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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
李逸清也沉默了,他低下头去,将脸埋在一片阴影之中,地问“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呢?”
她苦涩地笑了“因为,他不在这个世上啊!”
“他死了?”他闻言诧异地抬头。
“嗯。”算是吧,林哥哥应该在天的另一头幸福地生活着吧。
“对不起。”
“没什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啊,真的很久了,算起来也有两年了,真是光阴似箭呢。
“那么,就请你忘掉他吧。”他忽然郑重地看着她,说“失去的不可能再回来,放掉自己,不要再自我折磨,给自己一个新的未来吧。”
“嗯。”她点点头,笑看着他,“谢谢,谢谢你,我以后会的。”
他看着她,也笑了。忽而,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他又迟疑地问道“我听说,你和七王爷订婚了?”
上隐竹哧了一声,不屑地说“是没错,不过那头自大的猪,他爱娶谁娶谁,本是不会嫁的!”
“可是传驯
“传言我非他不嫁?”她打断他,反问道“你信?”
“我,我自然是不信的。”他脸上微红。
“这就对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可不像那些大茧秀们整天没完没了的清白啦、声誉啦,愁啊愁的,我没那么多闲心,也没那闲工夫管!”
“呵呵,好一个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将军府出来的当真是好文采、好气度!不输男儿!”
“呵呵,过奖过奖。”那个,貌似她怎么样应该和司马将军关系不大吧,汗~~
“刚才你说‘好净听过琴艺好的人弹琴了’,不知道你都听过那些高手弹奏啊?”
“这个、这个,我听过的高手目前在隐居,一般人见不到。”确实,还在雪山里蹲着呢。
“哦?”李逸清反倒来了兴趣,又问道“不知他姓甚名谁?我也许听说过呢!”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才怪,名为旋冰的大冰块一只,“你也应富听说过他。”是不可能的,闻名遐迩的剑圣就是他,好像某人还用他那把琴将一大帮人弹趴下了的说。
“那,你能不能稍微描述一下你在哪见到的他,又怎样听到他弹琴的呢?”
“他呀,我是在一片树林里见到他的,”破折号,积雪的树林,“他是个隐居的人,很少下山,有时会在傍晚弹一会儿琴,”再次破折号,专门弹给我听的,“他很少说话,闷到不行,不过看着虽然冷,脾气让得出奇,我有时候爱捉弄他,他
也不跟我计较”
上隐竹回忆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怀念而幸福的表情。李逸清看着她突然问道“他是男的的?”
“啊?”她差点被口水呛到,结柏回答“男、男的,怎么了?”
“没什么。”他神微有抑郁。
正在这时,船头忽然传来“咚”的一声,接着,整条船剧烈摇晃了起来。
还没等他们站稳,一个大嗓门就在耳边炸响“呦,这不是李兄吗?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娘子也在啊!我就说嘛,我们就是拥!”
李逸清抬头看着来人,惊异地问“你、你是”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是我啊,李兄,我是西门老弟啊,多日不见,李兄仍是风采依旧啊!”西门落日打断李逸清的话,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西门”李逸清犹疑地重复道。
上隐竹冲西门落日翻翻白眼,皮笑肉不笑地问好“呦,你也好啊!怎么就那么巧呢?总能让我遇上你这个灾星。”拆散别人姻缘会被雷劈的,知不知道?
“娘子说哪里话,所谓拥千里来相会,这是上天注定让我们在一起呀!你说是不是,娘子?”
“哎,免了!亲戚是不能乱认的!我跟你不熟,好不好?”笑呀笑,你笑什么你?笑得那么猥琐!
“娘子说这话可让为夫伤心了,娘子不久前刚拿走了为夫的琉璃戒,彩礼都收下了,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呢?”西门落日用一种极其哀怨的目光注视着她。
上隐竹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嫌恶地说“少来,跟你说了别乱认亲戚!你上次给我的那戒指是抵债用的,你自己也亲口承认了的,别想蒙事!”
“耶?我有亲口承认那戒指是拇抵债的吗?我说过这句话吗?”
“你、你虽然没说过这句话,可是根据上下文,绝对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哪怕就真是彩礼,你想用一枚小小的戒指来收买我,是根本不可能的!你想娶我,好啊,我要这整个天下作聘礼,你给的起吗?”
“整个天下啊,”他低吟,然后抬起头看着她,“一言为定,我就用这个天下作为娶你的聘礼,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上隐竹哧笑“算了吧,你少在这做白日梦了!你啊,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吧,别在这瞎搅和了,这没人欢迎你,走走走!”她哄苍蝇一样的冲他摆摆手。
“别别啊,娘子,你这样可是让我很伤心啊!虽然你不欢迎我,但李兄不会赶我走吧,是吧,李兄?”
李逸清闻言看看他,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不发一眩
上隐竹见状,再次嘲讽道“人家那是磨不开面子,不好意思撵你走,你自己自觉一点儿不行吗?”
“谁说的?李兄绝对是热烈欢迎我,对不对?李兄,你也别低头不说话啊!你告诉她是不是这样?”
李逸清抬起头,看看西门落日,然后对上隐竹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点点头说“西门老弟很少出门,能来我这里我当然是万分欢迎。”
“什么嘛!哪有逼着人家说的!”她不悦地撇撇嘴,狐疑地看了看李逸清那一脸奇怪的表情,最后泄气地叹口气,接着说道“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天太晚了,我该回去了!逸清,你让船靠岸吧!”
李逸清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出船舱。
西门落日立刻粘到她身上,用很恶心的撒娇口吻说“娘子,怎么刚见到为夫就想走啊?再待一会嘛,要不,我陪你到岸上逛逛?”
她一把推开他,语气不善地说“免了,警告你啊,咱们早已经两清了,以后别再扰我!上了岸不准跟着,听到没有?”
“娘子你好凶啊!”他小媳状地咬着袖口,“翰,人家听你的就是啦!”
船靠了岸,上隐竹和李逸清打个招呼就飞快地走了,根本不看西门落日一眼。
西门落日望着她的背影自语道“小东西,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下次再见吧。”然后,他也运起身法飞走了。
李逸清只是呆呆地看着湖面,神忧郁,不发一眩良久,他抬头望向上隐竹远去的方向,深深地叹了口气。
七王府。
上隐竹走进大堂,东方晟神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喝口茶,缓缓问道“回来了呀,玩得可好?”
她朝着他笑笑,说“王爷真是好气度,我这么个大活人不见了,王爷一点也不着急,连暗地里都没有派人去找,还这么悠闲地喝茶,您是真不担心我就这么跑了呀!”
“你敢明目张胆地跑,自然也敢有恃无恐地回来。再说,你今天一直嚷嚷着要出去逛逛,连包袱都没收拾就走了,怎么会不回来呢?本王还是低估了大你啊,王府这么戒备森严,你都能溜出去,那本王又怎么能抓得到你呢?我又何必费
时费力哪!”
“过奖过奖!”她笑着豪迈地一抱拳,“也是小子幸运,王爷的暗卫都被派出去了,我才敢钻这个空子,否则,想要出去也是相当麻烦的呢!”
东方晟瞳孔秘一缩,冷冽的目光射向她,语气冰寒“你怎么知道的?”
上隐竹装成害怕的样子抱起肩,道“王爷,您别这么看着我啊,小子怕怕啊!我只是乱猜的,因为今天出去没人拦我嘛,你别生气呀。”
东方晟闻言目光缓和了下来,说“以后我不派人关着你,毕竟想关也关不住。我也不管你待在王府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凡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咱们谁都不想翻脸,真把我逼急了,你也没什处!好了,你走吧!”
“是,王爷,我记下了。那,祝王爷何。”她笑笑抛过去一个飞吻,也不看他发黑的脸,径自穿过大堂向幽兰阁走去。
一进屋,她就看见脂傻愣愣地坐在那,好像没了魂似的。
上隐竹伸手在她眼前晃晃,耶?没反应。再晃晃,还没反应?于是,她不得不大力地摇晃起了脂。
渐渐的,脂的目光有了焦距,她看见上隐竹,不确定似地问“?”
“是啊,是我,你这是怎么了?”她着急地说,“谁欺负你了吗?”
脂看着她不说话,只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