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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女侍应走过来问道。「你的样子好可怕。是不是想自杀?」
「明白吗?」透过电话传来的男声十分冷淡。
「明白了。」她回答。
「这件事被人知道了,我和你都会完蛋!」
「嗯。」
「你要假装甚么都不知道,若无其事。」
「我知道了。」
「好。我们在那边见。」
电话挂断了。她握著话筒站了片刻,然后慢慢放回电话机上。那个锵一声的巨响,使她的心脏紧摇不已。
「车子来了。」听到充子的声音,樱井麻理站起身。出到门外,一部小型巴士停在那里。
「那我去啦。」
「小心一点。其实不必巴士,我们用车载你去不是更好?」充子埋怨著。「来,拿好行李箱。」
司机下来,把麻理的行李箱搬上车去。
「别忘了小提琴哦!」
「那还用说!」麻理难为情地羞红了脸。
「早安!」朝仓宗和从巴士探出脸来。
「啊,朝仓老师!早安!」麻理慌忙鞠躬致敬。
「我把令千金带走啦!」朝仓对充子微笑著说。
「请多多指教!」充子深深鞠躬。
「麻理!」麻理坐上车时,真知子从后面的位子向她招手。
「真知子!」麻理如逢救星似的在她旁边坐下。
巴士开动了。
「我的行李真多!」麻理不好意思地说。
「就那么一个?」真知子一点也不惊奇。「同样大的行李箱,我带了两个哪!」
麻理睁大眼睛。
「大家早安!」坐在前面的朝仓站起来,扶著椅背说:「从现在开始的一个礼拜,是你们的紧要关头。详细情形到了那边再说。总之,希望你们以集训的方式轻轻松松的过生活。当然不是去渡假,这么说也许不容易做到。」
麻理回望巴士内部。一、二、三……总共七个,都到齐了。有些在其他比赛中见过,脸孔有点面善。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看去。
「刚刚上来的是樱井麻理,参加决赛的七个人全体到齐了。」朝仓说。「不过,还有一个人要跟你们一起去。我想大家都知道的,他是警视厅的刑警先生,负责保护你们!」
真知子悄悄对麻理说:「不知长得甚么样?」
「听说很有趣。」
「有趣?不如帅气的好!」
二人相视而笑。
说实在话,麻理和真知子并不是知心朋友。传说真知子与人之间有一道墙,外人很难接近,因此她没有真正的知心朋友。只是到了这种场合,她们自然而然的彼此信赖对方起来。
「他虽然是警探,却不是来监视你们的。」朝仓继续说。「因此你们不必挂在心上。」
麻理觉得心情沉重起来。因著自己差点受到狙击,这才出动警探前来护卫的。一听到警察,立即使她想起那只血淋淋的手臂!虽然这件事不是自己造成的,可是刑警的存在会令他们的生活受到拘束,使她觉得对不起大家……
「快到指定的地点了。」司机说。
「哦。他说他会在那个十字路口等候的……」
「我们早到了些。停在路边等他一下好吗?」
「好的──咦,那个跑著来的就是吧!」
「那是一只猫啊!」
「后面跟著的是人呀!」
全体望向窗外。轻盈地奔过来的是一只三色猫,后面有个人抱著手提箱和大衣,气喘喘地呱嗒呱塔走过来。
「他是刑警?」真知子露出不相信的失望神情。「我觉得那只猫还比较像刑警些!」
「我忘了说……」朝仓的话还没说完,三色猫已从打开的车门轻巧地跳上来。
「这只花猫也是警方的一份子!」
「好可爱!」「来这儿!」「好漂亮的猫咪!」
女孩子们喊起来。三色猫轻轻吸气,穿过走道,来到樱井麻理的脚畔坐下。
「好像是麻理个人专用保镳嘛!」真知子说。
那时,巴士外边传来一声巨响。原来那个跑来的刑警跌了一跤,手提箱撞开了,里面的东西洒了满地都是。
刑警慌忙把牙刷、肥皂、毛巾、内衣裤等捡起来,塞回手提箱里去。
「看!他的及膝衬裤有个破洞!」
「还带了朱古力,好像是去郊游!」
「连罐头也带来了!」
巴士里面发生大骚动。那位刑警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收进箱子里,红著脸跑上巴士来。
「我……我是警视厅的片山!」
「请。辛苦你啦。」朝仓笑脸迎人。「果然如栗原警长说的。你真是位特别的刑警!」
片山以为这番话是赞扬呢!他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望到三色猫。
「福尔摩斯!过来这边!」
三色猫完全漠视主人的命令,跳上一张空位子,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它有点特别!」片山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皮。
「没关系!」朝仓在片山的旁边坐下,对司机说:「可以了,开车吧!」
「还有人跑过来。」麻理望见窗外的人影。「咦,她不是上次那位……」
来者是晴美。她气咻咻地奔过来。
「喂!怎么啦?」片山起身问道。
「你忘了带手帕!」晴美将一个塑胶袋递给片山。「记得把穿过的内衣裤放在这个袋子里面。」
麻理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
「第二乐章:优美如歌的慢板 1」
走到客厅时,全体一同屏息赞叹。
「好漂亮!」麻理看得眼眸发亮。跟著进来的朝仓,满意地环视室内情形。这里几乎没维修过甚么,只是彻底清扫过,把椅子的布垫换新,桌子擦亮而已。
从天花板高挂著一盏全新的水晶吊灯。朝仓惊讶于吝啬惯了的须田有此一手,问他钱从哪里榨出来的,须田但笑不语。当然朝仓不会反对也不追问。
「大家到钢琴前面集合一下,我要把新曲的乐谱分派给你们!」朝仓大声喊道。
众人起了一阵哗然骚动,然后跟著朝仓走到钢琴前面,在并排的椅子上个别坐下。
片山楞楞地站在门口,自言自语道:「这里简直是个宫殿。福尔摩斯,你猜单是客厅就是咱家的几倍大?」
福尔摩斯似乎觉得片山的想法太小气,自顾自地走到里边去不理他。
「了不起!简直可以拍电影了!」正当片山还在嘀咕时,身后有人喊说:「对不起,请让路!」
回头一看,是个穿白围裙的女性,推著一部盛红茶的推车站著,由于片山刚好堵住门口的路。
「真抱歉!」片山慌忙闪开。女人笑一笑,推餐车进去。片山想,她大概就是朝仓所说负责家事煮食的人了。身段窈窕,距离普通「家庭女工」的印象很远。名叫甚么来著?片山翻开记事簿。对了,市村智子。
片山对人名的记性奇差无比。必须把那七个团员的名字搞清楚呢!于是片山跟在市村后面走进客厅。
朝仓站在史坦威大钢琴前面,对著七个年轻人讲解必须留意的地方。
「除了紧急情形之外,不准打电话!各位还年轻,也许渴望听见情人的声音,我要你们来这里,就是要你们暂时忘掉这个!一个礼拜而已,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