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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岚烟不免越发犯糊涂了。
尴尬的笑笑,她很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与面前这张干净帅气的脸庞有关的记忆。
可任她想破了头皮,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八成还是没想起来。
阿哲无语的勾了勾唇,上前一步,曲起右手就往她脑门儿上轻轻敲了一下,眉眼纷飞的笑,“就是在百货公司啊,我们见过的。”
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调皮,上来就敲她的头,傅岚烟气急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正准备说你是学生怎么可以打老师的头,结果,经他一提醒,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浮现了母亲何爱华过世时候的片段,眼里颓然划过一抹难言的忧伤,自然也就想起他来——那个热心肠的白衣少年。
“原来,你就是那个白衣少年呀!”傅岚烟恍然大悟,一脸的惊讶。
“总算是想起来了,不容易哦!”紧了紧肩上的双肩包,阿哲的一双手很自然的插进牛仔裤的口袋里。
腼腆的笑笑,傅岚烟赶紧跟他道歉,“不好意思,我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片刻之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平常记性挺好的。”
“理解。”阿哲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脸上的笑容灿烂依旧,“毕竟那天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你不愿意想起也是人之常情,不怪你。对了,还没问你,怎么会来这间学校授课?”
和他一起漫步在梅花树下,傅岚烟只觉得这孩子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水晶一样晶莹剃头,不免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了起来,“这里啊,其实是我的母校。前些天我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说学校差外教,知道我怀孕了呆在家里闷得慌,就问我有没有意向回来教书。”
“这样啊,难怪我说之前怎么都没见过你。”了然的点点头,阿哲暗暗在心里感谢她口里的那位老师,要不是他慧眼识珠,他就没机会再遇见她了。
“你应该不是法学系的学生吧?”班上的学生太多,傅岚烟才来一个礼拜,虽然弄清楚了他们的名字,但至于他们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还没完全搞清楚。毕竟法语课除了对法学系的学生来说是必须课之外,对其他系的学生来说却是选修课程,但是上课却是在一起的。
“为什么这么说?”很好奇她是怎么猜到的,阿哲眯着一双好看的星眸笑着问她。
傅岚烟扬了扬眉,笑道,“感觉。”
“嗬,感觉还挺准。”不可思议的弯了弯唇,阿哲好希望脚下这条路没有尽头。
“那是。”傅岚烟也不谦虚,“说真的,你到底念什么系啊?”
“你猜。”转了个身面朝她的方向笑笑,阿哲依旧保持着双手插在裤袋里的动作,却是倒退着往前走。
觉得他真是个孩子,傅岚烟忍不住掩鼻笑了,还挺喜欢跟他聊天的感觉。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艺术系的吧?”
“不是吧,这都被你猜到了!”侧过脸去看了一下后面的路,阿哲嘴角噙笑,继续倒退着往前走。
“哈,我猜对了哦!”跟他待一块儿,傅岚烟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态都跟着变年轻了。
“嗯。那你再猜猜我属于艺术系的什么班?”阿哲歪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怎么看都觉得她长得好漂亮,哪怕怀了孕,给人的感觉还很清新,气质也很婉约,跟学校里那些围着他的浓妆艳抹穿着露骨的女孩子感觉不太一样。
傅岚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尴尬的低头捋起了耳边散下来的碎发。
其实,这几天她有注意到他。
上课的时候,他就总是撑着头咬着笔望着她笑。
好几次无意间望过去,他都是那样,弄得她怪难为情的。
不过,她倒是没往那方面想,估计着这孩子应该是觉得她眼熟吧。
凝着她娇羞的模样,阿哲不免笑起来,“你脸红咯,好可爱!”
“哪有脸红!”伸手摸了摸脸,傅岚烟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喂,安哲同学,我好歹也是你的老师,有你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还有,你刚刚居然打老师的头,太不像话了!”
“呵呵,还以为你蛮腼腆的,没想到还挺能说!”阿哲也不恼,继续跟她嬉皮笑脸,“快猜嘛,猜我是哪个班的,猜对有奖哦!”
“喂,你是不是没事做啊,都快中午了,你快去吃饭呀!”傅岚烟受不了的白了他一眼。
停下脚步,阿哲狡黠的眨了眨眼,“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关心我,怕我饿肚子?”
这孩子越说越过火,傅岚烟彻底无语了。
正好教工楼就在前面了,她随即紧了紧怀里的教科书,抱歉的冲他抖抖肩膀,“看你找我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办公室了,一会儿我老公来接我,找不到我的人会着急的。”
说着,傅岚烟捧着书就上了台阶。
阿哲追上去,拦在她面前,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欸,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到那个扫兴的家伙么!”
学着他一样曲手敲了一下他的头,傅岚烟觉得这孩子一下子变得好不可爱,“什么家伙,那是我老公好不好!严格的说,你应该叫师丈!”
“鬼才叫他师丈!”也不觉得疼,愤愤然的瞪了她一眼,阿哲拽拽的勾勾唇,“反正我不喜欢他!”
“要你喜欢做什么,我喜欢就好。”傅岚烟好笑的驳了他一句。
“你……”阿哲被气得舌头直打结。
“行啦,快去吃午饭吧,下午要没课早点回家也成。老师很忙,拜拜!”冲他挥挥手,傅岚烟迫不及待的想逃。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孩子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好紧张,感觉有点不对劲。
“喂,你还没猜我是哪个班的呢,不许走!”一见她想开溜,阿哲赶紧背着书包哐当哐当的追上去,伸手就拉住了她的胳膊。
傅岚烟觉得他好烦,不免停下脚步,不耐烦的冲他翻了个白眼,“还用得着猜吗,你身上油彩味那么重,肯定是学绘画的嘛!”
“哇塞,小烟烟,你真聪明!”不可思议的扬了扬唇,阿哲毫不吝啬的对她大加赞赏。
被他那声称呼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傅岚烟曲手就要打他,“什么?你叫我什么?小烟烟,你想死是不是!”
“臭小子,我是你老师,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我又不是法语系的,你算哪门子老师。”躲开她挥过来的拳头,阿哲痞痞的笑。
“不是法语系的,只要你上我的课,都是我的学生!”拿他没辙,傅岚烟气得脸红脖子粗,“再说了,就算不是老师,我也是你学姐。我比你大至少十岁是有的,你不叫姐姐也就算了,还叫什么小烟烟,你有病吧!”
“我有病你也知道?”看她着急的样子就好笑,阿哲铁了心的逗她。
“……”闻言,傅岚烟彻底无言了。
褪去脸上的嬉皮笑脸,阿哲很淡定的说,“真的,我真的有病,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啊?”傅岚烟只觉得脑子直发懵。
曲手往她头上又是一记轻敲,阿哲笑得贼贼的,“逗你玩儿的,还真信啊。我这么健康,怎么可能有病。”
“你!”傅岚烟气急,伸手就要敲回去,阿哲却突然俯身,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俯身就吻了下去。
本来想吻她唇角的,事实上他的嘴巴都快碰到她的唇瓣了,但考虑到她已经结婚了,他临时改变主意,最终只是在她光滑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
“小烟烟,很开心再见到你,这是你猜对我在哪个班的礼物。今天我还有事,明天见哦。”
说完,不给她生气的机会,阿哲背着书包就飞快的跑开。
莫名其妙的被偷袭,傅岚烟气得直磨牙。。
好想把那小子扁一顿,可他一下子就跑不见了,她只能跟那儿干生气。
用手背擦了擦脸上被阿哲吻过的地方,傅岚烟好笑又好气的摇了摇头,正准备捧着书往里走,不想,身后却传来一道怒不可止的声音,感觉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好啊,傅岚烟,你居然给我搞外遇,刚才那小子是谁?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信不信我扁死你!”
车子刚刚来到妻子的办公楼楼下,远远的就看见大门口的台阶上,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居然在吻妻子,雷曜气得一个急刹车,铁青着一张脸就杀了过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罪魁祸首已经跑了。
没料到刚刚的一幕会被丈夫给撞见,傅岚烟顿时一脸发懵,“额……”
“额你个头,说啊,他是谁?!”气冲冲的来到她面前,雷曜边松着脖子上的领带,边用着吃人般的目光瞪着她。
面摇叹脑。“那个……老公啊,你可不可以冷静一下,那孩子估计是闹着玩儿的。”看他气得不轻,傅岚烟惧惧的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