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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布离没有动,闭着眼,似已迷醉。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两人身上束缚都已剥落,赤裸相对,肌肤相亲。马凯风眼中所见的,是毫无暇疵的粉嫩娇柔,无可形容的玉润脂滑,肤凝暗香。心驰神往之际,仍顾虑着布离的承受力,动作非常轻缓。
布离胸前极柔软处,马凯风的手堪堪一握,反复揉捏把玩,敏感的小樱桃很快变得饱满肿涨,被马凯风含入口中品尝,激起无数快感。布离小手在马凯风身上游移,肌肉坚实的触感令她着魔,忍不住将眼睛开了条缝,正看见马凯风为情欲所困的俊脸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哦……”布离喘息,眼睛重又闭上,不敢再看。娇躯羞涩着想要退缩,却被马凯风箍住了,重重吻住布离的唇,直吻得布离差点闭过气去。再一路向下攻城掠地,含糊不清地要求,“不许逃,丫头,给我……”
马凯风修长的手指,悄然滑入布离两腿间,轻捻着花瓣顶上的小珍珠,带给布离一阵陌生的颤栗,引发了娇躯潜在的渴望,不由得迎上去,期盼更多的抚触。马凯风手指逐渐滑向花瓣,那里已然湿润。小心地,马凯风将布离圈于身体之下,欲望高昂的分身轻抵花瓣,极力控制着才没有硬闯,而是缓慢地上下摩擦,藉以调动布离的情绪。
布离一感觉到那个火热坚硬的不明物体,便紧张得再次退缩,娇躯扭转间,刺激得马凯风血脉贲张,差点就要冲进去。“别动,丫头,乖乖地……”马凯风在布离耳边呓语,“放松,我不想伤了你……我要你,我想你——给了我好不好?”
布离听话地停止挣扎,娇喘着,小手抵住马凯风胸膛,声音微弱发颤,“我怕……怕……”
“乖,就一下,一下就好……”马凯风早已欲罢不能,却仍分外温柔地哄着,“放松……我爱你……”
那句我爱你,在布离脑中轰响,哦,他爱我,是的他爱我。我也爱他。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强烈的幸福感,令她心动,令她震撼,竟奇迹般地让她彻底安了心,真的放松下来,甘愿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马凯风一个挺身,终于,进到布离体内。撕裂的巨大疼痛,令布离惨叫“不要——”,马凯风立即顿住,以唇去堵布离的唇,纠缠着,抚慰着,等布离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再缓缓律动起来……
恨不能揉碎了她,合二为一;恨不能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烙下印迹,宣告这是他的专属;恨不能一次便给予她所有的爱,再不分开……马凯风万千柔情中带着些许粗暴,炽热强健的躯体蕴含无尽缠绵。初试云雨的布离,只觉得痛,好痛……可是,真的痛了她反而不怕了,春魂一缕轻飞扬,她的心,随着马凯风的起伏,愈来愈喜悦……
怜卿柔弱质,岂堪狂驰骋。高潮过后,马凯风退出。却见布离眼角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立时紧张得不行,柔软的唇贴上去,吻干泪痕,搂着布离,心下歉然之极,“对不起丫头,弄痛你了,是我不好……”
布离摇头,嫣然一笑,你也有傻的时候呵,人家明明是喜极而泣……“第一次,总要痛的,我知道……我,愿意……”说着说着小脑袋便钻进马凯风腋下,不肯出来。
马凯风温柔地抚摸布离细腻光洁的背,感动又满足,怀中的丫头,已经是他的小女人了,真好,真好……
佳期如梦
第二天是周六,布离一觉睡到自然醒,模糊地觉着身体已是不同,有种可疑的酸胀感。坐起身来,回想昨夜,半是羞涩半欣喜。春风一度蝴蝶梦,从此素心不清纯。是了,她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是他的女人,多么奇妙呵……
刚好马凯风推门进来,视线一接触,俱是一亮。布离到底脸皮薄,忙侧了头,脸上飞起红晕,不敢再看马凯风。马凯风一颗心莫名地柔软,走近了,揽住布离,亲了又亲,“傻丫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布离偎在马凯风怀里,只觉眼前幸福真实可辨,弥足珍贵。
却听马凯风低语,“去领了证好不好?万一有了……咱就留着,成不?”
布离娇哼一声,眼波流转,露出一分淘气,轻笑道,“不要嘛,不会有呢,安全期啦……否则才不给你得逞……你个坏人,色狼,恶棍,地痞,无赖……”
“天——丫头也知道算计了?可是——”马凯风以手抚胸,“你给我的都是些什么评价哦?还真是充分信任我的心脏……”
布离噗嗤一笑,推他,“走开啦,我要起床。”
马凯风揉揉布离小脸,轻咬了下小巧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娇躯微颤了颤,才起身出去。
结婚之事暂时搁下。布离的论文,终于开了题,每天不是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就是在实验室里鼓捣数据。马凯风恢复正常上下班。两人关系虽有重大突破,却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再无实质性接触。马凯风忍得辛苦,只是,布离那滴泪,已是永恒储存于他心底,甘愿完全以布离意志为转移,绝不再有一丝强迫,宁可忍出内伤。
到得三月,始有春意,布离的研究生考试结果出来了。居然过了线。面试自然不成问题。布离也就心定了,读就读吧,只要在他身边,做什么都好。
沈家杰那边,却是另一番光景。满世界跑着,忙极。一边全力拓展公司业务,一边应付父母那边的施压。沈父是希望儿子接管家族集团的,虽然没有强烈反对儿子自组公司,却一直认为只是小打小闹,年轻人的玩性而已,玩够了总要回归家族。谁知这个儿子不让人省心,剑走偏锋,不按常规理牌,一个人折腾得风声水起,怎么劝都劝不回了。有时说急了,他一句“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是喜欢自己创业”,把沈父噎得气上半天。
这天马凯风和同事陪几个客户吃饭,结了帐从包厢走出,一眼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独自坐在靠窗的小桌旁,闷头喝酒。马凯风跟同事打了声招呼说另外还有事,目送同事带着客户驾车离开,转身回了饭店。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马凯风在沈家杰对面坐下。
沈家杰抬头,瞪了马凯风一会儿,苦笑一下,“好!”
两人频频干杯。
“明明没有失忆,何必作假?”马凯风忽然问。
沈家杰半天没有言语,举杯再干。“……车祸之后,我就在想……既然,为了她,我连命都舍得,还有什么是我舍不得的呢?”
又是一杯。
“干脆,就此放开她,彻底放开……”沈家杰转而低笑,无限寂瘳,“呵呵,我的演技不算太差吧?要是哪天破产了,也许我可以考虑当演员混口饭吃。”
马凯风心下长叹,喉间发涩,“这不是什么好法子,不公平。何况,你骗得了她,骗不了自己,这又何苦。更不用说还有穿帮的一天。”
“哼,你放心,那个傻孩子好骗得很,如今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们把嘴闭上,哪来的穿帮?”
马凯风摇头,“作假,永远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只会带来新的问题。而且,我认为她有知情权,她是当事人之一。”
“那你倒说说,什么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在我已经是能想到能做到的最有效最迅速的办法……”沈家杰声音很是低沉,眸中却有亮光闪耀,“我要她拥有幸福,完全的幸福,没有瑕疵的幸福。我知道她总觉得欠了我的,只有让她以为我忘了,才能慢慢释然……少跟我提什么GP知情权,你又不是律师……”
轮到马凯风苦笑了,和沈家杰碰了下杯,两人俱是一口干。
完全的幸福吗?不会有了吧,丫头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你的影子。你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在她心里永远占据一席之地不是吗?可我又能说什么做什么,丫头的命是你救的,她欠你,便是我欠你。算你厉害,你虽然没有赢,可也不见得输。还给我留下个难以预料的变数……丫头啊丫头,你招惹谁不好,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难打发的主呢!
酒至半酣,马凯风示意侍者结帐。沈家杰差不多已是烂醉如泥,被马凯风架出门,冷风一吹,酒醒了点儿,却吐了一地。幸而马凯风手脚快,顾了自己也兼顾到沈家杰,谁也没有被秽物沾上。只苦了饭店清洁人员。
打了车,马凯风送沈家杰回去。总算沈家杰还说得出住址。看着他摇摇晃晃进了楼,马凯风才往回走。到家已是半夜时分,布离竟倒在马凯风床上睡着了,身上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