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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川克代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可能的。当时我催他快点躲起来,然后我先离开睡房。那时他已经穿上外套了。」
这么说来,西装外套到哪儿去了呢?栗原叹一口气说:「这是一件不幸的事。
好,如果有甚么,也许还会再来问你。」
「是。」广川克代站起来,准备离开,栗原又叫住她。
「等一等。最近他有没有对你说可能会拿到一笔钱或已经拿到钱之类的事?」
「你说须田先生?」广川克代有点惊讶。「不,他一直很穷,有时我还要给点零用钱他花呢!」
「这么说,对不起,你们没有金钱上的纠葛罗!」
「嗯。须田光是扶养妻小已经竭尽全力了。我是独身女人,平日又不太花钱,所以……」
「我明白了。谢谢你。」
剩下一个人时,栗原不禁自言自语:「爱人死了,她竟然无动于衷似的……」
客厅的门打开,根本刑警出现了。
「警长!南田老爷子的工作完毕了。」
南田验尸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吞云吐雾。
「怎么样?」栗原问道。
「好大的房子。当指挥家很赚钱吗?我也去做指挥家可也!」他每次都这样闲扯一番,才肯进入正题。
「奇怪,你的想法跟我一样!」
「胡说。我知道你想在一幢大房子里养很多女人。」
「那你呢?」
「我?我想造几幢小房子,让很多女人分开住!」
「别开玩笑了。怎样?阁下的诊断如何?」
「我不想让你失望。不过,死因却是心脏麻痹!」
「甚么?」
「解剖以前无法确定,但他可能本来就有心脏衰弱。」
「那就不是谋杀了?」
「先别失望。被人吓死也是谋杀呀。」
「死亡时间是几时?」
「没看到病历不能确定,大概是昨晚半夜吧!」
「哦?」栗原沉思片刻。「死人为何突然从庭院里冒出来?」
「那个不关我的事。好了,明天见吧!」南田在烟灰缸里把烟蒂揉熄。「喂!府上的顾问来了!」
「顾问?」
「它在草地上四处嗅著。也许被它找到甚么。」
回头一看,有个黑与褐色相间的背部正在草地上慢吞吞地移动。不必设,那是福尔摩斯。
「对不起。是我拜托根本先生把福尔摩斯带来的。」晴美远远的喊著说。
「哦,没关系。也许猫小姐比较帮得上忙。」
这个时候,片山也许正在打喷嚏了。
「警长!」根本刑警走过来。「我看过二楼了。」
「怎样?」
「烧坏了脚架。跨上棚架的踏板跟黏接剂一起烧了。」
「踏板?就是跌落在尸体旁边那个吧!」
「那是两边烧剩掉下去的。本来放在两支铁管之间,没有固定,中央部份烧毁了当然往下掉……」
「是吗?难怪尸体就在踏板下面。」
「那就奇了。如果尸体从上面掉下来,应该掉在踏板外边才对!」
「如果尸体是在踏板上,燃烧时才掉下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事。」晴美插嘴说。「我先发现尸体,走出门外等警车时才失火的。」
「哦。所以尸体才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我在发现尸体前,看过二楼的棚架,那时并没有尸体的影迹。」晴美说。
「不管怎样,如果不是谋杀就无关重要了。」栗原说。
根本吓了一跳。「不是谋杀案?」
「根据南田的诊断,他是死于心脏麻痹。虽然尸体突然出现是个谜,一旦不是谋杀案,调查也是白费心机。」栗原已经失去查案的热心似的,显得意兴阑珊。
「根本兄,你看这个……」一名刑警拿著一块烧剩的布块走过来。
「好像是外套的样子。不错,这是袖口,还有钮扣。换句话说,只有外套留在棚架上面了。」
晴美拼命回想当时眺望棚架的情形。当时棚架上面乱糟糟的,堆著一些黏接剂的罐子和木扳碎片,但不记得有见到男人的外套。她不敢肯定没有,可是有的话应该有印象才对。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走到离尸体更远的草地上,然后抬起头来,嘴里衔著一样物体。晴美走出草坪。
「发现甚么?钮扣!不是那件外套的么?同样形状,只是大一点,可能是西装前面的钮扣。不过,光是找到这个有甚么用?」
福尔摩斯焦急地叫了一声,彷佛是说:你还不懂?急死人啦!
晴美突地想到甚么,恍然说道:「我懂了。」
「怎么样?」根本刑警走过来问。「咦,好像是那件外套的钮扣。」
「是的。不过,你觉得奇不奇怪?刚才的钮扣被火烧焦了。这个钮扣却完整得很。」
「说的也是。」
「而且,它不是掉在棚架下面,而是外侧之处。」
「确实奇怪。不过,既然不是谋杀案,轮不到我们出面了。」
晴美看著根本走开,耸耸肩说:「即使不是谋杀案,谜就是谜。你说对不对,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不会说人语,只是喵了一声,表示同意。
「第三乐章:活泼的快板 1」
吃过午饭后,各组依照早上的约定,开始在客厅里为晚间音乐会的事协商。
形同水火的古田武史和機纪子,虽然坐在一起,彼此都不讲话,甚至扭头不看对方一眼。
麻理看不过眼,对他们说:「拜托你们两位,顶多只有三天而已,让我们愉快地迎接决战好吗?」
「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愉快!」機纪子说。
「嘿,我以为你有冷感症哪!」古田顶她一句。
「你说甚么?」
「冷静一点!」片山说。「难得今晚大家有个愉快的音乐晚会,你们两个就懂事一点……」
「我知道。只要她不搞花样,我很愿意合作的。」古田说。
「你说我搞甚么花样?真是……」機纪子怒冲冲的说。
「機小姐!」麻理慌忙打圆场。「总之,请你们先决定演奏甚么吧。算是看在我的份上,好不好?」
「我演奏甚么都可以。」機纪子耸耸肩说。
「我也是,二重奏都无所谓。」
「哟,你有一首最适合的曲子呢,「闪亮的小星星」!」
「你有高价的小提琴做展示品,不如来个猜价钱的问题游戏吧!」古田反唇相讥,機纪子哼了一声。
幸好他们不再开口,各自上楼去了。其他的组别,包括真知子和丸山、长谷和大久保,不时传来笑声。
「我们也来商量一下吧!」麻理说。
「哦。那么,去你的房间,怎样?」
「我的房间?好的。」麻理有点困惑的点点头。
二人上楼梯的途中,麻理问道:「小猫咪到哪儿去了?」
「他办公事去了!」片山说。
「噫,真有意思。」麻理笑起来。「请吧!」
麻理推开那道经过特别改造的隔音门。房间相当宽敞,室内重新装修过,住起来应该很舒适。还有双人床、书桌,中间摆了一个乐谱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