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天,我又厚着脸皮去了。她这一次对我稍好一些,还在我面前试她那些漂亮的衣服。我再也按捺不住,就把她按倒在床上。后来,我就经常住在她那儿,直到她的老板让她回广州。
那一段日子里,她对我十分的好,给我买了不少衣服、书籍,还有一只汉显呼机。从此,我就成了她的小跟班,有空就陪地去谈生意。
后来,单位领导知道我在外边做生意,就把我叫去谈了几次话,教训了几句。
我后来越想越窝火,就干脆请了三年的长假,停薪留职了。整个报社的人都知道我去北京进修去了。
以后的日子,我都是在广州找工作的奔波中度过。每天早上,宝欣就拿出50元或100 元钱给我,让我上市里转。我找了几天,也没有什幺结果。我看好的几家公司的老总都不在。
我的心有些冷了。这时候,我北京的朋友来了电话,说是一家经济类刊物需要一个编辑。
我高兴万分。但宝欣却很生气。我就骗她说只是去杂志社实习。最后她还是让我走了。在火车站上,用手敲着我的胸脯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恨死你。”
来到北京,我顿时有一种鱼儿归大海的感觉。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出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住房,另一个是吃饭。我被北京的惊人的房租给吓住了。因为房东几乎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去了。因此,每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躲开同事们共进午餐的邀请。因为我如果去了这次,那幺下几次就会轮到我来“坐庄”。
后来,我想出了一条“省钱”的办法,即早上不吃饭,中午只吃一个馒头或一块饼加一只熟鸡蛋。这样的话,每天开销不会超过5 块。
第一个月实习期,由于我上班的天数不够,我只发了600 元钱。我再也没有能力交房租了。我就想了一个办法,下班后,躲在办公室里不出来,等同事把两扇大门锁上后,再出来活动。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老鼠”式的没有电视,没有应酬,没有约会的生活。
白天我为了让主编满意,加班加点地工作,夜里,我躺在由同事的两张办公桌拼凑的“床”上,望着对面迪厅火红的霓虹灯想入非非。就在这时候,一个叫张早的女孩闯入我的生活。“有一天晚上,我忽然接到了一个咨询电话。一个很甜很轻的女孩子声音。她咨询的是我们有关成功学培训的事情。我是在编辑部,也就无法告诉她非常详细。因此,我就让她留下电话号码,说明天我去问清楚了再告诉她。
说了几句话后,我感觉到对方不太情愿放下电话,就顺便聊了几句有关“成功学”
的事情,她显得很兴奋,一直同我说了十几分钟。我猜想她一定是一个十分有钱人家的女儿,否则不会这样挥霍高昂的长途电话费的。如果能与她套上关系,说不定下次去南方会有人招待我。因此,我又胡侃了几句文学和音乐。
第二天夜里12点多,我在地毯上给家里写一封信(由于怕物业管理人员知道房子里藏着人。我把台灯拿到了地上),忽然,听到电话铃响。我以为是我家乡那些狐朋狗友打来的,就拿起了电话,结果是一个又甜又细的声音,是张早。她又问了我许多问题,然后,依旧不放下电话。这一次我们聊了大约有一小时。从电话里,我得知她是土生土长的温州人,属虎的,全家都在做服装生意。但她自己不想依靠父母,就单独跑到杭州去做一家公司的代理。她一直梦想着早日成功,她想拥有自己的公司的工厂,还有汽车。我用一句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话鼓励她:“只要人类能梦想的就一定能实现。”她听后很高兴。从那以后,她几乎每天都给我打电话,而且每次时间都是在晚上12点左右。慢慢地,我也把这种“午夜直播”作为几自己寂寞的打工生活的一部分。
后来,我们的谈话内容逐步加深。终于有一天,她问起了我的女朋友,我骗她说,过去有,现在没有。她十分高兴,说她也是刚刚和男朋友分手。我当时没有把这种“电话爱情”当回否,因为我在家乡时,协助一个朋友做过一段“午夜心河”
的夜间节目主持人。中国的好多女孩子都需要在夜里ll点至12点期间向一位男士吐露她对生活的困惑或烦恼。我们当时给夜间节目主持人取了一个雅号叫“痰盂”。
即每个人都可以来“吐一口”,吐完之后就舒服地走了。
我对她真正地产生了强烈的依恋感,是在我被物业管理人员从办公室里“清理”出来之后。他们说为了保证大楼的安拿,不允许有人居住在办公室。没有了住的地方,我并不难过。但是不能在夜里接张早的电话了,这让我十分恼火。于是我萌生了买一只手机的想法。
为了早日把这个现代化的通讯工具买到手,我想了好多办法。其中之一是去同学那里借钱。我想起了一个住在古城的同学正开着一家公司,我就坐地铁去找他,他听了我的来意后,说:“你疯了吗?为了一个从未见面的女孩买手机。值得吗?
你知道手机是给谁用的吗,是给那些能创造利润的业务主管,不是给你这种天天做‘色情梦’的‘花痴’用的!“我碰了一鼻子灰,快快地回去了。
后来,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零售我们的杂志和拉广告。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省吃俭用、奔波劳碌两个月后,买了一只手机。我轻轻地拨弄着手机那闪亮的健子,激动万分。有了它,就象找到断了线的风筝。
由于不受时空限制的交谈,使我们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最大的契合。我们甚至开始用电话说出“我想你”这类暖昧的字眼。这使我激动万分。两个从未谋面的,仅仅通了两个月电话的人,竟然可以产生强烈的思念。这真是奇迹。
转眼之间春节到了。我正准备买回家的车票时,我那个广州的女朋友忽然来了电话。让我务必去广州过春节,因为她已经和一个要好的女朋友约定在广州过春节。
我真是左右为难,如果去广州就不能回家了。如果不去呢?我十分了解宝欣的脾气。她是典型的东北女孩。对你好时可以热情如火,如果恨起你来,也有可能拿刀杀人的。我咬咬牙答应了她。她又补了一句,限我两天内到广州,如果不来,她就到我父母那,让他们春节也过不安宁,然后,再到我杂志杜,把我的过去劣迹公布于众,让我混不下去。说着把电话放下来,我有些愤怒,但又忍住了。
因为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她把爱情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而我却抛弃了她。
这对她也实在不公平,因此,我就把广州之行做为对她的一次情感补偿。也是最后一次“说再见”的机会了。
临出来那天又出了一件事。去往广州的火车没有了,我只能坐飞机去了。那需要花费2000多元钱哪,我心疼了。就打电话同宝欣商量。她的语气十分坚决,说她农历26日就在飞机场等我,超过24小时不来,她马上坐飞机到北京。
我只好咬咬牙拿出几乎一半的积蓄买了飞机票。当我飞抵广州时,我发现那是个温暖迷人的城市,只是宝欣的表情十分冰冷。但我能感觉她表情背后暗藏的喜悦,在这场男女之间的战争中,她成为了赢家。我成为了她的俘虏。
到了她朋友居住的那个城市。我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和感受海滨城市的风光,就遇到了一件令我十分尴尬的事情。那总是我的钱不足以应付各种应酬和车费。
每当与女主人一起去超市的时候,我的心情就特别沉重,好象去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在东北老家,只要男女一块去购货,那“买单”的一定是男士。我相信,宝欣一定会看在眼里,但是她默不作声,也许这是她惩罚我的一种手段吧!
另一件十分尴尬的事,就是宝欣的女朋友的印度丈夫大发脾气。有一天,我们一起吃晚饭。女主人觉得她丈夫放的音乐声太吵,就让她妹妹把音量关小一些。
她的印度丈夫就很和蔼地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对她说了好半天。但是女主人也是典型的东北妞,绝对要在客人面前显出自己“一句顶一万句”的气魄。于是,责令她妹妹把录音机声音弄小,音乐声小了,我们发现她的印度丈夫的脸色却变了。
忽然用愤怒的语气吼了几声,然后,一摔桌子走了。
总之,我觉得在广州住不是十分舒服,不是因为那个环境不好,而是因为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一个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