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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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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飞快地下楼,飞快地走出大门,果然一辆警车已经停在大门外。我自己打开了后排的车门,平时我都是在前边与他并排而坐,他可能对我坐后排不习惯,扭头看了我一下,什么也没说。我说你也不先打电话问问我有时间没有,就只管来接。他笑笑说我知道你有时间。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时间?他说我知道。这话说得很自以为是。因为他的自以为是,我就非要问他怎么会肯定我有时间。他最终还是架不住我的纠缠,说我知道你即使没时间,请假也会出来的,说着,瞟了我一眼,眼里闪着一种小诡计得逞的光芒。

  他开着车在环城路上转了一圈,拐进了泉城县城的一个胡同里。这个胡同与传统的胡同比起来要宽一些,里边都是一些两层三层的独院住宅,相当于城市的别墅区,住的都是县里各部门的头头和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他把车一直开到最里边的一排停下。我想这可能是他的家,忍不住地问,你这是把我押到哪里了?他看也没看我说让你到我家里看看。这是一个整齐幽静的院子,院子的一边是白色的廊架,架上摆满了绿色植物,另一边的空间能放下一辆车。我走进了这个曾经对我有爱而又不敢言的同学家里。他的妻子,我大学时的好友出差了。

  这是一幢三层的楼房,一楼餐厅客厅相连,深灰色的大理石地面,简洁的装修风格,虽然有两组宽大的真皮沙发摆放其间,但还是给人一种空旷之感。他没有让我在一楼停留,拥着我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的客厅和卧室都铺着厚厚的地毯,踏上去有点虚飘飘的。我没等他说话就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他端了一杯水坐在我身边。不大一会儿,他就不安分了,一只胳膊揽住我的肩膀,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他游动的手很温暖,我被他的喘息淹没。他急不可耐地抱我走进卧室,疯狂地放浪形骸,我尽情地让身体燃烧。在他控制着缓冲情欲的瞬间,我问他,如果当年我们恋爱结婚,现在你正做爱的人一定不是我。他狡黠地笑笑,急促地说,你正做爱的人也一定不是我。

  环境造就人也改变人,葛忠良已经成了与他现在地位相适应的那种人,他的衣食住行都与他现在的身份匹配,连说话也找不到一点农家子弟的淳朴了。或许现在他还爱我,但这爱在我们的关系中所占的成分已经很少,甚至与其说他爱我,倒还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他的占有欲,这和他对官欲、物欲的追求没有多少区别。







五十七




  5月 8日

  昨天李滔把我送上飞机,老史从机场接我回来。走出机场刚刚打开手机,李滔就打电话问我怎么回去,要我路上小心,注意安全,琐碎地交代了许多。

  与李滔的几天相处,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他对我的容忍程度是许多男人不能做到的,他善良、豁达,有责任感,当然更不缺钱。如果他真的离婚,也许是我走进婚姻的不错人选。

  中午老史要请我吃饭,说要为我接风。

  我不能拒绝他,人家接我回来,我有啥事只要说一声,他从来没有说过“不行”的,我怎么能拒绝他的好意。桃儿打电话说莫润楠为我们接风,就有了拒绝他的理由。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如果是因为爱我,他从来无所表示,如果不爱我,这样对我又让人无法理解。

  下午副台长叫我到他办公室,说我的栏目在五一期间播放后评价较高,有相当的社会反响。他说相当反响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想多问。我自信有能力办好这个栏目。

  5月 10日

  上午八点多,大概有八点一刻吧,我终于按捺不住拨通了后边是“5188”的手机号码,它的主人就是这个城市拥有第三把交椅的巩副书记。我说巩书记,您好,我是报社的花儿。噢,你好。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矜持甚至还有几分胆怯。我说巩书记,您最近忙吧,我想去看您,不知道您有空没有?他那边迟疑地答非所问地哼哼两声,才找到了对付我的话,最近没见你采访了。我开了个不失大雅的玩笑说,我经常出去采访,每次采访都希望碰到您,您给我们的总编打个招呼,让我专门采访您的活动吧。他发出了愉快而不失谨慎的轻微的笑声。我乘胜追击,温柔而拘谨地问您今天有空没有,我去看您吧?他又迟疑了一下,像是在短时间内洞察一切地作出周密思考后才下了决心说好,你下午四点到办公室来吧。

  放了电话,我正激动着,张国宝打电话问我忙啥,能不能走开,到他办公室陪他聊会儿。

  张国宝的电话打得真是时候。就要与巩书记花好月圆了,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啊!洋溢在心中的快意像是中了大彩一样让人飘飘然,真想大喊大叫,高呼生活万岁。这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有时候比满腔痛苦还需要向人释放。我打开手机一看是他的电话,先说Hello,又问你好,半土半洋地和他胡扯了一通就颠颠地跑他办公室去了。推门进去时,他正仰在宽大的老板台后面闭目养神,非亲眼所见,真想不到一个部门的一把手就是如此悠闲地上班。我轻得像风一样飘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微笑着向他走去,从门口到他的办公桌大概有两米远,短短的几步路程,我觉得自己做到了最完美的表现,身体轻得像飞,脸部肌肉的拉动恰到好处,眼睛里是成熟女人与心上人幽会时才会发出的爱的光芒,有几分奔放有几分挑逗。带着这绝好的或许有点夸张的身体语言扑向张国宝时,他向我张开了双臂。我感觉到他在我肩上背上上下摩挲的双手有些颤抖,他的额头、眉毛、眼睛、下巴,他脸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我检阅般的深吻。我们热烈地交颈相抱,直到他办公桌上的电话不识时务地响起,提醒他是这个部门的首长,有许多事要他点头批准才能处理。他手握电话和别人谈着工作,我坐他腿上捏着他精心刮过却又顽强地冒出来的胡楂。有几根已经白了,我像偶尔发现自己有几根可恨的白发一样发狠地拔去,他猛地晃了一下脑袋,像是不小心被热水烫着那样哆嗦了一下。他没忘了正拿着电话谈工作,不然他可能会大叫一声的。也许是我这一揪的提醒,他尽快结束了那个打得不是时候的电话。

  我尽情地向他撒娇、示爱,以此来宣泄作为女人鼓胀得太大的快意。我的爱情形式已经把他折腾得晕晕乎乎无法自持。他提出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中午请我们姐们儿吃饭。他所谓的找地方休息当然是开房间,我还不至于被爱情冲昏头脑,我下午还有更重要的约会,说穿了和他这次约会是有点为下午的约会预演的意味。我以大白天出去开房间太惹眼为借口拒绝了他。这个理由是他能够接受的,而且让他觉得我处处为他着想。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把门锁打开了。我必须打开门平息这只发情的公牛。我规矩地坐到了沙发上,恢复了知识女性的优雅风度,他的情绪平息下来,又恢复了不动声色道貌岸然的领导干部形象。

  请他吃饭的人可真多,还不到十一点,电话就一个接一个地打来。他把那些电话都推掉了,他说给你的姐妹们打电话吧,我们去梅苑。雪儿说她中午有事来不了。张国宝和我到梅苑的时候桃儿、秀芳正好也到了。这顿午餐我们嘻嘻哈哈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她们和他已经不拘礼节,随便地开玩笑。趁张国宝去卫生间的间隙,我告诉她们上午与巩书记通话的事,她们对我既惊奇又羡慕。桃儿端起我们兑了雪碧的葡萄酒说,来喝了这杯爱情水,下午马到成功。秀芳举杯说干杯,看来我们这一段爱情水没有白喝。

  这一段日子,我们几个一起在外边吃饭时为了少喝酒,就把葡萄酒里兑上雪碧,如果是和关系不太密切的人一起,我们就叫它忘情水,如果是和像张国宝这样与我们有亲密关系的人一起就叫它爱情水。

  就在我们三个人碰杯时张国宝推门进来,他喊叫着,咦,咦,咦,你们背着我偷喝酒!听了这话,我们都不住地笑,越笑越觉得可笑。他莫名其妙地问什么事这么可笑。桃儿抢着解释说花儿说她下午想去打猎,我们给她壮行。他嘟囔着说花儿会打猎,会不会钓鱼啊?秀芳忙说会的、会的,钓鱼也行、钓鱼也行。我们就又忍不住地笑,我们越笑,他越摸不着头脑,他越摸不着头脑,我们越感到可笑。

  吃了饭,我让张国宝带我们去美容院洗脸,他不想去,桃儿、秀芳知道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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