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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就被自动地滤过了。
书生一手搂了,一手“唰”地抖开扇子,极为包地扇呀扇,作自命状。众人看到那把扇子,纷纷忍俊不,只见那雪白的缎面上赫然写着两个醒目的黑大字——天才。
就在经过一个算命摊之时,书生突然停了下来,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那个眯着眼小憩的算命先生,突然大喝一声“算命!”
算命先生一个激灵吓醒了,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简洁地大声道“手!”
书生皱了皱眉头,问“测字行吗?”
算命先生懒洋洋地扔过来一个小本子,指着桌上的笔墨,“写!”
书生脸上微愠,忽而,他转了转眼珠,拿过纸来,提笔写下了一个极为简洁的字——一。
算命先生拿过纸来看了看,斜了他一眼,问“测什么?”
“姻缘。”真是极力发挥惜字如金的优点哪。
算命先生高深莫测地捋了捋他那可笑的山羊胡子,不紧不慢地说“红鸾星动劫。”
“什么意思?”
“你男通杀。”
“啥?”书生傻了。
“你命犯。好了,五两银子。”
“你打劫啊!哪有随便说几个字就要五两银子的!再说,你从哪看出什渺鸾什么的,啊?它不就是一横吗?”书生跳脚,拎起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我不仅是看你写的字,还是看你的面相,结果就是这个,你爱信不信。你不想给钱也没什么,不过你自己看吧。”算命先生不以为意地指了指自己的招牌,拿起桌上的羽毛扇扇风。
书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尤气得七窍生烟。
布上标着两行很写意的字,分明是“神仙一指乾坤清,白痴赖账霉不停”。
“你算哪路的神仙!”书生气愤地指着他的鼻子,“你要是说出我从哪来的我就信你,五两银子一分不少!”
算命先生瞄了他一眼,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你是从你娘肚子里来的。”
“哈哈哈……”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书生看了看越聚越多的凑热闹的人,红着脸更是下不来台,他撸了袖子就要上前理论,却被一个老头拦下了。
老头抓着书生的袖子,很好心地说“公子,你可千万别惹他,他是有名的李神仙,说话可准了。上次知府的小儿子乔公子也是找他算命,被他要了五十两银子,结果乔公子一气之下就把他关进了牢里。谁知到了半,乔公子忽然发起了高
烧,找了好多大夫都炕出病因,三天之后才想起李神仙还在大牢,就赶紧把他放了出来。乔知府一个劲地赔不是,就差给他跪下了。李神仙这才勉强消了气,从身上搓出个泥丸来给乔公子服下,立刻,乔公子的病就好了!从此,慕名而
来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不给钱想要赖账的,最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还有的干脆就病死了!所以,小公子,你可莫要惹他啊!”
“还李神仙,这不是李恶霸吗?今天我一定得教训教训这个骗子,要不然以后还得有多少人受害!”如此说着,书生就向怀里掏去,看架势是要掏武器。
老人急忙拉住他,道“哎,小公子,你有所不知啊,他教训过的那些人全是地痞,还有江洋大盗呢!李神仙这是在为民除害,为老百姓造福啊!”
“就是就是!”闻言,周围人纷纷点头附和。
难不成这是个异世版的济公?书生暗暗想着,再次向那算命的望去,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他才发现那道士不是一般的脏,只因袍子是灰的,不显而已。
难怪搓得出泥丸!书生嫌恶地瞟着他,耳边突然传来道士的声音“姑娘身上带着仙气,想必是同道中人了。老道我冲这一点,才给你打了折,你莫要嫌贵!我炕出你从哪来,也算不出你要去哪,不过你运旺盛确是不假,命中注定,老道
无需骗你,还是那句话,信不信由你!”
书生听完这些,震惊非常。他朝四周望去,发现并没有人听到,于是肯定了这是道士在传音入密。他试探地问“你可认识天回?”
“天回创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道我凡胎,也只于庙里看泥塑金身的份,若是想要目睹真容,恐怕还是要修行几十年、渡劫平安才行喽!”
原来如此,这是个修真者!书生恍然大悟,很是意想不到。他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豪迈地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他一甩扇子就走了。和随从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
道士把银子收进袖里,望着他们的背影独自嘀咕“这是哪门子的礼节,绿林好汉?”
这一行三人,正是上隐竹他们无疑。自打进了平宁国境,她就乔装成了一名书生,由于前世受过特殊的训练,她扮起男人来倒也有模有样。加上她用法力稍微修改了一下自己的容貌,使整个人去了几分媚气,多了几分英气,看起来一
点也不像个扮男装的娘娘腔。
而上画并没有改变什么,因为她本来就已经换过脸了。旋冰则是被勒令染了匹配蓝眸的金发,还贴上一张极为普通的中年大叔面皮,力求埋在人堆里找不到。当然,这是不是出于某人的私心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一路走来,上隐竹还沉浸在对刚才消息的消化状态中,想到那些修真者们苦苦修行百年千年,还要生死一搏对抗天劫,即使飞升了也只能是仙级,只有给天回提鞋的份,而自己不但初来乍到就和老总挂上了勾,还把人家的儿子骗到了
手,呵呵,简直就是天大的狗屎运啊!
她一边想一边嘿嘿笑,表情看起来甚是猥琐。上画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形象!”
“啊?哦。”上隐竹这才回过神来,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摆出一幅正经严肃的嘴脸,道“正午了,咱们去吃饭吧,嗯,前面那家看起阑错,就它吧。”
“,你不是刚吃过早饭吗?”
“咳,我是刚吃过,可你们起得早,吃得早啊,我怕你们饿了,这样对身体可不好,要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所以咱们一定要去吃午饭!就这样决定了,不得返,不得有异议,不得问我什么是革命!”
“是。”上画应着,暗暗翻了个白眼。
旋冰一言不发地跟着,依旧面无表情,显然是已经麻木了。
三人走进酒馆,刚想找个桌子坐了,谁知一个满身酒气的大汉突然挡住了去路。大汉双眼上下扫视着上画,露出了一脸笑,他张着血盆大口,呲着一嘴黄牙,扯着大嗓门道“小娘子,来,摘下面纱让大爷瞧瞧,大爷瞧顺眼了就收了你,
保准比跟着这个小白脸有出息!以后穿金戴银吃穿不愁!”说着,他抬手就要来掀上画的面纱。
上隐竹怒极反笑,她一抖扇子挡住大汉的手,竟使他再也不能动弹分毫。大汉憋得脸红脖子粗,知道今天是碰上了个硬茬,恐怕不得善了。本看这小子像是半点内力都没有的孱弱书生,谁知可能竟是一个返璞归真的高手!他脑筋转得
飞快,左右权衡,突然间收了手,让上隐竹来了个措手不及。
本以为他要出奇招,谁知大汉却是一抱拳,恭敬地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惊了公子的人,还请公子海涵,小人在这给公子赔罪了。”
大汉深深一揖,角度绝对超过了九十度。
上隐竹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出不去也消不了,只得暗骂他没骨气。她冷哼了一声,甩着扇子就往前走。大汉长吁了口气,顿时觉得自己是能缩能伸的真丈夫,自我佩服不已。
上隐竹挑了个清静的位子坐下后,摊开了手掌,露出一个团成球的小纸团。她将那纸团打开,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字我是岐山赵家,被这伙人贩子抢来,还望壮士出手相助,日后必有重谢。
上画好奇地凑过脑袋,看了看纸条,轻声问“,我们管不管?”
“管,为什没管?英雄救,天经地义啊!”上隐竹笑呵呵地拿扇子扇着,暗暗地看像那个塞给她纸条的蒙面人,嗯,身材不错,是个人。再看看她周围那一圈大汉,绝对的牛粪级别,里面还包括刚才那个想要调戏上画的极品在内。
她摸了摸上画的下巴,道“哎,本公子向来怜惜玉,怎忍心让人受屈,爱,你可莫要吃醋啊!”
上画不语,翻了个极大的白眼。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六十二章
上隐竹拎了一坛酒,大摇大摆地走向牛粪那一桌,冲着刚才的极品道“朋友,不打不相识,咱们这就算兄弟了,来,这坛酒我请,给面子的话就喝了它!”
几个牛粪面面相觑,片刻后,极品硬着头皮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