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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第二船长同意,“他们没有忘记,而且并没有放弃原先的野心。
首先,他们要向我们三船长报仇。”
“我们已经在报仇。”
“别忙。还没有什么结果呢。最后,你们将以失败告终。你们不可能战胜整个银河系。”
“我们能够,”胖子说。
第二船长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接着说:
“一年年过去。我们三个船长分手了。第一船长飞往金星。第三船长决定飞抵邻近的银河系,这是前人还没有做过的事。我从事科学研究。后来有一天,我收到第三船长的来电,他通知我,他考察归来了。电文令人愕然,因为谁也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返回。我的朋友要求我到银河系边缘去接他,因为他有个十分重要的新情况得告诉我。于是我抛开一切工作,赶去接他。”
“可他不知道,我们截获电报,得知了一切,”胖子擦着巴掌,嘻嘻地笑。
“对,”第二船长说,“他们截获了第三船长的电报,那是因为阴错阳差,他们藏身的星球,正是我和我的朋友从不同方向赶去会面的那个星球,我的朋友正身患重病。在他以前,从未有一个银河系居民进行如此漫长的航行——这种航行损害了他的健康,以致他担心难以飞回地球或他的出生地——菲克斯星球。而他这次返回,是带着极重要的消息。邻近的银河系居民送给他一份旮拉克基分子式。这是一种超级燃料。只要造一艘飞船,配备能使用这种超级燃料的发动机,那么飞船的航速,和本银河系内的任何一艘快速飞船相比,要高出100 倍。星球间的距离将会变近,仿佛相邻的城市。那个银河系的居民为他的飞船配备了能使用超级燃料的发动机,还让他带回这种燃料的分子式——旮拉克基分子式,这么着,我们就可以享用这个发明。第三船长飞抵这颗星球,没有怀疑到它正是强盗们的巢穴,便在这里着陆。他的病重得使他再也无法驾驶飞船。强盗们清楚地看到他的飞船,暗中监视着,但并不惊动他。他们决定等待我的抵达,探明第三船长带回什么重要消息。
第三船长坐在飞船里等我,有时候陷入昏迷状态,强盗们便趁机潜入飞船,安装了传音器,以便窃听我们的交谈。他们小心翼翼地把第三船长的飞船转移到这块草地上。”
“可你应该承认,为了你的到来,我们准备得很周密,”嘻嘻哈插嘴。
“我在这颗星球上降落,停在第三船长的飞船旁边。我找到朋友,发现他病势沉重。他告诉我航行的过程和超级燃料的情况。我心里清楚,当务之急,是把第三船长送回地球,那里可以为他治愈疾病。但我也明白,他无法经受一次宇宙航行,因此决定留在他身旁,直到他病情有所减轻。我匆匆回到自己的飞船上取药。不料,强盗们趁我在挑选必需的药品时,打开了预先设置的混凝土顶盖,我们的飞船就坠入了这个地窟。”
“所谓棋高一着!”胖子说。
“当然,他们没敢在地面上袭击我,等我明白出了什么意外的时候,我看到《蓝海鸥号》已经陷入地底下,灯光大亮,朝我走来的正是站在你们旁边的这个家伙。我一认出他,立刻知道自己中了奸计。他们答应放我,条件是交出超级燃料分子式。他们一下子就意识到,只要有了这种燃料,他们的航速就将快得谁也追不上,他们便再也不怕银河系安全部的宇宙巡逻舰,而且银河系内的任何飞船,他们都能轻而易举地俘获。我也明白,无论如何不能把分子式交给他们,自己也决不能活着落入他们的魔掌。我关上舱门,使他们进不了《蓝海鸥号》。”
“第三船长怎么样了呢?”包洛恩柯夫问。
“他们企图剖开我们的飞船,俘获我们。第三船长的飞船被他们切割成功,第三船长便落进他们的魔掌。可能,他们已经杀害了他”
“不对,”胖子说,“不对。他是自己死的。病死的。你不是不知道,他病得很重。我们锯开飞船,他已经死了。”
“可《蓝海鸥号》他们锯不开,”第二船长说,“因为这是用金刚石合金制造的,第一船长送我的礼物——巧舌鸟,正在我的飞船上。我跟第一船长约定过,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以放出巧舌鸟,它将带着任务飞往金星,找到第一船长。他有办法使巧舌鸟讲清我在哪里和出了什么意外。”
“我们却没办法,”我说。“巧舌鸟向我们吐露过一些情况,可惜太少。”
“它怎么飞到你们那儿去的呢?”第二船长问。
“它受了伤,”我说。“显然是宇宙强盗对它紧追不舍。”
“正是这样,”胖子直言不讳。
“但巧舌鸟成功地摆脱了追击。赛列霞克星球上的钢铁机器人帮它修理好翅膀。”
“为了这个,我们使它们的润滑油通通变了质——如今那些机器人都全身麻痹,躺下起不来啦,”胖子大笑,笑得下巴抖抖颤颤。
“机器人让我们医好了,”我说。“它们已经一切正常。”
“怎么可能这样呢?”
“我们到过那个星球,治好了机器人。”
“可恶!”胖子咒骂。
“然而遗憾的是,巧舌鸟的一个翅膀内有一截骨头换上了铁的,它无法飞到太阳系,”我说。“巧舌鸟好不容易才抵达出生地——勃鲁克星球。”
“我们在勃鲁克星球找寻巧舌鸟,”胖子承认。“所谓我们,就是我和我的朋友。”他指指维尔浩夫采夫博士。
“叛徒!”泽廖内铁青着脸说。“我们还会找你算帐的!”
“闭嘴!”嘻嘻哈伸出一根手指恐吓泽廖内。“我和我的朋友杀光了勃鲁克星球上的所有巧舌鸟。我们收购、交换、偷取。我们甚至打算使这个行星丧失全部氧气。”
“依靠软体虫吧?”我问。
“对,依靠软体虫。可惜我们不走运。巧舌鸟被这伙没头脑的人得到,完全是事出偶然,”胖子说,“于是他们钻到这里来了。
我们预先警告过他们。倒霉是自找的。这下你们死定喽。”
“你们不要惊慌,没事儿。”第二船长说。“他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他们骨子里是怯懦的。既然全世界的强盗没有战胜三个船长,他们这一小撮当然也不可能制伏我们。”
“不,我们能!”胖子大喊。“第三船长已经死了。你当了四年的俘虏。
我们只要获得了超级燃料,就去把你们的第一船长也给抓来。”
“您在飞船里生活了四年吗?”包洛思柯夫问。
“是的,”第二船长口答。“我这人顶得住,按说呢,我完全可以把分子式销毁掉。不过那样一来,银河系的其他居民也就得不到它,而智慧生物是非常需要超级燃料的——有了它,所有的星球接近了,相互间只剩下原先百分之一的距离。我相信,我迟早会得到救援。”
“得到了,不过使你失望,”胖子说。“第二船长,你讲完了吧?
现在你该忍痛割爱,交出分子式了。” “我和第一船长还有一个约定,”
第二船长说。“如果到了第四年还没有我的消息,他就报告银河系安全部,并且出发来找我。既然局外人找到我也这么迅速,那么第一船长准能更快地找到我。请你们也相信这一点。”
“好啦,谈够了,”维尔浩夫采夫博士嗓子沙哑地说。“动手吧。他不过在拖延时间。”
于是,一个强盗来到我面前,把我上了铐的双手猛地一扯。我失去了平衡,摔倒了。他把我拖向一旁。我试图反抗,但是又有一个强盗过来帮他。
他们把我的双脚捆了起来。
胖子从腰带上抽出一柄长刀。
“第二船长,你要知道,”他转过身去,对着飞船说,“我擅长开玩笑,所以人家才管我叫嘻嘻哈。不过,我开的玩笑,每每以让人流泪告终。”他举起了刀子。
包洛思柯夫和泽廖内扑过来救我。不料,维尔浩夫采夫正严密地监视着他们,此人腕部挂着催眠气枪,见状便向他们射放催眠气。我的两个同事倒在了地上。
“上,”嘻嘻哈吆喝。
我感觉到,冰凉的刀刃碰到我的喉头。
“把门锁开掉,”第二船长说。
“早该这样了嘛。”
胖子给一名喽罗打个子势,那人便登上《蓝海鸥号》的舷梯,靠近舱门,打开沉甸甸的锁。这把锁是很久以前,当《蓝海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