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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类如果走向堕落的结局。以后文中可能会出现相关的内容,大家不必见怪。这部小说完结之时,也就是《黄金国》动笔之日。到时候,还请大家支持。
我会发奋把这部小说写完的,说要九月份之前完结不能失约,更不能辜负一直支持我的你们,再一次,致以我诚挚的感谢,谢谢大家!!!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又一个月过去,脂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拆绷带了。可是上隐竹却愈发忧心忡忡起来那样严重的烧伤,就算痊愈了也肯定会非常吓人,脂一定不能接受,而这又没有可以整容的医术,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一边端着点心往回走,一边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脂的惊叫声,她吓了一大跳,立刻狂奔回去。
屋内,脂疯了一般地摔打着一面铜镜,嘴里还不停地大叫着“这不是我!”她脸上的绷带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骇人的面容和脱落光的头顶,显得那样狰狞可怖。
上隐竹赶忙上前抱住她,可脂却拼命地挣脱,力气大得惊人。她死死抱着脂不放,两人挣扎着坐到了地上,她流着泪一遍又一遍地对脂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良久,怀中的身躯终于渐渐安静下来,随后,脂颤抖而哽咽的声音传到她耳中“,这不是你的错。”
上隐竹说不出话,只是抱紧了她不停地摇头,泪流得更凶了。
脂啊,这么善良的你为什么会这样苦命呢?你以后要怎么办?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你然怪任何人呢?不是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怨我,可我心里更难受啊,我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帮你,脂
两人相互紧靠着,就这样,无声的哭泣,泪水,淌湿一片又一片的衣襟
半,上隐竹仍然毫无睡意,她一直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曾经使用过的塑形的能力,红绫清楚地告诉她想使用这种能力,她还很勉强,因为这是创世之力的一种,只有神才有资格使用,作为普通人的她,即使拥有了天回的祝福,也很
难完成对人的改造,一旦失败,结局只有一个——脂必死无疑。
可是,如果不试一试,脂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这种落后的社会,怎么能容得下脂?她永远只能待在阴影里,看着别人在阳光下欢笑,该是怎样痛苦啊!
她的脑海中两种意见不断激烈地交锋着,却始终没有一方胜利,于是,一辗转难眠。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脂像是没了魂魄似得不说不笑,连饭也很少吃,整日里对着镜子发呆,一会又疯了一般把它狠狠砸在地上,然后捡起来,再发呆,再砸。短短几天时间,她就砸坏了十二面铜镜。
上隐竹看着她这样行尸走肉一样的状态,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日,她走到脂面前说道“脂,我可以改变你的容貌,但是,我没有把握一定会成功,如果不成功,你就会因此而死,你好好想想,愿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试一剩”
脂一开始目光迷茫的望着她,听着听着,她眼里渐渐有了神采,最后,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上隐竹轻叹了一口气,开始念起咒语,双手打出繁复的手势,渐渐的,她的一只手上发出了越来越亮的白光。她将手放在脂的头上,脑中幻想出脂新的模样。
随后,圣洁的光芒从头到脚笼罩了脂的全身。而她的精神力也大量地倾泻而出,急遽地枯竭起来,她咬紧牙,努力坚持到底。
终于,最后一丝白光隐去。
她看着脂,欣慰地笑了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那个苦命的婢,而今天,就是你新生的日子。
她用温柔无力的声音开口说道“从此,你不再是脂,你是新生的上天的宠儿,你的名字叫上画。”
话音甫落,她再也坚持不住,立刻昏了过去。
脂赶忙把她扶到上,大声地叫人进来。仆人们慌张的跑进来,一看到屋中站立的脂,忽然都愣住了。一个丫鬟痴痴地问“你是谁啊?”
脂也愣住了,她拾起地上的铜镜照了照,尔后,她惊异地瞪大了双眼。镜中的人,细长的弯眉如柳树新叶,含着水波一样的大眼灵动至极,高耸的鼻梁笔直通透,元宝形的樱桃口嫣红莹润,脸型小巧,皮肤赛雪,当真是顾盼之间,足
以倾国倾城。
她“咣当”一下扔掉了铜镜,飞一样跑了出去。
屋内的众人这才回过神,面面相觑后,一个个行动起来。
上隐竹这一睡足足睡了七天,可急坏了府内的众人。脂的事一传开,大家都更加确信她是神仙,全都恭敬小心地伺候着。
这现象,让醒来之后的上隐竹着实郁闷了。就连脂,一看到她也全是星星眼,对她更加言听计从。估计哪怕她说明天王府会被雷劈,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转移阵地。
无奈,她也只能顶着个活神仙的身份继续作威作福下去。
(小样,其实某只心里着呢)
醒后第二日,她就开始了对脂的改造训练。
仗着有王府教过的底子,让脂继续深造寰冥门的武功不算困难。除了武功,短期内需要速成的就只有易容术了。脂的脸可是她的得意之作,几近完,不学会易容肯定出门就会被人给绑走了。
经过一个月的苦训,总算是小有成就。而与东方晟的大婚之日也日趋临近了。于是,上隐竹又不得不开始了对自己的特训——通过资料,了解司马荣裳的一切,模仿出她的举止行为来。
痛苦的五天过后,大婚的前一日,她满脑子昏昏沉沉地硬着头皮上了司马府的轿子。
一会还有一章将军府之的“故人”可能会晚一点,偶是猫子,困了的大大就去睡吧,表等了。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到!”随着轿外家丁声若洪钟的一嗓子,四人抬的锦面霓轿“哐当”一下落了地。上隐竹慢悠悠地从轿中倾身而出,待看清眼前的阵仗时,头更加晕糊了。
只见侍卫仆役婢的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从大门外一直排到了无限幽深的内院。随着一声嘹亮冲天的“恭迎”之后,长队麦浪似的一段段伏了下去,场景甚是壮观。
上隐竹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声,僵硬地保持着高傲的笑容目视前方。
这时,一声中气十足的粗犷男声从院内传来“裳儿,你可算归来了!”
她循声望去,一个高大彪悍、肤暗黑的中年男朝她走来,面上满是喜。
这就是司马将军了吧,和画像画得有几分相像,她暗暗想着。
“怎么了,乖宝贝,连爹都不叫了?”大汉一把抓住她的肩。
她立马甜甜地笑道“爹,儿好想你。”
“想我?想我你还一直赖在王府不肯回来?”
“人家、人家那是,”她假装娇羞地低下头,抓着衣角,不依地跺了跺脚,“哎呀,您知道的嘛,不跟您说了!”
“知道知道,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大汉笑着揽了她走进去。
“爹,您真是的!”她口上说着,心中却想谁知道这司马荣裳嚷着要嫁七王爷是真喜欢他呢还是另有所图、迫不得已,说不定这司马将军都有猫腻,也想要对付东方晟呢。
走了一会儿,她二人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厅中坐着一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人。人一见到她,立刻红着眼圈向她扑来,把她抱了个满怀。
“儿啊,你总算是回来了,可让为娘的想死了。到京了也不回家,偏偏跑去住王府,为娘想见你也见不着,只能天天守着你的屋子,天天流泪。你说说,这前前后后都快半年光景了,你怎么就不回来看看娘呢!”人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
泪地哭诉,逼得她不得不也配合着哭起来。于是,“母”两个就这样哭成一团。
司马老爹炕过去了,出声阻止道“好了好了,明天是大喜的日子,哭成这样不吉祥!”
司马老妈努力止住哭声,抽抽噎噎地说“还说呢,今天刚回来,明天就走了,这一走可就是一辈子了!”说罢,哭声又有回笼的趋势。
司马老爹赶忙接道“嫁出去的儿,泼出去的水,早晚有这一天,你还想留她一辈子不成?再说了,她就是嫁出去,不是还能回家省亲吗?又不是人没了,说那么夸张干什么!”
“呸呸,你才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呢!儿嫁出去了,你就不心疼?”
“心疼,怎没心疼?我辛辛苦苦把她养那么大容易嘛!所以我说嘛,养儿就是没养儿子实惠。”
“你当养猪呢,还分赔本不赔本?你是没生过孩子,你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