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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侃(砍)了,要那样的话就没问题了!”黄景光问:“那是怎么啦?”宁副县
长说:“你难道看不出?我们县是计划生育先进县,无多胎县,他说这个妇女第五
胎生了个怪胎,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将底端给人家了吗?我们还算什么乌鸡巴计
划生育先进县?还算什么乌鸡巴无多服县!”黄景光这时也感到问题不~般了,连
说:“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宁副县长心中气得朴得扑得的,手一个
劲地活撒着:“老黄,你说说,这不是给我桶漏子吗?还登的是省报,你说我怎么
向县委交待?怎么向全县一百多万人民交待?兄弟县市怎么看我们?不说我们弄虚
作假吗!我的老兄,我们可是全国计划生育先进县呀!”黄景光说:“我想小孔当
时写这篇稿子时,恐怕没想到这个后果,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写的!”稍停问
道,“宁县长,现在还有什么法子补救吗?”宁副县长又拍了下沙发的扶手没好气
地说:“补救个屁呀!”黄景光想了想,说有了:“要是能写一篇更正,叫小孔自
己写,就说自己没深入采访,凭道听途说,就说生怪胎的那个妇女不是三关镇的人,
是外地来我们这儿走亲戚的,这样或许会好些。”宁副县长摆摆手:“我已经叫县
计生委的单秘书去省报找人办这事了,你别瞎操心了!”停停又说:“老黄,你跟
前有了这个祸害,镇里今后还想好吗?”见黄景光低头不说话,继而问道,“那个
姓孔的是干什么的?”黄景光说:“文书,才提不久。’汽副县长一摊双手:“笔
杆子掌握在这种人手里还了很呀?你能睡安生制吗?”黄景光说:“哪有您说得这
么严重,他上头还有陈秘书把关呢!”宁副县长说:‘我不管你什么陈秘书新秘书,
下次我再来镇里别叫我看到那个姓孔的!你抓紧叫他卷铺盖滚蛋!”说罢气呼呼站
起来,“中午别准备我的饭,我去街上吃!”黄景光见宁副县长动怒了,忙赔笑脸:
“你当领导的话我们还敢不听?就按您交待的办!再怎么生气,饭总是要吃的呀,
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一篇熊稿子吗,又不是省政府文件!”他见宁副县长还欲
说什么,就半推半拉着宁的胳膊,“走走走,到我家去吃行不行,我还有一瓶五粮
液哩!”
在黄景光家吃罢饭,又喝了两杯信阳毛尖,宁副县长这才站起来身来,边剔牙
边说:“时候不早了,你的会还没开完,就别陪我了,我顺道去看看传健。”黄景
光说:“传健怎么来这儿教书的呢?我正说着去看看的,一直没有抽出空。”宁副
县长掐断剔牙律,叹了一声:“一言难尽,有空我再和你扯*
宁副县长到学校看罢儿子,本想直接开车回城,后来一想,再去看看大兰吧,
也和她家老的见一面,既然儿子已经死心踏地了,与其惹两家不高兴,还不如趁此
机会做个顺水人情。再说传健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想就这个机会商量商量他俩的婚
事,嘴说不认这个儿子,能不认么?两口子当时也是赌一口气,过后也都觉得没意
思,既然儿子不嫌弃,当父母的瞎操那份心干什么呢?来之前,老婆也暗示他这次
来三关镇能将这事说开了,不然的话,疙疙瘩瘩的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法。想到这
里,他叫司机掉车头往街里开。
这几天, 盛昌粮行特别地忙,周南将那儿部机子捣弄响了,又 临时从街上找
几个外地来打工的男青年,榨油打米磨面,弄得整个 院于轰隆隆地什么也听不见。
老好本来对这件事生着气, 啥事也不想问,没事去外头找熟人 喝茶聊天,后
来见自家的机子响起来了, 张三关也没来问买机子的 事,见两个女儿及周南里外
忙得团团转,也不好意思甩手了,不吱 啦声搬这弄那跟着抬掇。
宁副县长进院子的时候,大兰提着一桶新榨的豆油往前边走,猛抬头见是宁副
县长, 愕然一下,随即说:“你怎么来了?”宁副县长 说:“我来镇里办点事,
顺便看看你, 也想和你老父亲见一面。”大兰 说:“你见传健了吗?”宁副县长
说: “他正上看课,没说几句话。”大 兰将他领到后屋坐下来,泡了杯茶,然后
去前面喊父亲。
老好自长这么大没见过县长这么大的官, 一听说宁副县长来 了,不知如何是
好,激动得两手乱活撒。大兰见父亲满身面粉,便拿来一条干毛巾给他抽打起来。
老好问大兰,我这个样子去见县长,人家不会笑话吧?大兰说笑话什么呢?你就大
大方方地去。老好说要不要换件衣服?二兰在一旁歪着脑袋说大,又不是去接见外
国大总统,那么多的讲究干什么呢!老好走几步又回过身来,用湿毛巾将脸擦擦,
这才随大兰往后屋走。
老好哪天见过像宁副县长这样的大干部呢,自家的沙发倒坐不惯了,只挨着了
半个屁股。脚手也不知放在哈地方合适,三弄两弄,弄得~鼻子是汗。大兰拿眼睛
瞅他半天,他这才努出一句话,说县长,你到我们这个穷家破院来,我们真高兴。
宁副县长微微一笑,说老大哥,如今我们是亲戚了,你别叫我县长了,就叫我老宁
吧,这样听着好受些。老好说我们小家小户的,能和你们这种家庭结亲,真是我们
来家的造化啊!宁副县长说话可别这么说,是我们家传健有福分,找到大兰这样的
好女孩。接着便把来意说了。老好说大兰也不小了,你们走吧,你们说啥时候好就
啥时候好!宁副县长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的话,国庆节行不行?
老好说好好。宁副县长说那就这么定下来了。然后站起身来要走。老好一把拉住,
说你头次到家里来,总得喝一杯薄酒啊!宁副县长拍着老好的手,老哥哥,今后少
不得喝的,今天不行,我还得赶回去有事。老好也不便强留,一直将宁副县长送到
大门口的小汽车旁。忽想起什么,忙跑进西屋,拎来一桶油,说什么得叫宁副县长
带走。宁副县长没法,只好叫司机将油拎上车,老好这才放行。
孔凡冒一连几宿都没睡好。自从二兰当面拒绝了他,他猛然觉得天塌了,生活
无意思透了,白天吃不下饭,夜晚睡不着觉,写文章老写错字,别人和他闲聊天,
他驴唇不对马嘴尽和人家胡扯。人家说小孔你是怎么啦?他狐疑地望着人家,问什
么怎么啦?人家看他目光呆滞,说话语无伦次,又不好直说,就说你好像比先前瘦
了!他摸着自个的下巴,说我怎么觉不出来呢?我一顿还吃两个大白馒头呢!
什么时间孔凡冒才感觉清醒呢?只要是陈秘书坐在他的对面,他的脑子便不混
沌了,他暗暗告诫自己,要好好工作,好好争取,一旦坐上了陈秘书那个位子就行
了,什么也都随之而来了,只要你抓紧一切时机,不惜一切代价,成了孔秘书,镇
委会的大印你掌管着,有多少人来求你啊!到那时,她二兰还能这样看不起你么?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时,他心里便燃起一线希望,而当看到陈秘书那副不苟言
笑,居高临下的样子,又不由自主的将尾巴夹起来。不知怎的,镇里面,上到书记、
镇长黄景光,下到各股股长,没有一个叫他望而生畏的,唯独怵陈秘书。他怵他什
么呢?可又说不上来。今天一上班,他见陈秘书笑眯眯地瞅着他,就感到浑身“赠
飓”地来冷气,要知道,陈秘书是从来不对他这么友好的,心说难道陈秘书早晨抬
到了钱包了么?要不为啥一大早龄牙咧嘴的呢?正疑惑间,陈秘书说话了,说小孔,
你手头上还有什么材料没完成?孔凡冒暗骂,你这个陈狗屎(本名陈够了)昨个刚
交给我一份改造老街的通知,怎么一夜和女人睡觉忘了!心里这么说,脸上却卑微
地一笑,说那份村民选举人民代表若干意见还没起草好,再者就是昨天下午交给我
的那个通知。陈秘书说这两份东西一并交给我吧。这时,孔凡冒便感到陈秘书的脸
上有些异样,便加重语气,说这两个材料还没写好呢!陈秘书说不用你写了。孔凡
冒说 怎么啦?陈秘书说党委叫我通知你,从今天开始,你还回你的传达 室,干你
原来的工作, 协助老刘头看好大门,打扫好卫生。孔凡冒 一下傻了,说陈秘书你
开什么玩笑啊! 陈秘书说你听我讲话像玩 笑吗?孔凡冒只觉得心里一阵冰凉,问
陈秘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呢?陈秘书说具体的你去问问黄书记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