价钱!看来,这个把自己称为云彩的姑娘,不够敬业,喝酒竟然喝到连价钱都不讨论的地步,我对她有些失望。在事后,清醒的状态下,讨论价钱无论如何都是件尴尬的事情。电话也把云彩吵醒了,她拢了拢头发,故做老练的冲我一笑,弄的我很不好意思。“云彩,我请你吃中午饭吧。”我是明显给她台阶,职业的姑娘会乖巧地说,还是我请你吧。然后我问该给你多少钱,两人就把昨天晚上的疏漏给弥补了。没成想,云彩却说道“好啊,你想请我吃什么?”我操,太不上路了。
云彩没带包,运动工具是我的库存。衣服被她带进厕所洗澡去了。我手里捏着平常最高收费标准的钱团团转,怎样给她呢?当然,我心里认为她还不够挣这个标准的资格。可谁又让你高阳昨天晚上不讲好呢?“先等我把头发晾干了,咱们再去吃饭好不好?”她顶着块毛巾从厕所里出来,衣服已经穿好了。两人并排坐在床上,她不停变换着电视频道,我却满脑子空白。
午饭是在五棵松的金百万吃的,经济实惠。两人都吃的很积极,满脑门子汗珠。可她还是不提收钱的事情。我只好旁敲侧击“云彩,你平常都在哪些地方上班?”因为小姐们的地点一般都不固定,定期换一些娱乐场所。她很惊奇地抬起头“哪些地方?有哪个我就烧了高香了,明年就毕业,我连实习单位还没找到呢?要不,怎么会郁闷的出来喝酒,还碰上你这个老流氓。”我操,彻底完蛋了,我睡了个非职业的姑娘,甚至连兼职都不是。真他妈没起子。我在心里暗骂自己。就快失业了,还睡一个很快就踏上失业前奏的姑娘!这不是给自己寻霉气吗?
不过云彩好象很洒脱。没有乱七八糟的怨妇行为,让我放心的同时,也多少有些愧疚。把她送到民族大学门口,在我低下头准备进车里的一刹那,她轻轻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叫何彩云。”
在90年代中期,北京有两种人比较让人生畏。一是拉保险的,一是搞传销的。在运动战方面,他们异曲同工。前者呢,采取地毯式轰炸,基本见门就敲,见人就称熟,搞的好多单位在门上“谢绝推销”的条子后面特意加上一句“包括推销保险的”。后者呢,则是专从熟人朋友下手,苦口婆心,不把你发展成下家,绝不罢休。一个有精卫填海的勇气,一个有愚公移山的决心,朋友里要同时有这么俩主,你当和尚的心都有。不过,在阵地战方面,保险可比传销逊色多了。拉保险的大多采取男女搭配的劳动定律,在街头摆上张桌子,向人们普及保险知识,成功率不高,而人们的驻足率,则更多取决于那对男女的姿色。传销可就不同了,往往声势浩大。租用某个宾馆饭店的会议厅,招揽上几百甚至上千号人听讲。几个语言很有煽动力的傻逼,在台上表演穷人乍富的快感,诉说短期发财的容易。效果相当好,当场就会有很多傻逼成为带他们来参加会议者的下家,抱着发财梦慷慨解囊,买下那些比同价值产品贵好些的东西。
后来,“非法传销”给取缔了。当然,当年折腾很欢的大户们自然是合法的。因为毕业后失业那段无所事事,听了很多传销课,所以落下了后遗症。现在连听“疯狂英语”什么的都感觉是在听传销。不过相比“疯狂英语”,乔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