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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违反规定的事实,就会取消参加决赛的资格。”
“真是这样的话,”辻纪子停顿了一下,说:“这里就有一个应该取消资格的人!”
就在其他六人面面相觑时,辻纪子指着那位花花公子型的古田武史,说:“应该把这个人立刻赶出去!”
那种口吻用“宣言”两个字来形容最适当不过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最先有反应的还是当事人古田武史。
“喂!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究竟做了什么……”他红着脸站起来。
“你还要强辩,难道要我说明白吗?”辻纪子毫不畏缩继续挑战。
“什么?哦,你是指上次M报社主办的音乐比赛……”“当然,除了那件事以外还有什么呢?”
“那是你故意找碴,当时的判定并没有错。”
“只是没有抓到具体的证据而已,其实很显然你偷了我的诠释。”
“我根本没有那种必要。”古田似乎恢复了点镇静和信心,而且露出冷笑说道:“不用做那种事,要胜过你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敢说这种话?”
“说了又怎么样?”
这时侯朝仓不得不拦阻他们继续争吵。
“你们都不必再说了!辻小姐,你不应该把上次比赛的事延续到这里来。我也听说过你们两人对新曲作一模一样的诠释,但判定的结果是偶然的巧合吧!”
“那是因为古田的父亲在暗中动了手脚,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辻纪子说。
片山义太郎听得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茫然不知所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辻纪子的确是一位敢说话的女性。
“总之,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是现在,只要是在这一次比赛中违规,必然要受到处分的。”
辻纪子耸耸肩,沉默地不再坚持自己的主张。
“希望你们在这七天中和睦相处,平安无事。”
由于这一阵骚动,好象使不必要的紧张缓和了。
朝仓方才松口气说。“现在要发乐谱了。”
朝仓打开公事包,拿出一叠很厚、类似特大号海报的东西。
“哇……”不约而同发出不知是叹息或是惊讶的声音。
“因为是管弦乐的总谱,所以才这么大张,不必害怕!”
朝仓微笑着安慰他们。
“作曲家是谁呢?”大久保靖人问道。
“照规定,在决赛结束之前是不能宣布的。”
“只要看看乐谱就会知道了。”辻纪子好像已经忘记刚才的风波。
“这里有七份乐谱,发给备位每人一份之后,我手边是一份也没有。”朝仓说:“作曲家手中还有一份原谱,全部就只有这些了。希望大家努力吧!”
朝仓逐一点名发给乐谱。在回到座位之前就已经打开来看的是大久保靖人和植田真知子。而表现得毫无兴趣,把乐谱搁在腿上未打开来看的正是刚才大吵一架的辻纪子和古田武史。樱井玛莉和干金小姐谷和美,以及大块头丸山才二等三人,拿到乐谱像拿到烫手山芋一样,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轻抚着封面的字体。
片山义太郎突然看到福尔摩斯跳上钢琴,或许它知道这钢琴价值不菲,没有使用它的爪子,以致于跳上去时在钢琴上滑了一下。
片山义太郎苦笑地想。这家伙又要玩花样了。福尔摩斯伸头向公事包里看了一下,然后用力跳到地板上。
朝仓合上公事包。
“现在我祝福各位好运。”说完环视七位年轻人。
片山义太郎仿佛听到演奏军号声。
“这房间真是好。”片山义太郎在自己的房间中整理行李,一面说着,“能在这种地方住真是太好了。”
福尔摩斯在房间里到处走动察看,就像一个在寻找窃听器的侦探一样。
“你在干什么?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你的厕所了,不必担心。”片山义太郎伸伸腰打个哈欠,“这里是不会发生血腥事件的,一定很轻松。”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话”中含有警告味道。
“我知道。我不会掉以轻心的。那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不过,得靠你多帮忙。”
片山义太郎说。
福尔摩斯跳上房间角落的书桌上,回过头看着片山义太郎。
“嗯——有什么事吗?”片山义太郎走过去,福尔摩斯伸出前爪,开始在那便条纸上抓。
“你在干什么?”
片山义太郎看到福尔摩斯的爪痕很整齐地排列着,一共有七条。
“这是指七个人吗?难道不是吗?哎呀,别用那种眼光看我!七、七……,是指刚才那七份乐谱吗?”
福尔摩斯眨了一下眼睛,仿是在说。对了。
“刚才朝仓说只印了七份。他们的做法真是小题大作,只不过是一场音乐比赛……
嗯,什么事?“
福尔摩斯又抓了一道爪痕。
“这样就变成八条了,是八条吗?”片山义太郎想起福尔摩斯刚才看过朝仓的公事包。“你是说八份乐谱,公事包里面还有一份?”
福尔摩斯又眨了一下眼晴。
如果是这样,朝仓刚才是在说谎了。会是这样吗?也许身为主办人自己也留一份乐谱,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定是这样的。
“福尔摩斯,在这个社会上……也许应该说是人类的社会上,有一处是对外说的话,另一种是内心想的话。有才能的人多少是比一般人任性,这个社会还是会接纳他们。所以那个叫朝仓的人也是嘴巴说一套,心里想另一套吧!”
可是,朝仓的立场是自己想拥有一份新乐谱应该是不会错的,甚至任何人都会认为朝仓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一份新谱,而他为什么要刻意隐瞒?
这一点的确是可疑。不过,这一次的任务是保这里七个人的生命安全,不能干涉比赛的事实,这个界限应该划分清楚。
当然,如果这件事会牵连到其他事,自然是另当别论。片山义太郎的个性和和晴美是大不相同的,他并没有期待发生事情的冒险心。与其说是冒险心,不如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凑热闹心理来得更贴切。
电话铃突然响了,片山义太郎冷不防地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儿……吓我一跳……”嘀咕了一句才放心去接电话。
其实,电话是无意要吓唬他的,不应该遭到片山的责备。
“喂,喂,是。”拿起话筒后,片山义太郎的应对活像错误范例。
“是哥哥吗?”
“原来是晴美,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
“是课长告诉我的。”
“课长说的?他还说这是机密呢!原来他的嘴这么不牢靠!”
“是我说这是跟生命有关的事。”
“喂,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过……”
“你快说呀!”
“我,我和石津先生结婚了。”
过大的刺激使得片山义太郎蓦然间愣住了,像呆掉般动不了。随即传来晴美忍俊不住的笑声。
“我骗你的啦!”
“喂……太不像话了吧!”
“是上一次的回报。”
“那一次你已经抓过我的脸了。”
“那是处罚,不是回报。”
“那又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