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胃口。」大久保勉强一笑。
「不行啊,还有三天呢。你不吃东西怎么可以?」
「对呀。」丸山切了一口火腿肉塞进嘴里。「俗语说,空著肚子打不了仗啊!」
「我有个提议。」麻理说。「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今晚我们举行音乐会怎样?再不放松一些,恐怕大家都要吃肠胃药了。」
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响起附和之声。在饭厅角落上吃完早餐的福尔摩斯「喵」了一声,拍子刚刚好,像是表示「赞成」,大家一起笑起来。
连大久保也无声地笑了,脸上表情缓和不少。
「瞧!福尔摩斯也说好呢!」
「真是一只有趣的猫。」真知子说。
因著福尔摩斯的一声喵,麻理的提案就被接受了。
「只有小提琴,怎么开音乐会?」
「我可以弹钢琴。」长谷和美说。
「没有别的乐器了吗?」麻理说。
「可以踩猫尾巴使它叫!」機纪子提出这个意见时,福尔摩斯张开嘴巴吼叫。
「我说说而已,何必那么生气?」機纪子的心情很好,说道:「这只猫好像真的懂人语!」
「这样吧!大家都演奏,没有听众也不好,分成二人一组好不好?」麻理说。
「谁跟谁一组?」真知子问。
「那就用抽签来决定。不管跟谁一组都不能埋怨。」
「总共七个人,有一个没对手啊!」
「谁说的?有八个人哪!」機纪子望著片山。
「我不行!」片山慌忙说。「我连口琴也不会吹!」
「总会点甚么的吧,譬如吹口哨。」
「我不会吹口哨!」
「那就唱歌吧!」
「我唱歌五音不全!」
「世界上有这种人么?」機纪子露出严肃的表情。
「好啦。先抽签再说吧!」麻理赶紧说,拿出纸巾撕成八块,在每两块上做一对相同的记号。
「请来抽签。片山先生也请。」
难得有这般和谐的气氛,片山也不想破坏。没办法,只好先抽一个签。
「我抽到二分音符。」
其他人接著沉默地抽签,没有搭腔。
「谁是四分音符?」麻理问。
「是我。」真知子说。
「那就请多多指教!」说这话的是丸山才二。
「我的是八分音符的记号。」长谷和美说。片山暗里松一口气。他怕跟她同组,搞不好又会被她勒脖子!
「我是你的同伴。」大久保说。
「好哇,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呢!」长谷喊道。
麻理笑了。「长谷小姐,现在不是决定约会的对象哟。最后是十六分音符了。」
「是我。」古田武史说。
「我。」機纪子同时说。顿时全场沉默。它们两个互相瞪盯著对方。真是冤家路窄……
「那么,我和片山是一对了。」麻理红著脸说。「我可能会手抖,演奏不出来!」
「你是说给我们听的吧!」真知子嘲笑她。
古田和機纪子似乎有话要说又吞回去,结果耸耸肩了事。
「那么,午餐之后各组个别商量,晚饭之后开始演奏吧!」麻理如此宣布,大家都不反对。
「对不起,刑警先生。麻烦你把沙律递给我好吗?」大久保开始有点胃口了。
「第二乐章:优美如歌的慢板 6」
早餐过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片山和麻理又在无意之间留下来。
「真难为情。」麻理说。
「我愿意当听众……」片山抢著说。
「不是这个意思。」麻理摇摇头。「我不是故意出风头……只是尽力而为吧了。」
「你做得很好哇。大家都轻松下来了。了不起,你真的做得很好。」片山说。福尔摩斯也喵一声表同意。
「你也夸奖我?好高兴。」麻理对福尔摩斯微笑,然后回复严肃的脸问片山。
「后来发现甚么了吗?」
「昨晚我守到通宵,结果谁也没出现。」
「难怪你满脸困意。其实我好想代替你,可是我要练琴……」
「不必放在心上。这是警察的份内工作。」
「不过……」麻理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没有人来拿录音带,犯人岂不变成是我?」
片山楞了一下。说的也是,发现窃听器的事,除了片山之外就只有她知道而已。
「我没这样想过。」片山说。
「你这样子怎能成为好刑警啊!」麻理笑道。
「所以我不是好刑警。」片山点头承认。
回到自己的房间,片山打电话回家。那个八点钟的电话,竟由石津接听,被片山大骂一顿。然后事过天晴,片山吩咐晴美把窃听录音的事转告栗原警长之后走向书房。
他是想到,假如有人来拿录音带,半夜反而引人怀疑,不如趁白天,大家都在热心练琴的时候,而以早上十一点左右最恰当。这是他经过深思的结论。
他悄悄打开书房的门。没有窗,很暗。开了灯,没有改变的样子。于是关了灯,在沙发的背后坐下。
到底谁会来拿录音带?难道又是徒劳无功?
片山深呼吸一下。睡眠不足、黑暗、寂寞,带来的结果是打瞌睡。若是拥有钢铁意志的人还顶得住,而片山的意志却是随环境改变的黏土,不知不觉眼皮沉重起来。
「让我睡一会,过后就能清醒的监视下去。」
他安心的接受这个解释后,开始呼呼大睡。
甚么时候醒过来?因看轻微的动静?还是职业良心?抑或纯属偶然?总之,他醒来了。伸个大懒腰,突然吓一跳。有人在书架前,发出挪动书本的声音。是谁?
那是拨弄录音机的声音,一定是在换录音带。对方应该是背向自己。只要爬起来偷看一下就行了。
片山调整好姿态,慢慢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无巧不成书。他口袋里的电话传呼器突然哔哔声响起来。
「别吵!」他骂了也无济于事。正当他关掉传呼器想站起来时,头上被重物一击,当场失去知觉。
好像晕了没多久。片山醒觉时,口袋里的传呼器还在响。不过,犯人已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了。
书架上的录音机跌在地上,里面的录音带不翼而飞。
击昏片山的是一本百科事典。
片山好不容易才爬上二楼接电话。晴美的声音凶巴巴的飞出来。「你跑到哪儿偷懒去啦?」
「我没偷懒啊!」
「干嘛那么久都不来听电话?」
「就是托你的福,窃听犯才逃走!」片山愤愤不平地说明一切。他以为晴美会道歉一番,不料她说:「你真笨。这时应该先把传呼器关掉呀!」
「找我有甚么事?」片山气咻咻地问。
「命案啊。」
「甚么?」
「在朝仓先生的家里,发现一具男尸!」
「真的?受害人是谁?」
「叫做须田的事务局长,乐团的。」
「甚么乐团?」
「还用说吗?朝仓先生的新东京管弦乐团罗。此外,听说他是这次音乐比赛的发起人。」
「哦。如果他是被人谋杀的话……」
「还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