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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打了。我再问你,韩信平日都有哪些朋友跟他来往?”
“唉,你叫我想一想。”
“想一想吧,说实话我就不打你。”
“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我怎么想我也没犯罪呀。我招谁惹谁了?我……”
说着谢公柱“呜呜”地哭起来了。
“你先别哭。”
“我冤枉么,我怎么不哭,再打我我就活不了了。”
“不打你了,你想一想,平日韩信都和什么人来往,你要实说出来,不但不打你,还要奖赏你。”
谢公柱一听,怎么?还有奖赏。他不哭了,想了一想,说道: “老亚父,韩信走时他说是去访友,可平时没见他和什么人有来往。”
“一个都没有吗?”
谢公柱忽然想起来了。 “老亚父,有一个”
“有一个,好,你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年轻人,还没有韩信岁数大呢,说是韩信的乡亲,又说是卖宝剑的,我给您详细地说一说吧。”
“好,你慢慢讲吧。”
“有一天晚上,我刚要睡觉,听外面叩门,我开门一看,是个年轻人,不认识,我问他找谁?他说。是卖宝剑的,跟韩信是乡亲,问韩信在不在家。我说我给你看看,我见了韩信说:有个卖宝剑的乡亲来找你。韩信一犹豫,说,你就说我不在家。我转身出来,准备把他这位乡亲打发走,没想到他这位乡亲在屋门外台阶上站着呢,都听见了。韩信这才出来,把他这位乡亲让到屋中,他俩整整谈了一夜。傍天亮,他这位乡亲就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他这位乡亲,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这我得想一想。”
“想想吧。”
“也不知是叫什么房啊,还是叫什么梁,大概是叫房梁吧。”
“房梁?”范增想;哪儿有叫房梁的。忽然问道: “是不是姓张名良,字子房啊?”
“对了,就是那个房梁。”
“哎呀,”范增当时脸色就变了,心也“突突”直跳,心说:不好,张良要是去访过韩信,这韩信一定是逃奔汉家去了。这又增加我一份心事!忙说: “来人哪!”
谢公柱一听范增喊来人,吓的叩头如捣蒜。 “老亚父,可别打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不打你。”
范增叫人拿十两银子给谢公柱。谢公柱接过银子问。“这是赏给我的吗?”
“是呀,因为你说出了实情,才赏给你的。”
“那打了我就白打了,不再给十两吗?”
范增又是气又觉着好笑,吩咐。 “轰了下去!”
说完,范增立即上朝去见霸王。
范增来到宫中,霸王问。 “亚父何事进宫?”
“启奏陛下,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
“执戟郎韩信,他,他,他跑了!”
“唉,逃走一个执戟郎,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
“陛下可别小看了韩信,当初我说过,这个人有大才,用当重用,不用当杀之。大王不听我言,既没有重用他,也没有把他杀掉。如今他跑了,听他的房东说张良曾访过他,看来一定是往汉家逃去了。如果让他到了汉家,将来可是你的敌手啊。”
“嗯,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呢?”
“依我之见,他逃走还不到三天,我王速速传旨,派轻骑连夜追赶,不出大散关即可追上,迟则逃矣。”
别看韩信在这儿霸王不用,现在听范增这么一说,也有点着急,马上传旨。 “钟离昧听令。”
“臣在。”
“你速带轻骑三百,立即动身连夜追赶韩信,追上之后把人头带回交令。”
“臣遵旨。”
钟离昧领旨下殿,调齐了三百名轻骑,出咸阳奔安平关大道追去。钟离昧开始追时,和韩信的距离是二百四十里,此时韩信正在宝鸡县呢。这儿先让钟离昧追着,暂且不提。
再说韩信在宝鸡县吃罢了午饭,喂饱了马匹。出宝鸡县奔大散关还有五十里的路程,韩信马上加鞭傍天黑来到了大散关。
大散关的守将,是上秦王章邯的亲侄子章平。这章平是世子的身份,因为章邯有儿子,被赵高抄家时给杀了,章平将来可以世袭上秦的爵位,所以是世子的身份。他在这儿镇守大散关,最近新买了一匹好马,没事就常出来遛马。今天他领着人,出东门打猎回来,要进城了,只见由大路上来了一匹马,马上端坐一人,走得很快,奔城门而来。章平骑在马上问道,“哪儿来的?”
“军师府来的。”
章平一听是军师府来的,这是上差呀,急忙甩蹬离鞍下马,上前迎接。为什么这样呢?这章平有个毛病,爱巴结上差。韩信见人家这么恭敬,也赶紧下了坐骑,上前行礼。一看是章平,拱手口称,“世子爷。”
“别这样称呼,你是谁呀?”
章平可不认识韩信,韩信可知道他。韩信回答: “我叫韩信,奉霸王之命……”“唉,此处不是讲话之所,请到我府一叙。”章平一听是奉霸王之命,心说:这是钦差了,我可得好好的招待招待。吩咐随从接过马匹。自己陪韩信来到府门前,一伸手:“请。”
“请。”
进府门把韩信让到书房。章平紧张罗,叫差人打洗脸水、沏茶、喂马,忙了一阵。韩信洗罢脸,落坐用茶,章平在旁边陪着。韩信拿出过关的公事,说。“世子爷,我是奉命来检查孤云山栈道的,这是过关公事,请您过目。”
说着往前一递。章平忙摆手。 “不用看,快收起来。”心说,我要接过一看,那多显着不恭敬啊。
韩信说:“还是看看好吧。”
“看什么,那还能有错么,有错你也来不到大散关哪。哈哈哈哈……”
章平说的倒是这么个理,不过可应当看看。韩信心想。你不看正好。说道。“既然世子爷不看,我就收起来了。”
“收起来吧,请喝茶,我吩咐了酒饭少时就好。你一路疲乏,回头咱们多喝两盅,你到大散关就算到孤云山了,在我这儿住几天,再回去就行了。”
韩信心说。我在这儿住几天,那哪儿行啊,我是干什么来了。
这时差人说,“世子爷,饭好了。”
“端上来。”差人往上端酒饭,少时摆了一桌子,还真丰盛。章平说:“来,请吧。”
“世子爷,这真叫我……”
“过意不去是不是?别那样,我这个人好交,长了你就知道了,别客气,请。”
章平陪着,吃喝完毕,才说:“你一路上很疲乏了,外书房收拾好了,你就在那儿歇息,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谈,.需要什么就说话。”
‘这好了,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就歇息吧。”
把韩信送到外书房。韩信进书房一看,褥套也给搬进来了,什么都不缺。差人说: “您歇息吧,马我们给您喂。您还用什么吗?”
“不用了。”
差人去喂马,韩信躺在床上是闭眼就着。
韩信酒足饭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那钟离昧带着三百轻骑,追了一天一夜,天亮追到宝鸡县,吃点东西喂喂马,继续往前追,离大散关还有五十里。
再说韩信,天亮时醒来,洗洗脸,看看马喂的怎么样了,正准备动身。这时章平来了,问道:“怎么起来这么早?”
“世子爷,我准备早点动身。”
“上哪去?”
“上孤云山哪。”
“哎呀,我不是说了么,你不用去了。孤云山我去看过了,那栈道烧得七零八乱。你呀,在这儿住几天,我跟你说说烧的情况,你回去一报就行了。”
“世子爷,这可不行,在范增手下做事,可马虎不得。我得亲自去看一看,范增问时,我可画个图给他看看。不然,我心里没底,到时候说不清楚可不行。所以我必须亲自去看看。看完回来我再在这儿住几天,然后回成阳不迟。反正霸王得等我回去才能迁都呢。”
“那也好,等你回来咱再盘桓。”
“跟您告辞了。”
“别忙,吃完早饭再走。”
“不必了。”
“嗯,怎么也不能让你饿着肚子走哇。”
章平回头问差人: “饭好了吗?”
“好了。”
“开上来。”
“是。”
在差人往书房端饭菜的时候,钟离昧离大散关还有四十里。
章平陪着韩信吃早饭,一边吃着一边谈。“韩信哪,你回来以后,咱们得好好地盘桓几天,你办事这么认真,我真佩服。”
“您过奖了。”
“不,强将手下无弱兵,您要没两下子,范增也不能派您来……”
章平净说些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