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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差远了。
正在这时,巡逻车刚好路过,三个警官跑了过来。
“住手!喂!停下!”
“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真是个混账家伙,他们还想殴打警察。这可绝没有好结果。这时又有两个警察跑来支援,打架的四个人立刻被铁链锁了起来,成了难兄难弟。
“这回可用不着再跟踪了。”
瞧热闹的人终于开始散去,佐久间只好失望地走了。
阿泉独自一人在咖啡馆里低头沉思。这里离公寓很近,坐在那里刚好能看见自己房间的晾台。阿泉想,那个姓园谷的人说的话是可信的。她感到他很诚实,这似乎没错。只是……“如果是那样,就有些奇怪了。”她自言自语说出了声。服务员刚好端来咖啡,问到:“什么?您有事吗?”
“哦?啊,没什么,对不起。”
她慢慢地倒进了牛奶,只加了半勺糖——因为她不想发胖。阿泉本来比较瘦,可她也这样想。其实,她连咖啡都很少喝。但是,思考问题的时候,她觉得咖啡要比冰激凌合适一些。
她感到有些奇怪。因为黑木曾经告诉她,有人看见别人推倒了他父亲。然而,按刚才园谷的说法,是他跑的时撞了父亲。推倒和跑着送了一下是完全不同的。目击者应该看见园谷是在奔跑。如果说只看见了撞倒的那一瞬间,也许会产生一种印象,是推了一下。
“真弄不明白。”
她对于所谓目击者的证词有些将信将疑了。但是,父亲的死已经法事故死亡处理完毕,甚至丧事都已经办完了。这时候,有人扯谎说父亲是被谋杀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反过来倒还能理解。隐瞒凶杀而伪装成事故,这倒是常有的事。但是故意把事故说成杀人,究竟有什么好处呢?
阿泉摇了摇头,简直弄不明白。对了,要是竹内的话,他也许能从中推断出某种结论。
她想等他放学后,约他在什么地方谈谈这件事。
“哎呀!阿泉,你原来在这儿呀!”突然听到喊声,她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摄影师冈崎真男美正站在她面前。
“阿,真勇美小姐。”
“我刚才到公寓去,说你不在,所以我想到这里来消磨时间。”
“对不起,我一直没回家。”
“这是当然罗!你想想,世上的人们都是夜间睡党早晨起床。我从来没这么生活过,所以不知道,以为大家都和我一样每天都睡到下午……”真勇美在阿泉的对面坐了下来。
阿泉发现了旁边的手提皮箱。
“你……”
“我想搬过来祝喂!请来怀加威士忌的红茶!”
五“你的简直是不可救药!”
阿元和阿刚两个人垂头丧气地站着,眼睛周围红肿,嘴角破了,流出来的血沽在上面,更是倍感凄惨。
“你们懂不懂什么叫闭门思过?”会长关根大发雷霆:“听着,我可没时间一个一个地赎你们这样的小地痞。”
“是。”
“如果和目高会的人被害一事搅在一起,我们这个帮会就要倒霉了,所以才特别把你们赎了出来。你们可记住!”
“是!娑圆黄稹!?
“你们这次必须闭门思过,除了吃饭以外,一步也不准外出。要是发现你们在街上跑,就把你们灌到混凝土里。明白了?”
阿元和阿刚两个人吓得要死,浑身颤抖。
“明白了就快该开!”
“是!”说完,阿元就打算急忙离开房间,但是阿刚却一动不动。
“喂,阿刚,走啊,快点!”阿元拉他的胳膊,但阿刚却纹丝不动。
“你要干什么?”关根焦灼地瞪了阿刚一眼,问道:“你不服?”
“不是。”
“那为什么不滚开?”
“有两句话想对您说。”
“我可没时间听你的废话,快滚开!”
“可是……”
“喂,阿刚……”阿元哀求他说:“快走吧,啊!”
“可是,我看见了!”阿刚顽固地说。
“哼!看见飞碟了吧!”
“我碰见托我俩办事的那个人了。”
过了一会儿,关根抬起脸来说:“你刚才说什么?”
“求我们帮他整治目高会的那个人……”“那家伙怎么了?”
“我看见他了。”
关根看了一眼阿元。阿元耸了耸肩膀,好象有点莫名妙。
“大哥当时刚好不在。”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一声?”
“我忘了。”
“重要的情况你总是立刻就忘。”
关根感到难以相信,想了一会儿,说:“喂,阿刚。”
“是。”
“你不是根本想不起来那个人的长相了吗?”
“可是,我一看见他,立刻就想起来了。”
“是真的吗?如果你胡说八道,现在就把你搅到混凝土里。”
“没错,就是那家伙。”
关根也感到有些奇怪。这家伙虽然头脑简单,办事糊涂,但却绝不会故意说谎讨好。
“好!你说说看,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看见那家伙的。”
阿刚的话简直不得要领。他根本就不会有条有理地说话,关根勉强忍住一触即发的怒火,耐心地反复询问阿刚,慎重地核对情况。
“你看准了吗?阿刚。”
“是的。”
“好,我知道了。你记住,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许说。”
“知道了。”
“两个人都走吧。”
阿元和阿刚一走出房间,关根立即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内线。
“啊,是我。阿元和阿刚到那边去了。你找四五个小伙子,用车把他俩送到那个隐蔽所里,监禁起来。派人严加看管,明白了吗?不得到我的允许,绝对不许放他们出来!听清楚了?”
关根放下话筒,陷入沉思之中。
“喂,这事正好。如果这是真的,倒可以利用一下……”关根十分开心地笑了。
“啊,让你久等了。”
智生穿了件非常素净的毛衣,走进咖啡馆,快步走到阿泉的桌前。
“对不起,竹内。你正忙着,我还把你叫出来。今天没别的事吧?”
“没事,只要是阿泉的事。”智生又有些难为情地说:“因为我的计划考虑不周,阿泉你险些倒霉,我都有些丧失信心了。”
“那不是你的过错。你的计划制定得太好了。剩下的事完全靠命。”
“而听说出了差错,我都快吓昏了,害怕阿泉万一有什么不测。”
“谢谢,不过,我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
“否则就糟了。对了,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想让你帮我出点主意。”
阿泉向竹内讲了讲新了解到的情况。
“我简直都搞糊涂了。”
“难怪呀!”
“你怎么想?”
“我认为……就象拼画游戏一样,现在各个部分还不够完整,所以可以得出各种各样的推论。从根本上说,确凿的事实太少了。只有一点确实无疑,这就是包括你父亲在内,还有那个自称真勇美的人、警卫和健次,这四个人都被杀了。”
“不过,我父亲是……”
“哎呀!你别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