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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儿说的完全有可能。这种性格的人应该是内心世界极为丰富的,感情敏感细腻而又不善于表露的类型。与这样的人不容易沟通,一个中午也没听他多说几句话。我们说什么他都认真听,我们笑时他跟着笑,我们拿他开玩笑他也只是笑笑。吃过饭他又请我们喝茶。在茶馆里打扑克,谁手里有啥牌他心里算得清清楚楚,几乎没有出错过一张牌,可见他是一个多么工于心计的人。埋单时,不动声色地为桃儿买了月卡。他是一个实在人,但不是容易让女人喜欢的人。
黎文走后,我们又说起办酒店的事,桃儿急着当官,秀芳对什么事都稀里糊涂不放心上,我说不能再拖了,要立即行动起来去找地方,地方定下来,可能就想拖也拖不成了,她们说雪儿不在人不齐,我把雪儿叫来了,她们又说有事。我只得和雪儿先满街跑着看看。看了几处,没有感觉特别好的,心里还带着对她们两个的怨气。雪儿接了一个电话说她正忙,回头再联系吧。听了她的电话,我正好找了一个走的借口,说你有事就去吧,咱俩也解散,我会男朋友去。
雪儿说那好,我到台里,正好有事哩。我打的送雪儿回单位。在车上,我打了张国宝的手机,他说在办公室。雪儿下了车,我就让司机把我送到张国宝那里去。
在张国宝那里,接到老同学弯小慧的电话,问我今天能不能安排她和方浩见面。说来惭愧,躺在张国宝的怀里给方浩打电话安排女友的事。他听出我打电话说晚上请人吃饭,就问我办啥事,我说一个同学想从一个小学调到刚刚成立的实验小学,我已经给校长方浩打过招呼,她想请方浩吃顿饭。张国宝闷闷地说那好吧,今晚我本来想单独和你一起吃晚饭的,把所有的活动都推了,你不管我,要去陪别人,我只好回家让那黄脸婆陪着了。我使劲地搂着他,把脸贴在他的胸上,向他说对不起,亲爱的,明天中午我再陪你。他像是很无奈地说你去吧。分别的时候我抱着他左亲右亲,调动了所有的温柔。
离开了张国宝,突然觉得自己的温柔含了大半的水分,而他对我所表现出的难分难舍也有许多虚假。这个浮躁的社会大概没有真情了,男人女人都学会了虚情假意。
方浩是方淼的弟弟,他在另一所小学当校长时,因为一个朋友的孩子上学,经他哥哥介绍找过他,哪知这个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看我的目光比他哥哥还独特。我第一次去找他,他就顺手拍了我的肩膀,第二次找他就拉了我的手,第三次找他时他把我的手拉得更紧更理所当然。他这些动作丝毫不让人感到恶心,却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美好的“邪念”。
我们第四次见面是在我送转去的学生入校时,我们带着孩子先到他的办公室,他立即就打电话让一位女老师进去了。他简单地介绍了老师和学生,便要女老师带孩子进班,朋友也跟着出去了。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方浩关上了门。他站在我的身后说你不觉得咱俩应该发生点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后颈,一定在心里为我雪白修长的后颈而发着想入非非的感叹:这真是美女的后颈啊!被男人感叹赞美、示爱这种场面我经得太多了。我绝不会被这种虚假的感情所蒙蔽,更不会激动万分。我一动也不动,任他盯着,任他想入非非。咱俩发生点什么?只有该发生的才会发生。我的语气慢条斯理,平静而坦然。他仍然站在我的身后,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感觉到他的双手已经放在我的肩膀上,但是没有,他依然站着,这感觉只是我的一种错觉,或者是一种潜在希望。我甚至还感觉到这个刚刚建起的容纳这个城市小贵族的学校校长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雾般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我的眼前仿佛漂浮起了团团白色的水汽,带着淡淡的诱人的腥味。
二十八
方淼的小眼睛在这团团白色水雾中晃动,在水雾中晃动的还有一双男人的有力的大手,是谁的,我分辨不清,是方淼的吗?或许是方浩的。
方校长仍然没有动静地站在我身后,似乎连站着的姿势都没有改变一下。咱俩会做得很好。他这莫名其妙的话像是外面的风吹过来的。
咱俩该发生点故事,你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我是一个很有味道的男人。这话才像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实实在在,掷地有声。随着他的回音响起了下课的铃声。他的办公桌是正对着门的,他平时面门而坐,我进去的时候他指给我的位置是他的对面,所以他关了门就站在了我的身后,他背门而立,我背门而坐。铃声像是为我们解除了定力。我转过头去的时候他正好向他的办公桌走去。目光相对的一刹那,我给了他一个微笑,我感觉那是我最好看最诱人的微笑。
我说我走吧,晚上来找你。
他极平淡地说了一声好,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没有一点点的客气,任我自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晚上走进他的办公室,他正趴在办公桌上写什么,他示意我坐白天坐过的凳子,又继续写他的东西。几分钟过后,他忙完了。他抬起头笑着看了我一会儿说出去走走?他把我带到了离他们学校不远的河边,沿着河一直往西走,走了很远,在几乎没有行人的地方有座年代久远的老桥,我跟着他拐进桥下。这一路他一直就没有停止说话,从学校到社会,从教学到生活,从友情到爱情。到了桥下,我还以为他只是和我一起散散步,向我表示他对我的爱慕。哪知在一个桥墩下他忽然停住,深深地看了我几眼,就紧紧地把我搂进怀里。靠着桥墩,我们都喘息得回不过气来。他和他的哥哥一样威猛有力。
后来在他的办公室里和他发生过几次亲昵行为。他和他的哥哥一样让女人难以忘怀,也和他的哥哥一样对女人知恩图报。
弯小慧想调工作的事我是在电话上和他说的。他爽快地说没问题。今晚本来是弯小慧想请他吃饭,结果去吧台结账时,小姐说那位先生已经结过了。从酒店出来,方浩打的送我们,弯小慧下车后,他说咱们故地重游一次?这分明是问话,但没等我同意,就指挥着车掉头去了那个年代久远的破败的老桥边。
夜幕中,桥墩旁,方浩身体的轮廓清晰明朗,发着诱人的光,张国宝愈退愈远,生活中的一切都隐隐退去,模糊不清。
我又一次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带给我的欢愉之中。
3月 29日
今天几个老娘儿们见了姜华。我没去,我说有事去不了,抱歉了,你们去吧。有事是真的有事,《你说我说》栏目要在五一之前播出,忙得很。但是见姜华这事,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和她们一起去,我又不找姜华办事,干吗要凑这个热闹。
桃儿这个老狐狸,大家陪她去找了姜华,下午去找房子的时候她却有事了。开酒店是大家伙儿的事,谁不想等现成的啊。她和秀芳都走了,花儿我们两个在街上胡乱地转着,心里都翻腾着对她们的不满。我们来来回回地游走在几条可以做饮食业的街道上,没有发现一处合适的门店。几处空着的门店不是太小就是无处停车。转也转累了,看也看烦了,石磊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见一下,我说正忙着回头再说。花儿便趁机说道:“你有事就回去吧,我约会去。”
刚到台里,广告部主任就打电话说宏达运输集团的广告费到账了让我领提成。拿到钱的感觉真好,拿到一笔数额比较大的钱的感觉更好。跟着歌舞团演出时看到那些被冠以歌唱家的人一下子拿到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收入,也感慨过那些所谓明星的阔气生活。我早就自信会有好日子的。我终于等来了一下子就拿到几万收入的这一天。今天是我时来运转的日子。我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聪明,我应该过上好日子。
石磊,我的吉祥物。
夜马行空:小妖,你还好吧?
小妖:什么好不好的,再忙也不过是给人打工。
夜马行空:其实每一个人都是给别人打工,有些人说起来是老板,但他也是在打工,而且他是比很多人都要辛苦的打工者,比如我。
小妖:这怎么讲?
夜马行空:一个人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关键不在他的身份,而是他的责任心事业心,是他自己怎么看待自己在社会中所应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比如我,如果以老板自居,责任和义务可能就轻得多,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