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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也好。当然对于文化产品来说,有些商业化的东西也是要考虑的,所以在选择演员的时候我尽量做到平衡,多方面考虑。”
您怎样处理与投资方的关系?
“在早期可能比较坚持自己的观点,那么随着现在电视剧市场越来越规范化,越来越明朗化的前提下,我就比过去狡猾多了。(笑)我也要站在投资方角度想问题,因为毕竟人家是投资方,他面临的问题将更加残酷,他将来面临的是买方市场,所以我们现在从基本的筹备开始我们都要站在投资方的角度去考虑,我觉得这样更有利于合作的顺利进行。在一切顺利的前提下再把你的艺术观点和艺术方法放在里面。乍听起来可能是矛盾的,但你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不太矛盾,因为大家都有共同的愿望都希望好起来,只是可能方法上等方面有分歧,如果你停下心来聆听一下制片人包括投资方的意见,你再综合一下可能会使这事情都会好起来,没有那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而在这里面我尽量站在对方角度去看,并且现在看来这种方法是有效的,并且能保证未来戏的“出炉”,能卖好,有个好的发展方向。”
您是如何做好时间控制与投资成本控制的?
“这个我一直做的很好,让所有的投资方都很放心,因为我是个快手。我把所有的困难都留给我自己,在开拍前,我会把自己弄得睡不着也吃不好。因为我觉得电视剧不像电影,都是在同等的时间内,电影的工作量会小一点,可以去思考、去探讨,那么电视剧是不允许的。电视剧我称作是砌墙,民工在砌墙,那么最大的工作量在开拍前的案头工作,那么我现在为什么还在做分镜头,我把二十集电视剧都分了镜头,把所有东西尽量用分镜头体现出来,包括筹备时候的讨论啊,开会啊各个方面,就是为了在拍摄当中跟砌墙一样,快速的码砖,这样既节省了时间,也能胸有成竹,可能剩下就是在现场拍摄时候即兴的控制。所以我把所有的问题都放在前面,会非常的快,一般的一个二十集都在七十天之内,而且还不熬夜。这是由于有一套科学的管理方法决定的。”(笑)
作为一个导演,您怎样在自己的作品中设置一些元素来抓观众的?
“我觉得这还是根据剧情而来,说元素的话,首先还是故事,故事是一个概念化的东西。说到具体我更多的注重的是细节,我特别注重细枝末路的东西,当一个剧本成型以后,甚至基本达到整体故事不用改动以后,我就不会再去想故事的枝节,故事的脉路,包括故事的走向,我更多重点都放在围绕故事还可能出现的细节当中来考虑,包括我们上厕所洗完手,没擦就出来了,那个手嘀嗒着水就出来了。这些可能是让你主体故事更加好的辅助东西,让大家看到一个更生活的生活画卷。”
拍电影和电视剧,您觉得哪个更吸引你?
“当然是拍电影了,这么薄的一个剧本,那么精致的画面,而且讲一个故事,你可以诗化它,也可以内在一种情绪的连接,很多很多都可以让人着迷。但是目前电影市场的情况虽然在好转,但是确实很可怕。我为电影一直在做准备,并且我的第一部电影一定是低成本的,一直在准备着,等时机成熟了,一定会做的。”
很多人认为导演拍什么样的类型片子,或者比较擅长拍什么片子都是跟自己的成长历程有关系,您觉得呢?
“我觉得跟你的学识、成长过程,还有世界观、人生观密不可分,你不可能超越你那点界限,你中学毕业就是中学毕业,你拍不了大学的东西,我想是这样。”
《有泪尽情流》是您近期的一个片子,能大概介绍一下这部片子吗?
“这部戏说了四十岁女人的感受,因为这个年龄的女人,她有一种惶恐感,因为她这时候发现容颜已衰,回头率也降低了,她有一种脚着不着地的感觉,这个故事写了这个年龄段的几个女人,她们的生活,她们的家庭,以及她们之间的那种关系,以及她们每个人的人品,以及她们每个人内心深处最美好的一点,几层关系加在一块,说了这么几个女人的故事。
其中最主要说了马小霜这么一个人,就是徐帆演的这个人物,生活当中慢半拍,永远是在家爸妈疼着,长大结婚了以后,丈夫还疼着,她不太知道生活的严峻,她也不太明白,因为从小到大的生活使她养成一种习惯。幸福之至的时候,突然所有东西顿然消失,丈夫没了,赖以生存的工作没了,一般敏感的人感到她会傻眼,对她来说她只会茫然,四十多岁的女人,男人都一样,从成长而来的下意识的依赖感,这种依赖感对现在的人们是非常可怕,当这些依赖感没有的时候你会很茫然,不知所措。而这个电视剧恰恰就写了在这个阶段,这个时候突然来临以后,人面临这些遭遇的时候心理状态和你所往下生活的一个该怎么办的一个过程。
其实用几句话来说,就是居安思危吧,因为我们人在生活当中老有一种潜在的恐惧感,这个故事恰恰也在说了这个事情,人们在安静的生活当中不忘有一种危机感的存在。大致就是这样的故事。”
听说您刚刚看到这部小说的原著时一口气看了三遍?
“一口气就看完了,它的可读性挺强,它说的那些事呢你似乎看见过,包括它人物的关系
,人物的命运,它最关键这个小说里,你通过这个小说你看到了一个事儿,就是我们常说的那种居安思危,就是我们每个人在这种,所谓优越的生活下,所谓现在稳定的职业下,你有一种潜在的危机,现在大部分人都有一种危机感,这种危机是什么呢,它由于社会在发生变化社会经济在飞速的发展,好多事物不像以前那样一天一天变化得非常快,竞争也特别激烈,竞争也激烈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变化也快,再有一个就是四十多岁的女性,不管她前面多辉煌,前面多么妩媚,她这个年龄之后,她也有一种危机感,对她突然有一种脚着不着地的一种感觉,回头率也低了,战地黄花夕阳红了,好多东西她心里会产生一种变化,其实这个小说的原名叫《有泪悄悄流》。”
您把这部小说的名字最后改成了《有泪尽情流》而且还改动了一些基调,是吗?
“对,不仅是改了名,而且好像是把这个基调啊,把有一些细节的地方,也是做了很多的改动,因为悄悄流吧,它有一种被动感,也有一种无奈感,那么尽情流我觉得是人和人之间包括你生活在社会上你想做什么,你可以去做,大胆的去做,失败了,失败了你再来呗,成功和失败也不由你,我觉得从这一点感觉,我觉得悄悄流就不如尽情流,想哭就哭呗。”
所以我觉得您选择剧本可能除了一个是要打动您之外,您还考虑到是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大家普遍关注的问题或者是大家有一些共同感受的一些问题。
“对,这是肯定的,因为我拍每一个戏,它首先得感动我,触动我,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观众,当你这个戏能打动你,能吸引你,我就特别相信它能吸引一部分观众。”
那这部戏里面应该说您是跟徐帆第二次合作了。为什么这次又和她合作呢?
“对,第二次,怎么又选择她来演这样一个人物马小霜,我老冥冥之中觉得她潜质很大所以这个戏呢我想让她演一个,思考问题也好,做事也好,永远慢一拍的人,徐帆演过的所有人物都是那种心知肚明,敏感,甚至有点那个神经质,包括像《日出》,《青衣》那么她能不能演这样一个人物呢,对事物不敏感,别人该敏感的事她不敏感,别人不敏感的事她很敏感,生活当中我们见过这样的人,很多这样的人,比如说大家坐在这儿开一个玩笑,大家哄堂大笑她没笑,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等你再给她解释一下,你不笑她却笑声不止,生活中有这样的人,所以我觉得马小霜身上就有这种特点,我想让徐帆试试看能不能,但是事实证明下来,我觉得她还是可以的。”
那说到《青衣》这部戏就是跟徐帆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