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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不知馊耻!”
“你家的耻是馊的!”朱砂翻了个白眼,看澄玉又要破口大骂,竖着根手指指着澄玉,“别骂街还是好朋友哦!”
本身口吃的澄玉越急就越不会说话,热血往头顶蹿去,澄玉挥起手掌,巴掌对准了朱砂的脸蛋儿……
朱砂已经做好了还手或是装可怜的准备,谁知手掌在半路就停了下来,顺着那五短小手往上看,手腕已经被白隐攥住。
“银哥哥……”
白隐相敬如宾道:“澄玉,快变天了,早些回宫。”
变的不是天,是白隐的脸色,澄玉也不禁害怕,“银哥哥,米是不是僧气了?”
“我不生气,只是毒蛇无眼。”
012:争风吃醋
012:争风吃醋
澄玉被澈玉拉走,整个世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白隐刚转头要看朱砂,就听得耳边呼啸,稚嫩的手掌已经冲着自己挥了下来。
“啪”。
脸上倒是不疼,只是灼烧般烫起来,嘴里有一丝甜腥味道晕染开来。白隐淡然一笑,将血水啐了一滩,一条小蛇吐着信子凑了上去,白隐呼哨一声,几条蛇蹿上来,一口便将那条小蛇咬死。
“本王的血……呵呵呵,也不怕毒死你。”
朱砂不理白隐那不可笑的笑话,恶狠狠地等着白隐,“你要疯就自己去疯,莫要拉上本宫!现在被她们撞见本宫与你……让本宫要怎么回宫!?白隐,你这疯子!”
白隐不但丝毫不紧张,反倒有些得意,轻描淡写道:“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说这话莫不是让本王为你负责?”
“本宫用不着!”朱砂甩袖就走,白隐也不追,轻佻地坐在桌上玩手指,“你现在回去,甘宁的事情可就功亏一篑了。”
朱砂刚抬起来的脚步马上收了回来,“什么意思?”
“本王今日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可听说朱砂公主不见了,还听几个好信的宫人说公主听说不见之前,曾经去过太子的东宫,那太子殿下这会子正急得不得了呢。”
“泽哥哥……”朱砂不禁担心起白泽,气得直咬牙,“这还不全都怪你!”
“怪我什么?要本王看来,让你那泽哥哥担心担心也不是坏事儿。”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唯恐天下不乱?”
白隐懒洋洋向后靠去,“唯恐天下不乱的不是千仪公主你么?私自离宫出走,多教人担心的主儿!”
朱砂气得满脸涨红,“本宫哪里离宫出走?明明是你……”
“你我这样想,但是太子大概不会这样想。他眼里的千仪公主可是有气节腰杆直的须眉巾帼,被人拒绝了要求就出走也不足为奇。”
经白隐如此点题,朱砂恍然大悟,“你卑鄙!你故意掳走我让泽哥哥以为我是无理取闹之人!”
“为了国土家园远走,算不上无理取闹吧?许你那泽哥哥一心疼,就想办法把甘宁之事摆平了也说不定。”
朱砂顿时明白了白隐的计谋,“好你个白隐,我还以为你真会帮本宫想什么锦囊妙计,原来也不过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呵呵呵,”白隐脸上风云骤变,突然严肃起来简直变了个人,“人的心里都有一块自己要守护的国土,为此不惜放弃一切,哪怕在众人眼中扮演扶不上墙的烂泥。是,是下三滥,是无所不用其极。但那也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守护的地方。你若连这种牺牲都做不到,只能说在你心里武昭的地位还不如维护你在白泽眼中的形象。看来我们未来的太子妃还真是个情种。”
朱砂被激怒,“呸!你以为这样说就能为你的卑鄙辩解?你这种只知风花雪月的登徒子心里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有。”白隐扬起一侧嘴角,那笑容看起来竟然有些苦涩,“人生有诸多无奈,有诸多力所不及,有诸多卑鄙也是迫不得已。”
不知是那沙哑的声音,还是那简单却又意味深长的词汇,总之有些东西似乎触动了朱砂的心,让她隐隐感到白隐与自己的同病相怜。她有气无力地低叹了一声,“就真的……只能那样卑鄙?”
白隐像是老道的过来人般释然,“若你能想到其他办法,当然也可以说不。”
其他办法?连泽哥哥那里都撞了南墙,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商,朱砂实在想不到自己还能依靠什么人,无力感如同潮水向朱砂用来,令她窒息。
“白隐……我真的,只能这样了?”
白隐邪魅一笑,冰冷的指尖游离在朱砂的粉颊上,“如果你的泽哥哥是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你还需要他么?”
嫁给白泽,就是希望武昭能得到一方庇佑,如若白泽真如白隐所问,自己还能依靠什么……朱砂捂住耳朵无力摇头,“别说了。”
“再怎么装作视而不见,也总有不得不见的一天。”
朱砂别过头,“别管我,你银哥哥的澄玉妹妹都走了,你还不去追么?”
白隐浓密的眉毛往上挑了挑,“吃醋了?”
“呸!本宫会因你吃醋?”
“不会最好,本王叫你来本来也是说正经事儿的。”
“无耻!”朱砂破口大骂,“是你先轻薄本宫,现在却装好人,你还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么?”
“广兼廉耳止耻……”
无奈朱砂此刻完全没有听笑话的心情,“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白隐伸了个懒腰,“三天之后本王会安排你回宫。”
语毕,白隐衣袖翩飞,消失在了朱砂眼前。
桌前,朱砂双手捧着小脸儿,长出一口气,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就听信了白隐的馊主意。
可是转念想想,这样做也未尝不好。
至少白隐有句话说的没错儿——再怎么装作视而不见,也总有不得不见的一天。
或许的确是自己以前想得太简单。
御花园,一地落红凌乱地铺散,无辜的芙蓉花成了澄玉的出气筒。澄玉将花瓣扯碎还不解气,干脆握住花枝连根往外拔,不曾想那芙蓉长得极牢,撒气不成,反将她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我要撒了那个朱撒!”澄玉坐在地上气恼地大吼,双腿像是撒泼的娃娃胡乱踢着。
坐在一旁的澈玉莞尔轻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依我看来,这未尝不是好事儿。要被人知道她和端王爷有染,你猜会怎样?”
澄玉瞪眼,“会肿么样?”
“王定然将她许给端王,断了她当太子妃的痴心妄想!”
“不行!”澄玉不假思索,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大吼:“银哥哥是我的!”
在澄玉心里,澈玉嫁给白泽,自己嫁给白隐,这就是最好的安排。将白华丢给朱砂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赐。现在朱砂这程咬金竟然要将她的银哥哥抢走,这是万万不能的!
“澄玉,”澈玉摆着一脸苦口婆心,“端王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为他那样的登徒子会为你收了那颗百花盛开的心?到时候还不是独守空房?”
“我不管!紫要每天能见到银哥哥我就资足!”
“三个皇子中只有端王不是省油的灯,你为何偏要栖心与他呢!”
澈玉格外“真诚”地向澄玉讲着道理,却被澄玉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我资道!米就是想让朱砂嫁给银哥哥,仄样就没人和米抢白泽了!别以为我不资道!”
“澄玉,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两姐妹也不顾身边的下人,为了男人就这样吵了个面红耳赤好不热闹,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让。
这澈玉是横了心思。毕竟从那朱砂到大商以来,自己就没一天不是提心吊胆过去的。现在眼见能除掉这最大的威胁,她又怎能善罢甘休,索性也不管澄玉,“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必须要告诉王后!”
澈玉刚抬起步子,澄玉立刻扑了上去,索性抱住澈玉大腿将她绊倒,“我不让米去!”
“你松开我!松开!”
澄玉一身蛮力,澈玉很快败下阵来,被澄玉骑在了腰间,“米答应我不去我就松开!”
“澄玉你疯了是不是!为了个男人你这样对我?”
“米不也是为了男人么!”
骑在自己身上的澄玉两眼通红,澈玉知道澄玉一根筋,冲动起来牛都拉不住,当下也不敢再激怒她,“好了好了,你先下来,我答应你不去便是了!”
澄玉将信将疑看了看澈玉,见她不做反应,这才将她松开。
澈玉瞪了澄玉一眼,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没好气儿地嘟囔:“真没见过你这样的,难道在你眼里我还不如那端王对你重要?”
“米别光说我,米要不是为了白泽,我任你去说!”澄玉翻着眼睛,“反正我过不好米也不能好好过!”
“哼,小心到最后都鸡飞蛋打!全都让那朱砂占了便宜!”
“那我不管,反正银哥哥不能娶朱撒!米要是不想让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