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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茶给您沏上了,请喝茶吧。”
“好,掌柜的,我打听点事。”
“什么事?”
“到招贤馆报名,得怎么个手续?”
“您想去投考?”
“是的。”
“您住咱们的店正好。”
“怎么?”
“凡是到招贤馆投考的,都愿住咱们的店,咱是尽量方便店客,您稍候。伙计。”
“什么事?”
“拿份报名书来。”
“好了。”
伙计送来一份报名书,掌柜的接过来,递给韩信说。“客官,我们店里就有从招贤馆要来的报名书,您把它填上,填完之后亲自送到招贤馆也行,您不愿去,叫伙计送去也可。很快就能通知您哪天去考试。这位招贤馆总裁好哇,礼贤下士。”
“礼贤下士?”
“是的,住咱们店的店客打招贤馆回来都这么说。”
“噢。”韩信接过报名书一看,上面有,姓名、年龄、籍贯、三代,做过事没做过事?做过事在哪一国?官居何职?做过哪些事情?本人精通哪一门学问。相貌特征,包括高、矮、胖,瘦、黑、自,有须无须,有麻无麻等等。
怎么这么罗嗦?怕冒名顶替呀,贴张照片不就得了么。那年月还没发明出照相机来呢。所以都得写明白。
韩信提起笔来,只写了三项,姓名:韩信。年龄:二十八岁。籍贯:淮阴人。
“掌柜的,您叫伙计送招贤馆去吧。”
掌柜的接过来一看,笑了。“客官,您写的这个不行啊。”
“怎么不行?”
“您填的不完全哪,送去非打回来不可。您看,您这三代,没有写。做过事没做过事,在哪一国,官居何职,相貌特征等等,您都没有写上,这怎么能行?”
“掌柜的,你不是说这招贤馆总裁礼贤下士吗?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报个名不就行了,我还多写了两项呢。”
掌柜的一笑。 “这报名书恐怕怎么送去,还怎么拿回来,人家不能受理。”
“那就放那儿吧,明天我自己送去。”
“也好,您歇息吧。”掌柜的转身往外走,心说:你自己送去也不好办。韩信歇息,一夜无书。
话说第二天,韩信吃罢早饭,辰时刚过,带着昨晚只填了三项的报名书,由店房出来,直奔招贤馆。来到招贤馆门外,门外站着两个差人,韩信一拱手:“二位。”
两个差人忙还礼: “什么事?”
“报名得上哪儿去报?”
“您是来报名的?”
“是的。”
差人抬手往招贤馆里面一指: “您看,东边这一趟房子是专管文职的,西边这趟房子是专管武职的。文职到东面报名,武职到西面报名。您是文的还是武的?”
“这怎么说呢?”
“这怎么不好说呢,文的就是文的,武的就是武的。”
“我是文武全才。”
“啊,文武全才,那您就随便吧,请进。”
韩信迈步走进招贤馆,先上哪一面呢?一想:还是上东边这趟房子报名吧,一拉门进来一看,办公的人真不少,每人一张桌,桌上放满了公事。办公的差人们,见进来一个人,都站起来了。为什么?是来报名的人,还没有穿得这么阔气的呢。韩信衣锦貌丑,过来一位差人上下一打量韩信,问道:“您是来报名的吗?”
“是的。”
“有报名书吗?”
“有。”
“您交给我吧。”
韩信把报名书交给这个差人,差人接过来一看,笑了:“您这报名书填的不完全。”
“怎么才算完全?”
“您请到这边来吧。”
差人把韩信让到一张桌子跟前,说。“您看这儿有个样子,这份报名书填得完完全全,您照着这个样填写就成了。”
韩信看了看这填好的报名书样子,问: “照样子填吗?”
“是的。”
“我没带笔,把你的笔借我一用吧。”
“不行,我还用它办公呢。”
“要不,您代我写吧。”
“不行啊,您还是回去写吧。”
“真罗嗦,我听说夏侯婴礼贤下士,我不填这报名书就不能见夏侯婴吗?”
“我们侯爷是礼贤下士,您要见他也得先填写报名书,侯爷看了报名书,知道您精通哪一科学问,也好见您。”
韩信想。我要如实地一填这报名书,人家一看我在楚国当执戟郎,就得凉半截。再说就是不凉半截,还不定哪天能见我,不是白耽误时间么。想到这儿,我惊动你吧,今天就叫你夏侯婴见我,喊道: “啊,要见你们侯爷就得先写报名书,今天我就不写这报名书,一定要见夏侯婴。”
“您别嚷啊。”
“你招我嚷,我要见夏侯婴!”
这一嗓子还真叫夏侯婴听见了。夏侯婴正坐在大堂上办公,就听有人喊我要见夏侯婴!心想:这口气可不小啊。“来人哪。”
“什么事,侯爷?”
“去看看,是什么人喧哗?”
“是。”
差人来到东厢房;“侯爷问下来了,什么人喧哗?”
东厢房的差人就把韩信写报名书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大堂上的差人问韩信: “这位贤士贵姓啊?”
“我姓韩,叫韩信。”
“噢,韩贤士,为什么喧哗呀?”
“就为报名书的事,他不是说了么,这报名书我没法填。”
“怎么没法填,比如说您精通哪一科的学问,外面的榜文上列出十三件,您精通哪一件,您就填上哪一件不就行了么。”
“外面榜文上的十三件,加到一起不过是一科。军事科。我会的多呀。”
“这十三件您都会?”
“我没说么,我会的多呀,其中包括军事科。”
“嗽,那您会的多,都会什么?”
“这么说吧,我是才兼文武、学贯天人、出将入相、坐镇中原、奠安华夏、百战百胜、取天下易如反掌,堪为破楚元帅,我是这一科的学问,要是写起来得多长时间能写完,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我听说侯爷礼贤下士才来报名,想见见侯爷,面谈面谈,他非让详细写报名书,写起来得多少时间,有这时间我得做多少事呀!所以一时激动才嚷了起来。”
“贤士出过仕吗?”
“出过仕。”
“在哪一国?”
“楚国。”
“官居何职?”
“执戟郎。”
差人一听,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心说,不怪楚国强盛,执戟郎都有这么高的学问。说。“您不是要见我们侯爷么,请稍候,我去为您通禀。”
差人出东厢房来到大堂。“回侯爷。”
“什么人喧哗?”
“来了一位韩贤士,他说他听说侯爷礼贤下士,特来见您,这位贤士能耐可大了,他是这么这么说的,回头您见了他就明白了。”
“他出过仕吗?”
“出过仕,在楚国当执戟郎。”
夏侯婴一听也是觉得有点那个,心想:我见不见他呢?别不见,他说的很有道理,要不见人家,那算什么招贤馆呢,我这礼贤下士岂不成了假的。想到这说道: “他不是要见我么,就说我有请。”
“是。”
差人二次来到东厢房:“韩贤士,我们侯爷有请,您随我来。”韩信这才要见夏侯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出考题韩信答辩
书接上回。话说韩信一听夏侯婴要见他,心说·我这一嗓子还真起了作用。跟着差人出东厢房奔大堂。夏侯婴在大堂上往下一看,见韩信衣锦貌丑。看穿戴不俗,头戴素白缎子扎巾、扇子面高耸,上面有十八朵素绒球,青绢帕勒头,迎门搓打茨菇叶,左额角一朵白绒球,走起路来“突突”乱颤,身穿箭袖袍,腰系一把掌宽杏黄丝鸾壮带,红中衣,青缎靴子。看相貌可完了,身不满五尺,瘦小枯干,两腮无肉,两道细眼眉,一对黄眼珠,溜尖的鼻子,薄片嘴,大下巴,两只扇风的耳朵,长得是够难看的。韩信上台阶,夏侯婴起身相迎,是冲这身衣裳,远敬衣裳近敬人么。韩信一拱手!“参见侯爷。”
“啊,贤士。”
夏侯婴还礼后让座:“贤士请坐。”
韩信一屁股就坐在夏侯婴坐的那个座位上了。夏侯婴一看,韩信坐在他那座位上了,心说:你真不客气呀。我那是虚让啊,你还真坐下了,你要真正有才学,坐那儿还可以,如果没有真才实学,要叫我问短了,我看你怎么起来……想到这儿,回头看了差人一眼,差人赶紧搬来一把椅子,夏侯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