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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李锐辞职声明
山西省作家协会主席团:
现将我的有关决定告知如下:
一、我决定自今天起辞去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的职务。
二、今后不再参加任何关于省作协换届的工作,放弃今后关于省作协换届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三、退出中国作家协会,放弃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资格。
以我目前的工作状况,保留山西省作协会员的资格已经足够。以后我将把时间和精力更多地投人到文学创作当中去,履行好专业作家的职责,并照常参加各种和文学真正有关的工作和活动。
谢谢各位在共事期间对我的帮助。
李锐
2003年10月9日
(摘自《南方都市报》2003年12月1日)
张石山:我不愿意替他们裱糊门面了
《文学自由谈》2003年第5期
1998年底,本人所居地的省作家协会召开换届大会。这时,距1988年上次换届,已经整整过去了十年。岁月磋跄,等闲就白了少年头。十年之间,协会工作未能尽如人意,大家无可如何……
主席团具体干什么工作?主要是两件,每年省作协发展会员;再一件,每年开一次理事会。被安排到主席台上坐场一番。
主席团只是作为摆设,在这样的事实面前,我还不曾歇心、死心。两次向有关领导提出希望考虑党员作家参与领导工作,我的意见没有得到理睬。
作协这个摆设,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功用。通过换届,作家们贴一个副主席的标签,大家面上生光;同时,知名作家好像灯笼对联、旗牌执事似的,则给作家协会裱糊了门面。一石二鸟,公私两便。当官的当官,掌权的掌权,充摆设的充摆设,皆大欢喜。你还要怎么样呢?
今天,我希望通过这段文字,正式告白予世人,至少希望圈内同行听到我的声音。
我认为:劳民伤财大动干戈选举换届产生的作家协会主席团,只能充任摆设,无所事事,就是一种不作为。
为此,我宣布辞去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职务,同时辞去山西省作家协会理事身份。
至于我个人的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身份,暂时保留。一者,对于栖身其中多年的作家协会,我充满感情,也还存有希望。我将继续关注作协的工作,希冀看到哪怕极其微小的一点改良。再者,当副主席是充摆设,做理事而不理事,我的作用事实上顶多也就是一名普通会员的作用。我愿意继续努力,当好一名合格会员。
(摘自张石山《弃裱精书》,《文学自由谈》2003年第5期)
附录一 2003年文学大事记
白烨、何鹤撰写
1月
1月7日,《小说选刊》“仰韶杯”优秀小说奖颁奖。长篇小说《无字》(张洁)、《沧浪之水》(阎真),中篇小说《玉米》(毕飞宇)、《瓦城上空的麦田》(鬼子)、《歇马山庄的两个女人》(孙惠芬)、《奔跑的火光》(方方)、《救灾记》陈世旭,短篇小说《黑猪毛白猪毛》(阎连科)、《湖道》(漠月)、《伞》(苏童)、《外地人》(荆永明)等作品获奖。获奖作品的题材广阔,从躁动的乡村到多彩的都市,笔触涉及商业化浪潮渗透的社会生活各个层面。关注社会底层的个体生存困境,反映城市化进程中的百态人生,折射社会转型期种种心理现实,已成为近年来作家们的自觉追求。参与评奖的评论家认为,这次《小说选刊》的优秀小说奖获奖作品充分体现了当前小说创作的艺术趋向,代表了近年来小说创作的实际水平。
1月11日,《诗刊》2002年度优秀作品奖评定。刘立云、郑玲、黑陶三位诗人获奖。评委一致认为获奖作品“内容上扎实、深厚、健康。艺术上有鲜明、成熟的风格,对诗歌在某一方面取得突破和被认可的探索”。郑玲以富于强烈的感情又不失睿智“向人们展示出宽阔深厚的人文精神”的诗歌而获奖;刘立云以深沉思考和感情的火焰融为一体“突破僵化的所谓‘宏大叙事’找到自己的语言”;青年诗人黑陶则是名“诗歌的窑工”,“把词语的泥坯子放在稿纸的书案缎打,呈现了元素的质地,又闪烁着母性的柔暖和父性的火光”。
年初,一批六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作家的作品受到媒体与评论界的关注。其中包括李洱《花腔》、邱华栋的《花非花》、荆歌的《鸟巢》、戴来的《练习生活练习爱》、魏微的《拐弯的夏天》、艾伟的《爱人同志》等。这些作品的出现,反映出当前我国青年作家的创作在整体上渐呈旺盛之态,尤其是因有相当的生活积累和艺术准备,开始在长篇小说创作上表现出强劲的势头。
新年伊始,池莉推出新作《有了快感你就喊》。新作收人作者两部中篇小说及其创作日记。关于书名,作家本人解释说,此书为一本男性小说,书名取自越战时印在美国大兵火柴盒上的格言。此后,虹影的新作也以《孔雀的叫喊》为名随后出版;女作家的这种不约而同地“叫喊”,引起了文坛内外的关注与争议。“人民网”、《文学报》刊发署名文章,指出“好作品不是喊出来的”。
王蒙出版新书《王象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王蒙谈及自己的这部作品时说,作为作家,他愿意勇敢地从小说的背后站出来,把自己呈现给读者,向读者交心。讲讲自己的顺境、逆境,讲讲怎样迎接生活中的各种挑战,怎样保持一颗健康的心灵,以求对读者有所启发。据知,该书出版后,一直热销不衰,印数已近30万册,成为作者近年印数最多、影响最大的著作。
2月
《江南》杂志发表青年作家薛荣的中篇小说《沙家淇》引起争议。小说主要根据“文革”时流传甚广的京剧“样板戏”《沙家洪》改编而成,但对原剧中的主要人物阿庆嫂、郭建光、胡传魁等的形象、际遇等,进行了与原作完全不同的改写,因而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和文学评论界的广泛争议。文章刊出不久,浙江省作协特为此文在社会上所引起的“恶劣影响”向新四军老战士协会致歉;与此同时,江苏省沙家浜镇也召开了关于此文的研讨会,并向此文的作者及浙江省作协提出了抗议。此后,一些文学界人士纷纷发表文章,对小说《沙家浜》进行批评,讨论从小说领域里一些不正常的现象,扩及怎样看待“样板戏”等话题。
“2002年度中华文学人物”评选揭晓。作家王蒙、张洁分别荣膺“文学先生”和“文学女士”称号。这次由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中华文学选刊》、《南方文坛》、《南方都市报》共同主办的活动,旨在扩大文学在当下社会的影响,除分量较重的“文学先生”、“文学女士”外,“进步最大的作家”称号由阎真获得;池莉获得“人气最旺的作家”称号;张者被评为“最具潜质的青年作家”;而“最有影视缘的作家”、“最富争议的作家”、“最会变脸的作家”等称号,分别为海岩、虹影、柯云路获得。
2月10日,《中华读书报》发表欧阳友权题为《网络文学:技术乎?艺术乎?》的文章。文章认为在网络文学的身上,“技术的因素比历史上任何一种文学都要多,因而不仅容易出现只见网络没有文学的现象,而且容易在文学观念上叛逃应有的审美设定,宽容乃至助长技术主义和工具理性,以技术审美化替代艺术审美性。”此后,有张晖等著文提出不同看法,认为“网络文学不是游戏文学”,“网络文学没有技术‘原罪’”,(文见4月23日、7月17日《中华读书报》)。
3月
3月28日,中国学术界首次评选的“唐(弓付)青年文学研究奖”在北京揭晓。此次评选转以40岁以下的学者的单篇论文为对象,是近年现代文学研究界青年研究者的一次总检阅。获奖论文共17篇,课题所包含的范围极其宽阔、丰富,并富有朝气。其中有多篇涉及当今国内外学术界共同关心的“中国文学现代性”问题,从观念的发生和形成、文学分期的意识形态到话语空间、白话文探源等等。此外属于学术前沿的热点集中在现代作家和作品的再认识方面,有鲁迅、赵树理、孙犁、钱锤书、沈从文、周作人等人。
中国小说学会“2002年度小说排行榜”揭晓,首届中国小说学会“学会奖”产生。在“小说排行榜”上,麦家的《解密》、张璐翎的(把绵羊和山羊分开)和张一弓的《远去的释站》三部长篇小说,阿来的《遥远的温泉》、陈应松的《松鸦为什么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