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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想你会管的,就算是朋友帮忙你也会管的,相信雪儿小姐是个乐意为朋友帮忙的人。”
“好吧,我可以帮你问一下价格,也可以做工作让他们尽量安排好的时段。”
“我看人不会错的,雪儿小姐果然是个热心肠。”
“你要谈的事情谈完了,雪儿小姐可以走了吧?”
石磊一边走向套间一边说:“来、来、来,坐一会儿,不要急着走,我觉得我们认识应该再深入一些,我这里有好茶,我一向认为好酒好茶要和朋友一起品才是好上加好。”
石磊推开了那扇关着的门。
向我摆着手说:“来、来、来,品茶聊天才不辜负这大好春光啊。别怕,我既不是流氓也不是无赖。”
他这样说,我只好随他进去。里边的房间好大,一边是沙发,一边是古色古香的深棕色桌椅,桌上摆放着精巧的紫砂茶具。茶是上品的绿茶,他演示着中国式的茶艺。他递给我一只小杯,我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嗅着,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
他的宏达集团既有客运也有货运,业务已经覆盖全国九个省市。他要在中原做成全国最大的运输集团。在淡淡的茶香中听他讲述勃勃雄心,不知不觉已近中午。
他望望窗外雪后温和的太阳说:“好天啊,吃饭去吧。我这里有餐厅,虽然简陋,但我们有运输的优势,各地特产虽不能应有尽有,但不失宏达集团对待客人的一份心意呀。”
哪里是因陋就简,餐厅的奢华比得上星级酒店。石磊把菜单推到我面前。
我扫了一眼说:“首先声明,雪儿小姐有个好习惯,不挑食,这费神的事情还是不劳她吧。”
石磊听后笑笑便自作主张了。手机响了,花儿问我在哪儿,要接我一起吃饭。我只好说有朋友请客,正要与她们联系。
她说:“也罢,分头行动吧。”
在石磊的宏达集团餐厅吃到了东北的野蘑菇、东海的鲜虾和北京的酱牛肉,喝到了山西的杏花村。宏达集团的餐桌很丰盛,阳刚的石磊也该是一席盛宴吧。
和三位老妇女在银丰酒店大餐厅的角落里共进晚餐。因为老妇女的风情,晚餐也是风情的。她们讲述中午的热闹游戏。我调侃:“真遗憾,错过了一场好戏。”
几个激情澎湃的老妇女!
今晚是第三次使用小妖这个网名。连续三天在网上出现我的同一个代号,这是第一次。遇到夜马行空,聊天儿室里小妖这两个字大概要重复一段时间了。昨天,网上的小妖与夜马行空交换了通讯号码。为了保持神秘感,他们约定暂不通话。
这两天,脑子里总是同时出现李滔和夜马行空。李滔是一个现实中的人,夜马行空,一个意象而已。怎么连也不能把这两个词语连成一个人的名字。
3月 15日
昨天中午张国宝请我们吃饭,我突发奇想,要给他们举行一次“婚礼”,热闹热闹。他们两个人都被那种虚幻的气氛陶醉了。闹过之后,花儿多次感慨说她真结婚时也没有这样开心过。张国宝说他那时候就更简单了,根本就没有举行婚礼,感觉今天才像是真正结婚,这虽然是大家闹着取乐的,但他心里却当是真的,今天就算是正式结婚了,回头再给花儿补个戒指。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花儿,她正得意而幸福地笑着。见我瞟她,便向我努努嘴,都是心照不宣的表情。
晚上,几位找我发过稿子的人,想趁开会请我到外边吃顿饭表示感谢。这小地方的人真庸俗,动不动就是请吃饭,好像人生来就是专为吃饭的。整天在外边吃饭也吃得累,对这些只说应酬话的饭局我都一概拒绝。本想在会上随便吃点什么就早点回房间休息的,进了餐厅正好碰上王一明,中午他要请我吃饭,因为答应了张国宝而拒绝了。既然又碰上了就是缘分,我们避开熟人,和几个不太熟悉的人坐一张餐桌。晚饭后我们一起回到酒店的大厅,在大厅里坐了一会,他问我:“晚上有啥安排?”
我说:“没啥安排。”
他说:“你如果方便我们去散步吧?”
看得出他说这话的样子诺诺的,唯恐遭到拒绝。我不忍拒绝他,又怕单独和他一起出去被会议上的代表碰见影响不好,便说:“这雪下得路上到处都是泥水,不如就到我们房间里坐一会儿吧。”
他跟着到我们房间时,秀芳和花儿已经洗过澡上床了。秀芳在床上躺着看书,花儿靠在床头上写稿子。王一明问:“你们三个人住一个房间啊?”
我说:“秀芳她们电视台有房间,我们为了玩得方便,就把她拽过来了,还有个雪儿,电视台的,也是好朋友,本来说好我们四个一起住的,小姑娘喜欢上网,总是一到晚上就急着回家。”
秀芳和花儿见我带着王一明进来,停下了看书和写稿子,陪他聊了一会儿。她们对他印象不错,鼓动着我和他向深处交往。所以她们不仅对他特别热情,而且言语中都带着一种推波助澜的味道。花儿说:“吃饭时找不到你,吃了饭还找不到你,原来是被人拐跑了。”
秀芳说:“你桃儿连假也不请就自由活动去了。”
八
王一明大概没想到我的两位好友这么厉害,干急不知道说什么,有点误入歧途的无奈。我装作受了委屈的样子说:“你看你看,我就不能有点事,我回来晚一会儿就要受到批评。”
花儿坐在床上,秀芳半躺着,我坐在秀芳的床上,正好与坐在桌子边的王一明对面。大概闲聊了半个小时,他找理由告辞了。花儿又继续写稿子,秀芳又拿起了刚才看着的书,我去卫生间洗澡。我洗完澡出来,花儿正好写完稿子,她伸着懒腰说,又完成一篇。会议才开了一天,她就写出四篇不同体裁的稿子了。
洗了澡,四肢放松地躺在软软的床上,真是轻松惬意。花儿挨着我躺下,一边关着手机一边说:“姐们儿,都关掉手机,咱们清净清净,别让那些男人再打扰我们啊。”
我关着手机和她开玩笑:“最可能受打扰的是你,我和秀芳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打扰。”
花儿笑着说:“好,你们是淑女,我风骚,你把人都领到房间来了,还说没人打扰呢,不过王一明这人挺实在的,看起来不太油滑,你要让他做我们的编外姐夫我没意见。”
秀芳也说:“现在又当官又老实的人太少了,桃儿交上这样的朋友我也不反对。”
我向她们详细描述了报到那天他在酒店门口等我的事。在闲话中说到王一明曾说过他不在意副县长的官帽时,我不经意地发了句牢骚,关键时候也没人给咱说句话,让咱也一不小心就弄个副县长当。花儿说:“你是后备干部说不定哪天王一明当了正县长,正好就缺个女副县长,他一句话就让你进了他的班子,你还可以这样想,我们连想想的份儿都没有了。”
秀芳说:“后备干部也不是全都提拔的,你要真想当官还得自己想办法努力争取。”
我不知不觉地把话题引向了当官,觉得怪没意思的,便说:“要说当不当官无所谓,我本来就没有想过当官发财这些事,但是看着和我一起参加后备干部学习的一个个地提起来,就觉得自己怪亏的,不可能没有一点想法,论工作论能力咱也不比别人差。我给单位领导也谈过这事,只说有机会就会尽力向上推荐的,上边不考察咱也没办法。”
花儿说:“怎么会没办法?现在那些当官的无非就是财和色两种嗜好,没钱就送色。找个理由去接近组织部长,说不定他正想找个知识女性做情人哩。”
她这番话让我和秀芳感到很可笑,她不顾我们笑,只顾自己说下去:“你们笑啥笑,我说这是真的,谁都知道这些,只是没有人像我这样直爽地说出来,别以为这世界还有多干净。”
秀芳说:“花儿说得是有道理,不过还是应该找个更好的办法。”
花儿说:“没有比钱和色更好的办法了。”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说起了市里主抓组织工作的姜华书记。秀芳说:“桃儿这事儿可以找姜书记试试,说不定找她谈谈还行哩。都是女的,好交往。”
我说:“姜华看起来是个很家常的人,说不定她还真会给咱说话哩。”
花儿说:“我不喜欢她,女人一当官就沾上了官场气。”
秀芳说:“现在不是你喜欢不喜欢她的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