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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做。所以我要她做那件事!」
「你为甚么要杀了她?」
「她可以无动于衷的杀死无辜的人,还想出刚才你们所发现的种种诡计。我看了心生恐惧。所以,昨晚我跟她睡过以后,给了她一笔钱,提出分手的要求,可是她……」
「她缠住你不放。还说如果分手,就把一切抖出来……」
「是的。所以我先要安抚她,然后走出房门,突然怒上心头……我到厨房拿起一把刀,回到她的房间。我趁她想淋浴时,出其不意的杀了她!」说到这里,丸山沉默片刻,然后望著片山说:「我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甚么事?」
丸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好的信纸。「请你把这个交给朝仓先生。这是退出比赛的申请书。日期是昨天的。如果我在辞退之后被捕,就不会伤害大家或影响比赛了!」
「我知道了。」片山点点头。「我一定替你转交。」
「片山兄。」石津指指走廊上堆积如山的书。「这些书怎么办?」
「暂且放著。以后会有人……」片山回头说著时,丸山冷不防地转身跑掉。
「丸山!不要走!」
丸山直冲上楼,奔进自己的房间。片山和石津随后,晴美、麻理和福尔摩斯跟著跑。可惜迟了一步,来到时房门已经紧闭。
「丸山,开门!不要做傻事!」
「丸山先生,快出来吧!」麻理大喊。
虽然有隔音门,可是这样大嚷大叫的声音,还是把其他人从房里吸引出来看究竟。
「发生甚么事?」機纪子问。
「丸山先生……他……」麻理含著眼泪说。
片山和石津用身体去撞了好几次门,门才有点松动。
「他用床顶住了门。大家一起帮忙用力推!」
于是全体齐出力,房门才一点一点的推开。片山侧著身子挤进去。石津也想照样进去,可是他的体形太大,拚命憋著气挤,双眼都翻白了才进到里头。
片山白著脸,站在浴室门口。
「你没事吧!」石津问。其他人也陆续挤了进来。
「不行!不要过来!」片山大声警告,已经迟了。
丸山拿著剃刀倒在地上。他的死法跟大久保不同。他用剃刀割断了喉咙,一眼可以看出,已经一命呜呼了。
「第四乐章:最后乐章 5」
「音乐也是要命的东西。」石津说。
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钟。还有十二个小时,史坦威小提琴比赛的总决赛就要开始了。虽然经过了一段曲折的路程。
「音乐也令人意志消沉啊!」晴美说。
难得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片山和福尔摩斯还在别墅里。晴美提出想喝杯酒解解闷的要求,于是他们来到路上的一间小酒吧。
「不过,问题都在决赛之前解决了呀。」石津说。
「话是这么说。可是,外表像好好先生的丸山居然是凶手,难以置信啊!」
「俗语说:人不可以貌相。果然不错!」
「确实如此。再来一杯!」
「你还能喝吗?」
「没问题。如果我醉了,你会送我回家吧!」
「当然啦,请放心。」石津拍胸膛应承。
晴美再叫一杯搀水威士忌,喝了一口才说:「我还有一件事想不通。」
「甚么事?」
「我不相信丸山会设计谋伤害麻理,以及杀死与他毫不相干的女性。」
「人不可以……啊,刚才说过了。」
「如果他是那种人,他会自动招供、自己写退出比赛的信?还有用剃刀割喉咙自尽吗?」
「说的也是。」
「其实没有充份的证据指明他是凶手,而他却……真奇怪。」晴美不解地摇著头。
这是一间小酒吧。柜台电话铃声响起,有个女孩子被人叫去听电话。
「咦,你怎知道我在这里?我刚到。甚么?阿健告诉你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千里眼,哈哈哈……」
晴美突然放下酒杯。
「对了!我忘了那个电话!」
「哦?」
晴美记起那个电话。那次接到电话通知说麻理和真知子进入决赛之后,立刻有另外一个恐吓电话,说是绝对不让麻理获胜!
那是晴美和一连串的命案发生关连的开始,居然忘得一乾二净!那个打电话来恐吓的人,怎么知道麻理进入决赛?而且,怎么晓得麻理在哪间酒店餐厅里?
谁会知道这一切呢?起初她还以为是那个出现在大堂的怪女人打来的。可是,小?
恕l应该不会干扰麻理参加比赛。也许她根本不知道有比赛这回事!这件事对她不重要。她只是一心相信麻理是自己的女儿吧了!
「晴美小姐,你没事吧!」石津担心地问。
「等一下!还差一点,等我一会!」
还有滨尾恭子,那个被惨杀的厨师。是谁杀了她?丸山?还是市村智子?他们怎么知道滨尾恭子被大会聘为厨师?滨尾是在去过事务所之后,当天遇害的。换句话说,凶手必须能够在某处埋伏,然后袭击她。即使不是亲自下手,起码有个通知丸山或市村智子下手的人。
难道是须田?正如片山所说的,须田只要不录用滨田恭子就行了,何必杀她?
只有一个人能知道这些事。那个事务所的女职员──道原和代!
福尔摩斯突然张开眼睛。有人从走廊走过来。
传来叩门声。片山还没从事件的冲激中恢复过来,一听到声音立刻跳起来。
「甚么人?」他问。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敲门。无奈之余,片山只好起床,打著哈欠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麻理,穿著睡衣。
「怎么啦?」
「让我进来,好不好?」
「啊……请进!」片山让她进来,把门带上,但没有锁。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我睡不著。」麻理坐在床边。
「已经很晚了。明天就是总决赛了!」
「我知道。片山先生,我们明天要说再见了。」
「是的。」
「我……我喜欢你。」
「我是一个没出息的男人!」片山的肺腑之言。
「不是的。虽然你不大懂拉贝尔和多贝西的差别,可是这点并不重要。」
拉被儿和都不是?那是甚么玩意儿?
麻理慢吞吞的站起来,走向片山。出于本能的,片山往后退。可是麻理前进的速度比较快,突然伸出玉臂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片山觉得身体僵硬了,动弹不得。
「你……你要早点休息……」
「不,我不回去。」
「为甚么?」
「我要成为你的人,不然不回去!」
「你知道吗?我已经是老头子……」
「不要胡扯了。」麻理拉起他的手,走向床铺。
「放手!你会拉破我的睡衣!」
「反正要脱掉,有甚么关系?」
「我不脱!」
「那么我脱!」
麻理突然松手,片山摔倒在地。福尔摩斯露出「吾不欲观之矣」的表情,闭上眼睛。
麻理说到做到,脱掉身上的睡衣,裸露著年轻的躯体,在幽暗中发出晶莹的白光。片山不由咽下一口唾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