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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抱到床上,她用热热的唇吻我,我的理智已无法控制我原始的需要。我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美丽的胴体,她有点羞涩地说:“你身上的男人气息使我浑身酥软,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种安全感。”她的话对我来说,既是一种鼓励,也是一种挑逗,我更加投入地继续吻她,她的脸庞,她的脖子,她的身体。我感到从未有过的一种快感,我有一点颤抖,“你怎么了?”她捧着我的脸端详着。我把她的嘴唇紧紧吸住,我感到她的脸很烫。
最后在那个激情荡漾的时刻,她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女人。一切都是那样美好,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会和青年时代就倾慕着的女人有如此的肌肤之亲。
平静之后,她突然向我道出了一个秘密:六年前,她丈夫出过一次交通事故,伤得很重,虽然请了最好的专家诊治,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是作为男人的最重要之处,受到的创伤太重,是专家们无能为力的,她丈夫从此便一蹶不振。她还说,她丈夫是个大好人,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她一直不忍心与他离婚。可是心爱的儿子没有了,她一下子觉得生活失去了意义,心里整天空落落的,觉得日子没什么奔头,挣再多的钱,出再大的名,没有孩子来继承,又有什么意义?说到这里,她黯然泪下。她对我如此的诚实和信任让我深受感动,她的不幸遭遇更让我对她心疼不已,于是为了让她高兴,我说:“我帮你生个儿子好不好?”她不禁破涕为笑。我又一次禁不住汹涌的激情,一把将她紧紧搂住,她反应热烈地、顺从地迎合着我……
一天上午,我正在岳父的办公室听他吩咐接待一个外商的任务,杨敏红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我让她先挂了,一会儿我再打过去。回到我的办公室后,我给她打过电话去,问她有什么事,她叫我马上到她家去一趟,说有要事相告。我告诉她,我正在接待一个重要的客户,一时走不开。她不由地有些火了说:“你怎么这样,我求过你几次?”当时公司的其他人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无奈我只好让公司里一个刚来不久、还没正式安排具体工作的小伙子来替我跟客户交涉一些具体问题,我则匆匆赶往她家。
到了她家她说昨天正是她的排卵日,所以今天上午她故意把丈夫打发走了,然后她让我快点,说省得她丈夫回来撞上了,会很尴尬的。我一听急了,说万一怀孕了,那我俩的事岂不是就穿帮了?但她却说她已在她丈夫面前放风了,她丈夫很爱她,虽然没表示同意但也没说什么。我不禁烦恼起来,这算什么事,我不成了他们利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了吗,再说一旦事发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由此带来的后果和责任。可是这时,她又在催促了,她让我把手机关了,她把她家里的电话线也拔了。
她把我拉到床前,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臻杰,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她的语气更加急促了,伸手去解我的腰带,腰带被解开了,我觉得涌上自己心头的是一种难言的感觉,不情愿中仿佛在心底又存在一种本能的渴望。这种渴望让我忘却了羞耻和不安……我的嘴唇吻住了她那滚烫的双唇,她身上那柔软的感觉,透过我的嘴唇传遍了我全身,我浑身顿时发烫,她也变成了一个火球,两具炽热的身体火山爆发般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回公司的路上,手机忽然响了,是妻子打来的,让我马上回家,口气强硬得如巍巍泰山,不容动摇,于是我只好乖乖地回去了。刚进家门,妻子一脸冰霜,二话没说,甩过来就是一个耳光,接着把挂在我腰间的手机一把夺了过去,走进卧室,还把卧室的门从里边插上了。我一头雾水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思来想去,觉得今天的事无论哪个环节都没有出现大的纰漏,总不至于被崔丽发现什么吧。这样一想心里就坦然一些了,觉得肯定是跟这无关的另一件事,反正她发神经的时候也不少,所以我一边抚摸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一边想今天的事怎么都这么荒唐。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崔丽怒气冲冲地从卧室冲了出来,把我的手机“啪”地往地上一摔,破
口大骂起来:“你和那个叫杨敏红的臭婊子鬼混去呀,回来干什么,你这个没本事的男人,居然还在外拈花惹草!人家怎么看得起你,是在玩你……”我惊呆了,她怎么知道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上午我捅了大漏子,因为去赴杨敏红的约会,公司里那个替我工作的小伙子由于不熟悉工作程序,所以签合同时出了纰漏,一下子让公司损失了三十多万。岳父知道后大发雷霆,当着全公司职工的面臭骂了我一顿:“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抛下这么重要的生意,我看他是不想在这待了。”第41节:再回头是百年人
岳父让秘书打我的手机找我,可是那时我正和杨敏红缠绵呢,她让我关掉了手机,岳父就把电话打给他女儿,问我在哪儿,崔丽说不知道,他爸爸又把她臭骂一顿,说她真是个窝囊废,连自己的老公都看不住。她一听,号啕大哭起来,跑到我的办公室追问那个小伙子我去哪了,那个小伙子说我回了个电话后,匆匆交代他几句就出去了,他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崔丽于是就奔到我的办公桌上的电话机前,按了重拨键,接电话的正是杨敏红,崔丽一听是女人的声音,就连忙装得很客气地说:“您好,我是××公司董事长办公室的秘书,请问您知道黄经理在哪儿吗?董事长有急事找她。”杨敏红一听是办公室的秘书就放松了警惕,说:“他刚走,一会儿可能就到公司了。”崔丽就接着说:“我们给他打电话他一直关机,董事长找不到他,正发火呢!您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他?”杨敏红一听董事长发火了,就有点替我着急了,慌乱中她也没听出破绽,精明的她要在平日肯定会说:“你们都联系不到他,我更没法联系了。”可是女人往往一到关键时刻就乱了阵脚,她忙说:“好的,我试试吧。”崔丽于是假装着急地对她说:“那就太谢谢你了,董事长正朝我们发火呢,请问怎么称呼您?”“我姓杨,叫杨敏红。”所以我一回家,崔丽就查看我的手机里储存的号码,找到了杨敏红的电话,就打过去,把她狠狠地骂了一顿:什么婊子、“鸡”呀的,勾引人家老公、不要脸等等。听了这些脏话,对一直生活在文化素养很高的家庭氛围中的杨敏红来说,简直是如同五雷轰顶,气愤之余,她又回敬了崔丽几句:“你真是个泼妇,难怪黄臻杰要背叛你,我就是比你有魅力,他就是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有本事就弄根麻绳把他拴在你的裤腰带上。”崔丽没等杨敏红说完,就气得把电话猛地扔在地上,跑出卧室,对我乱打乱吼起来。最后,她骂我说:“我爸爸已经把你给开除了,我也把你从这个家里开除了,现在你就滚吧,别想带走一分钱!”一听这话,平时积蓄在胸中的怨气一股脑地涌到了我的嘴边,人也变得理直气壮了,我大声喊到:“钱,钱,钱,除了钱,你们还知道什么,为你们家当牛做马累死累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不就是在你爹手下打份破工吗,动不动就开除什么的,谁怕呀!离开你这个不懂人情的动物,我更轻松!”“你给我快点滚,我不懂人情,你去找你的情人要人情吧!”
我默默地走在大街上,心里不知怎么地涌上一股悲哀。其实被赶出家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这样的时候,我总是待在公司里,可是今天连公司也回不去了,不过我又安慰自己:她就是不赶我,我还想偷偷地跑出来呢,这回是她赶我的,可怪不得我了!这样一想,觉得自己又精神十足起来。
在宾馆里住下来后,我感到百无聊赖,平时只知道应酬客户,也没有几个够交情的朋友,况且这大白天的,大家都惜时如金的,谁有空听你瞎白话呀,想来想去,我只有给杨敏红打电话了。其实给她打电话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只是想跟她聊聊。谁知她一听我的声音,不等我说完一句话,就急急地对我说:“你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我以为她还在生崔丽的气,就说:“你别生气了,我和崔丽就要离婚了。”她一听似乎更加害怕了:“你们离不离婚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可从来没说过让你离婚的事;你们离不离婚,我们都不要再联系了,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我不希望别人拆散我们。你们的家务事,你们自己处理吧,不要把我们这些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