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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花儿的解释还没有缓过神来,雪儿就举起茶杯说:“来,为花儿的美人计成功干杯。”
雪儿把碰过的杯子在嘴上沾了沾说:“我猜的准确吧?花儿这勇于献身的精神可叹可赞,弄得不赖,希望你继续努力,让尊敬的第三把交椅早日成为我的姐夫。”
花儿哈哈笑道:“说不定他还连你这小姨子也收编过去哩。”
雪儿笑着说:“那我就给他讲讲关于爱情与亲情的关系问题。”
花儿笑嘻嘻地说:“有时候亲情可以转化为爱情的。”
雪儿兴奋地说:“那我就使出小妖精的本事,让他海纳百川,把大姨子、二姨子全部收编。”
花儿像是没有兴趣再这样贫嘴下去,转向秀芳说:“秀芳,我给你说过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全忘了,你就不想想,咱这姊妹几个在这地盘上能有点气候,将来跺一脚整个城市都晃三晃,这有多重要。”
秀芳一直在听、在笑,听花儿这样埋怨她,有点发窘地说:“其实我想到这事儿了,不过我想已经有几天了,桃儿、雪儿还能不知道,再说,我也想让大家猜猜热闹热闹。好,这算是我的错,该罚该打我认了,我知道姊妹们要有点气候我也该做点贡献哩,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努力做到,只是我有点胆小,不敢给第一把交椅和第二把交椅写信,请姐妹们多劳吧。”
雪儿调侃道:“好哇,秀芳,你不敢给市委书记写信,明天我先勾引他,他上钩了我再转让给你。”
秀芳笑笑说:“好好,我先准备好转让费。”
几个女人在一起没多少正经话,我们每次相聚都不过是互相开涮而已,当然有男人在场时,我们会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吃过饭,我和花儿一起走,在回单位的路上,她给我说:“我这事要是成功了,你提拔的事就好办了,我一定让他给你安排个好位置。”
对她这话我不知道作何回答,只好对她无言地笑笑。
4月 14日
今晚真让人心烦!
他的确是老了,喝一点酒就想睡觉,连谈恋爱的精神都打不起来。他趴在我腿上睡着了,刚开始还不忍心叫醒他,想让他靠着我的腿安静地睡一会儿,但是在这还有寒意的夜晚,让我在河堤上守着一个已经无心与我欢爱只顾自己呼呼睡觉的老头子,心里马上袭来了不平衡的感觉。我把他推醒本想各自回家,图个干净算了,谁知他又要我送他,我只好拦了出租车把他送到家门口。
昨天完成了一件大事,虽然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我有一种成功的喜悦。不断追求其乐无穷啊!不断超越自己,不断走进男人心灵的幸福感和成就感是美妙的。
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把给巩书记送信的事告诉桃儿和雪儿的,但是这几天天天都处于恐慌和兴奋中,甚至可以说是在极度的不安之中,再不释放出来可能就会达到癫狂状态。说就说了,管她们怎么看,我自信有这个魅力,巩书记不会无动于衷的,让她们知道也无非是早晚的事。
4月 14日
新栏目的播出时间越来越近了,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今天终于有时间和姊妹们一起吃顿饭,很开心。花儿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她的勇气和魄力真是无与伦比,她的大气和魅力无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都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她喜欢巩书记,巩书记没有理由不接受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准则,任何人都没有理由指责别人。花儿喜欢做巩书记的情人是她的自由。希望她心想事成,美丽快乐。
下午,工商局有人找我主持工商行政法规知识竞赛。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美差,主持一场这样的活动,红包不会低于两千元的,再累,也不愿推辞。
石磊又打电话请我一起吃晚饭。有了上一次的惊险故事,哪里还敢随便赴约。
他问我:“是不是上一次吓着你了?”
“你又不是牛鬼蛇神我怕什么呀。”
嘴上这样说,我还是以晚上已经安排了推不掉的约会拒绝了他。不是怕他怎么样,而是担心自己拒绝不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石磊或许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但不是一个可爱的男人。雪儿只用思想检阅男人,不轻易接受男人的身体检阅。
4月 22日
上午花儿没有到单位,快下班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我问她在哪儿,她不说,只神秘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没去过。”
我说:“我没去过的地方多了,有些地方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想去。”
她便说:“你去就知道了,你一定喜欢,快出来吧,我在单位门口接你。”
我疑疑惑惑地到了门口,正没意思地东瞅西看,猜测着她坐谁的车来接我,一辆黑色轿车就在我身边停下了。看一眼车号就知道是张国宝的车。我对数字是最不敏感的,但张国宝的车号是1688,太有特点了,傻瓜也能记住。张国宝亲自驾车,他嚷嚷道:“请你吃饭还这么难!”
我骂他道:“你这个老狐狸精又勾引俺这小妖精哩。”
我看他开着车越走越远,已经到了乡下,还没有目的地的影子,便问道:“这是去哪啊?”
花儿说:“马上就到了,去个你喜欢的地方你没去过的地方去个神秘的地方。”
我对张国宝嚷嚷说:“你不是要拐卖妇女吧?”
五十
张国宝嘻嘻哈哈道:“就你们这两个老娘儿们卖都没地方卖,卖了也不值钱。”
这样嚷嚷着,前边就出现了一栋气派的楼房。我不由得问这荒郊野地里盖这么好的楼干吗,这是什么地方?
走近了,才知道这是一座酒店。张国宝安排我们先到餐厅吃饭,吃过饭到楼上的一个套房里喝茶。张国宝去卫生间时,花儿悄悄地告诉我这个酒店有他的股份,他不让说出去,交代我千万别露出这是他的酒店。她还说已经跟他来过一次,上一次他们两个也是在这个房间里。我趁机说:“你让他再给我安排个房间,你们抓紧时间重温鸳梦,让我这灯泡节约一点能源。”
花儿说:“你别急,你这灯泡再亮一会儿,我们给你演黄色电影,我教你怎样激发男人的情欲。”
张国宝从卫生间出来看我们嘟嘟囔囔的,就嚷嚷道:“你们咕咕唧唧说啥哩?”
花儿说:“桃儿想把她这灯泡关一会儿,我让她再发一会儿光,让她看看黄色电影。”
张国宝说:“急啥急,我们还不急哩你急个啥?聊会儿聊会儿。”
我只得陪他们聊天。尽说些无聊的玩笑话,他们两个歪靠在一起,他摸她一下,她亲他一下,那亲热的样子全然不顾有人在场。他们说尽了肉麻的话、无聊的话。不知因为一句什么话,花儿突然变脸,委屈不平地说:“大婆跟着你过阔太太的日子,我天天辛辛苦苦为生活奔命,你也不多管管我。”
张国宝一脸无辜地辩解:“天地良心,我咋不管你了,我有点空就想和你在一块儿,你要我咋管你?”
花儿涎笑着说:“你想和我在一块儿是为了满足你的淫欲。”
这样的话如果换了别人说出来也许会在两个人之间发生争吵,但从花儿口里说出来就不一样,无论是下流的话还是狠毒的话,只要她不想和这个人发生冲突,她就会把握好时机掌握好火候,说得既让人无可奈何无处发作,还能达到她的目的。我很清楚她这些话是为了下一步给她妹妹拉生意作的铺垫。
张国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呀,说这话简直是不要良心。桃儿也不是外人,我跟你们说,我家那大婆原来在厂里当工人,我想办法给她调到机关里啥也不会干,就管个收收发发的事,去年办了退休,在家除了找人打麻将没有二事,只要稍有不顺心的事就大吵大闹,家里来人从来不顾我的面子,我的亲戚来她一概不管。我老母亲不定啥时候来住一段,她摔盘子打碗的叫老人住不下去,天天叫着走。”
说到动情处,他泪眼闪烁声音哽咽,看来他们夫妻感情的确不好。花儿看他这样,温柔地蜷在他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脸说:“这么不懂感情的女人,你还跟她过啥哩?”
张国宝叹口气说:“到了我这一步,离婚是容易的?也不是没想过,想想也不敢离,只有这样耗着。”
张国宝和花儿说起他老婆时总说大婆,看来他们都认可了花儿就是他的二奶了。以前只觉得张国宝是个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