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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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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找时间去见见巩书记。

  4月 5日

  几个老女人,真是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租金,真是太便宜了。这多亏了老史。

  4月 6日

  今天市里召开综合治理工作会,会场在巴顿酒店,打听到姜华书记参加会议。考虑再三,决定到会场上去找她,这样随意一些。为了找个有利地形,我早早就到了会场。我在前排记者席上正对着主席台上姜华的位置坐下来等她到来。因为心里有事,坐在那里并不安稳,看会场上稀稀拉拉,领导们都还没有到,估计会议不会很快开始,便走出会场,想独自一个人理理思绪。酒店后边的小花园是个幽静的去处,我一进去,就意外地看见姜华一个人在那里散步。我走上前去向她问好,她亲切而不失风度地和我打了招呼。和她闲聊了几句,便趁机提出给她送信的事:“姜书记,上次我们去您办公室以后,一直想去看您,但是又怕太冒昧了,总不好意思再去。”

  她笑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到时间了,我该进去了。”

  说着,便向着去会场的方向走去,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将要走进会场,她突然说:“你那事回头再说。”

  我看姜华走进会场,就转头回报社了。见了姜华以后精神恍恍惚惚的,猜不透她“回头再说”意味着什么。还不如不见她好,不见还有个想头,见了觉得她那态度就像是完全拒绝了一样。我正在办公室里怔怔地思考这次和她短暂见面的每一个细节,花儿打着手机进了办公室,她满面春风地对着手机说:“我马上就去。”

  她还没有在办公桌前坐稳就急急地说:“河湾区法院要我去采访,你和我一起去吧?”

  因为见了姜华书记心里正有着诸多郁闷和不快,她要我和她一起去采访,就想和她一块儿出去转换一下情绪。我顺口问道:“一点准备都没有,去采访啥哩?”

  她说:“去了再说,法院里典型案例多,说不定还有一条鲜活的大鱼哩。”

  花儿和公检法一向很熟,她这方面的朋友多,她要去哪儿,跟着她去就是,不会白跑的,采访的内容她会寻找,采访的一切她都会安排好的,这些我都不必操心。我们一起走进院长办公室。院长已为我们泡了茶,这说明她已经和院长联系过了。我和院长也认识,只是不太熟悉。院长四十六七岁,白净,说话慢声细气,一看便是一个追求雅致生活的人。他把我们让到沙发上,他自己也从大板台后面走出来,与我们面对而坐。花儿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水说:“让我品品院长的好茶,也想不起来送给我一点。”

  院长目光暧昧地望着花儿,微微地笑着说:“给你准备的有,就等你来拿呢。你不来,我每天一看到报纸就找你的名字。”

  花儿向他瞟去深情的目光,慢腾腾地说:“真的。”

  院长一脸笑意地凝视着她。

  我坐在一角看他们叙旧,直到他们把闲话扯完。他们那些看似叙旧的话其实倒不如说是一种调情。花儿说:“今天俺单位的头儿派我去采访会议我都推了,就专门来你这儿,看看有啥需要宣传的没有。这是我的好朋友,你们认识认识。”

  他们说到我,我连忙搭话说:“是,是,花儿把今天约好的事儿都推了,专门来看院长的。”

  院长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不亏我天天拿起报纸就找你的名字。”

  我本以为很快就能进入采访了,谁知正说着花儿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接通手机,兴奋地说正在法院采访哩,又大笑了几声说等会儿再联系,便挂了机。她挂机后的情绪明显还处于通话的兴奋中。她问院长:“你想宣传哪方面吧?”

  院长说:“如果方便就把我们执行案件质量年活动的情况宣传一下吧。”

  院长说完,花儿就急着说:“你这儿有材料吧?先给我们找点文字材料让我们拿走看看再说。”

  院长听她的话是马上要走的意思,很遗憾地说:“别慌着走啊,中午咱一块儿吃顿饭。”

  花儿坚持说:“你给我们找材料吧,我真的还有事,改天我们再来。”

  院长只得打电话让人送材料来。

  从法院出来,花儿大声地笑着说:“哎呀,现在这无聊的笑话编得都不敢说话了,不定说句啥话就骂住自己了。”

  我莫名其妙地问:“又咋了,有啥典故骂你了?”

  她说:“刚才那电话是葛忠良打的,他问我在哪儿,我说正采访哩。他说那你正忙着哩不是?我一听他那语气就知道骂我哩,他给我讲过一个笑话:一个农民家里有个小孩儿,喂了一只狗,平时小孩儿拉了屎大人懒得收拾,总是狗舔舔就算了。有一天,孩子他姨,也就是孩子他爹的小姨子来了,小孩儿又拉了屎,小孩儿他爹说,他姨,出去看看狗跑哪儿了,把它喊回来。小姨子便出去找狗,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在一个胡同口找到了,他家的狗正和另一只狗交配,赶又赶不开,只得回去自己收拾。正收拾着,姐夫问她,狗哩?她想了想没法说,便含糊其辞地说,正忙着哩。”

  其实我不觉得这个笑话有多可笑,但还是和她一起笑起来。笑过之后我说:“你还就是正忙着哩,采访也是忙啊。”







三十九




  花儿没有再说这个笑话,而是问我:“你觉得这个院长咋样啊?”

  我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想也没想就答:“不错啊,不缺鼻子不缺眼的。”

  她看了我一眼,像是不太满意我的回答,但还是禁不住地说:“我认识他好几年了,一直对我不错,有事找他没有不办的。”

  我问:“他是不是对你有啥想法?”

  她说:“管他有想法没想法哩,少不了这样的朋友。”

  她轻描淡写的回答,像是唯恐我继续追问,又像是唯恐我不再问下去。

  我们各自揣摩着对方的心思又走了一段路,她终于又说:“中午我同学请我吃饭,咱们一块儿去吧?”

  我问:“哪个同学?”

  她说:“就是那个公安局长。”

  我说:“你们是同学,我跟着去不太合适吧?”

  她说:“有啥不合适的,正好咱俩一块儿采访就一块儿去了,再说我想让你和我一块儿去。自从我和张国宝约会有你们给我当观众以后,我已经适应了集体恋爱,就觉得单独谈恋爱没意思了,我现在谈恋爱得有人当观众,去吧,啊,我需要你给我喝彩。”

  花儿真让人惊叹,她竟把自己的恋爱冠之以“集体恋爱”,她这种气度和坦荡的个性的确是太少见了。

  中午葛忠良按花儿的要求,开车来接我们。上了车,她大概真的嫌我一个观众太少,又分别给秀芳和雪儿打电话,让她们都在单位门口等着。葛忠良只好又去接了秀芳和雪儿。他请我们吃饭的地方是他们县北郊外的沙苑酒店。

  在饭桌上,他告诉我们那个奸淫幼女的老头儿已经被抓,批捕报告已经报到检察院。花儿端起酒杯说:“在这个所有的人都在堕落腐败的社会里,我的同学还保持着惩恶扬善、为民除害的工作作风,我真敬佩,我敬老同学一杯。”

  葛忠良看着她,端起酒杯,一伸胳膊,两只酒杯便碰了。花儿开了头,我们三个也都端起酒杯向他表示敬意。喝到半酣,葛忠良开始痛讲他的革命历程。他激情万状地说:“我一个农民的儿子除了靠死劲儿还能靠什么,我靠死劲儿考上大学,靠死劲儿工作,刚穿上这一身公安服的时候确实神气了一阵儿,可是没过两年看看那些有靠山有关系的提的提、走的走,而我在那偏僻的农村派出所当了三年警察,尽管年年当先进,可就是没有人想起你。你还不能有半句怨言,不敢丝毫懈怠,只有像傻瓜一样一如既往地工作,一如既往地拼命,努力把自己打造成为立于鸡群中的鹤,让领导看见你,想起你,给你出头的机会。如果不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避免了一起恶性案件,为我的上级、上级的上级立了功,露了脸,即使我年年当先进、年年当优秀共产党员,又年年被老百姓评为好民警,也照样没有今天的出头之日。我的父辈几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家里穷得吃盐都得省着点,我上大学之前没见过柏油马路,没坐过火车,谁看得起我呀。”

  他正激动地痛说奋斗史,花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嘿嘿笑着对我们说:“我揭发,他夸大其词。其实我们班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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