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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露出一种暧昧且心知肚明的表情。当晚,何峰又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去谈一笔生意,却一宿未归。
梅子还发现生意场上的何峰为了金钱竟不择任何手段,甚至去欺骗一个拿钱为女儿交高中学费的老头的钱,梅子稍稍指责他,他便大发雷霆,说:“你以为你是谁?要知道,你住的,穿的,用的,都不是我从大街上捡来的……要是没有钱,哼!”
梅子常常一个人守着装修豪华的空荡房间,呆呆地望着窗帘发呆,有时看着窗外飘落的几片枯叶,她的眼泪便忍不住涌了出来。关上百叶窗的梅子有时把偷偷带人新房的东西——那件剪碎的毛衣,从箱底小心地翻出来,一个人偷偷地看,边看边落泪。
终于有一天,何峰发现那件被刀割碎了的毛衣,明白过来的他一下子变得狠毒和凶残,他一把抓过梅子的头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口里骂道:“你用了我的钱,吃了我的饭,还敢去勾搭别的男人……”
梅子毫不屈服地还击着,但遭到的是何峰一记狠狠的耳光:“你竟还敢回嘴,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没有我,你能住上这幺好的房子,你能出门坐上轿车,你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小贱货。”
半个月后,梅子和何峰离了婚,按照法律的规定,梅子可以得到其中一部分的家产,至少可以拿到几万块钱的现金。但是,梅子一分钱也没有要。在临走的前一刻,她把何峰在婚前为她买的金戒指和项链都放在桌面上。她仅仅提着一件行李袋出来,里面是她当姑娘时的几件衣服,还有她一直珍藏着那件被我剪坏了的毛衣。
梅子回到娘家,整整一夜都在读我和她三年恋爱来给她写的信件,那些信她一直完好无损地保存着,如同珍惜一个无比贵重却又容易破碎的花瓶。
梅子从市场上买回与剪坏毛衣相同的毛线,重新一针一线地织了起来,她常常一边织时一边流泪,泪浸进崭新的毛线里,一丝一缕地浸泡着她一颗忏悔的心。
完成那件极普通的毛衣,她用了整整两个半月的时间。
她把那件新织好的毛衣又重新寄给我,末了,还附有一封十分简短的信:“请收下这件普通的毛衣吧!它会让我了结我自己一直牵挂的一件心愿。祝你幸福!”
信写得很平淡,没有像小说里通常所描述的那幺充满激情,但我却从字里行间,读到了梅子那颗很苦很涩的心。
捧着崭新的毛衣,一股巨大的悔恨笼罩了我,我在谴责自己的同时开始重新寻找梅子。可她一个极好的朋友却告诉我:“她已经去了很远的一个城市,她准备出去打工,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更多的财富。”问及梅子的婚姻和未来,这位朋友似乎若有所捂他说:“一切都是缘分。当初,你们俩的分手是我不敢想象和相信的。”
我一直在寻找着梅子,那个尽管有过一次婚史但却依旧纯洁的女孩,那个经历过情感的风波却依旧无法让我忘却的女孩,那个宁愿让我苦苦等候却杏无音信的女孩……
后来,听朋友说,去了深圳后,她谋到了一份好的职位,自己能挣很多钱,但同时,她又开始有了新的男人;也有朋友说,她是一个十分自强自立的女人,在经历过许多的苦难之后,她谋到了一个比较好的职位,但是,除了工作,她一直未涉及任何感情方面的事。
以上两种传言,我一直没能得到任何证实,或许由于我过去与她的那层特殊关系,而使得知情的朋友故意隐瞒看我。但我宁愿相信第二种传言。
就让纯洁的梅子活在我心中吧!无论她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她都不会红颜老去,也不会随时光的流逝而使青春的韶华褪色,她像真正伟大的爱一样、永远光芒四射,照耀着芸芸众生迷茫而无比向往的脸庞。
是多情惹的祸秦 丽
我跟着感觉走,从一个男孩走向另一个男孩,再回到最初的恋人身边。天然的感情又是那幺的杂乱无章,并且惹下了我永远无法弥补的祸……
我应该属于早熟的那种人,算命的曾看过手相,说我的爱情比别人强一倍,这一点我毫不否认。1990年时,我刚上初三,就喜欢上了活跃在高中部的一个才子——陈周。他是校刊编辑,又是学校围棋冠军,演讲高手。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夜里常梦见他教我写作、下棋。
我开始找各种方法和他接近,其中最好的方法就是投稿。也许正如人们所说的“真感情就是真人生”,我的几首诗都得以在校刊上发表。经过几次对稿子的讨论,我们也成了好朋友。我决定写一封信,把我的感情向他说明。
那天晚上,我铺开信纸,写了很多美丽感人的句子,都撕掉了。我不知该如何对他说。后来,我重新铺开一张信纸,整齐地写满了他的名字,全是“陈周”
两个字,没想到一下子就把他打动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等在校门口,等他到了,我把迭好的信纸给了他。下午一放学,收拾书包的时候,我就看见他在我们教室窗外站着。我故意最后一个走出教室,他果然是在等我。“我想请你一起到校外走走,”他很诚恳他说。
我们学校在山中腰,回家应往下走,我们从校后上了山坡。一边走,他一边说:“看了你的信我非常感动,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如此重视我。”我但然他说:“我非常爱慕你,我不想掩饰自己。”他说:“谢谢你如此真心,受人滴水之恩,甘当涌泉相报。”同时,他的右手很自然就揽住我的腰。
我似乎天生就是一种特别渴望与男人在一起的人,象别的女人的防犯与矜持,我觉得纯粹是故做姿态,假装正经。大自然都需要阴阳平衡,何况人呢?我把头倚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没有任何顾忌与不安全感。
我们渐渐走远,听不到校园里的任何声音,在松林间一块较宽阔的草地上,我们坐了下来。他第一次开始吻我,我积极地回应他。我感觉他的身体象一块火炭,要将我融化。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到处抚摸,我感觉浑身绵软,飘飘欲仙,我似乎睡着了。
突然,下身的的痛让我全身颤抖,我睁开眼睛,感觉正有什幺东西在穿透我的身体。我从没想到,这种事情会让我这幺疼痛,我大声呻吟,拼命挣扎,但他却一动不动,压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好些了,不那幺疼。
“我们这是偷食禁果,”他说。“禁果挺好,为什幺不能偷吃?”我反问。
我可能属于那种欲望很强的女人,从那次起,我每隔两天,都要和他有一次相聚,每次感觉都很好。后来,我升了高中,他考上工业大学,市工业大学离我们学校200 里路,我们就不常相见。
那段时间我特别想他,白天晚上都想,而一想到他就有想和他一起的那种感觉,非常难受。他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而且只能呆一天。每次他回来前,都要写信告诉我,我们就共度一个狂欢的日子。我那时候特别盼望放假,因为我们可以更多的在一起。但一完假,便又如生离死别般难受。
1993年暑假过了没多久,我认识了生命中第二个男人——龙涛。他只比我高一级,但上初二时就被学校开除了,因为打群架,他又是发起人。龙涛在社会上已混过两年,其间干过工作,但更多时候在混。他有一帮哥们,游手好闲,偷东撬西,常做坏事,但别人是敢怒不敢言,怕报复。
那天是龙涛的弟弟在我们学校和谁闹了矛盾,龙涛带了两个哥们到学校去找,扬言要摆平他。他们把那个学生拉到校门口外,一顿拳脚,刚好我去学校看到,见那个可怜的学生已满脸鲜血在哀嚎,我不忍心,赶紧上前制止。龙涛一把推开我,因用力过猛,我趴在了地上,长发从脑后垂下来,遮住我的脸。见我是个女孩子,龙涛或许动了惜香伶玉之心,赶紧过来把我扶起,一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就走了。
下午放学,一出校门,却看到龙涛站在马路边。但已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西裤,打着领带。看见我时,老远就微笑着。“我是专门来向你陪礼道歉的,不知你摔痛了没有?”他诚恳地问。“我倒没事,你们打那个学生为什幺那幺狠?”
我问。“哎,他欺侮我弟弟。但我也意识到出手太重了,不过,当时路过很多人,都没有管,你能挺身而出,我真的很敬佩。所以今天下午想请你吃饭,请一定赏脸。”
我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