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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疼痛之外,大体上应该没什么大碍,谢谢前辈关心,我是向以农,请问前辈如何称呼?”虽然他的下半身行动不便,让他只能坐在被垫上说话,但是他依旧表现得相当得体。
“我是绪方千树,是这儿的城主,这位是我的夫人智子,你一定对我们这儿很好奇吧?”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是颇为耐人寻味的。
这个年轻人真不可思议,面对此番不寻常的景象,居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而且还生得如此出色。
绪方千树在心底偷偷的欣赏着,眼前这个来自“外面”世界的年轻人。
向以农笑容可掬的表示:“如果绪方前辈愿意告知,以农自然乐于听闻!”
绝对不能怪他如此“处变不惊”、处之泰然,因为他们“东那人”本来就和“奇人怪事”特别有缘,以往经历过比这事更不可思议的鲜事实在太多,单是“异次元”世界的那些朋友就比这事怪上千万倍了,所以他“适应良好”实在是理所当然的。
绪方千树吐了一口气后,便将这个奇妙的空间简单的述说了一番。
原来这儿是与外地完全隔绝,十分隐秘,一般人很难接近的深山中之深谷,和外界——也就是“外面”的世界——唯一相连的信道,是一条只有这村庄的人才知道的秘道,但并不是向以农先前滚落的那条又黑又长的隐秘隧道。
他们的租先是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幕府时代结束,明治维新开始之际,迁徙到这儿隐居的,从此便过着与世隔绝的深山隐居生活,也因此他们避过了近代的两次世界大战和各种动乱。
然而,在另一方面,为了后代子孙着想,他们世世代代皆有派所谓的“留学生”到外界吸收新知,带回这个独立的空闲,当然也有人到外界定居。只是牢不可破的强烈向心力,让他们一直严守这片“最后净土”的秘密,使得这片净土能如此遗世的以古代风貌留存下来,而始终未被外界发现。至于为何是“城主治理”的形式,则已无从考据,只是这儿的人一直很习惯这种生活方式,所以便一代代的传承下来了。
听完城主绪方千树的话,向以农总算对这个不可思议的空间有了概略的了解。“这么说来,这二十多年来,我是第一个进到这儿来的外界人了?”
“对!自上次那位先生之后,已有二十多年没有外面的人进来过这里了!”绪方千树脸上有着露骨的企图——想知道向以农是如何进人他们这个隐秘的空间的。
向以农知道他所为为何,便很快把自己如何进人这村里的过程据实描述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的到来方式和上一位客人一样,而且也都不清楚那条秘道确实的位置了?”绪方千树听完他的话,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有难掩的失望之情。
向以农见状,便追问道:“莫非我和上一位客人到来的秘道有什么不妥?”
绪方千树知道他并无恶意,便据实以告。“不瞒你说,你们到来的那条秘道是我们村里的人也不知道的信道呢!根据我们祖先们的记载,似乎从外面不请自来的客人,到来的方式都一样,但是那条秘道却是我们代代花费了许多心血也未能寻获的神秘信道——”
也难怪身为城主的他会在意,因为这正是这个村庄中唯一无法为他们掌控的“不定因子”啊!
向以农的想法可就乐观多了。“前辈不必伤神,既然这件事是人力所无法控制,那就交给上天安排吧!我相信这个不可思议的空间一定受到了上天的特别眷顾!”
基本上,向以农并非宿命论者,但这世上就是有许多事是无法用科学眼光去看待,所以属于“理解力超强”的“东邦”成员之一的他,自然就很有“弹性”、很懂得“权变”啰!
听完他一席话,绪方千树更加欣赏他了。“我们也是这么想,既然那是一条无法探知的神秘信道,就把它当成是上苍的特意安排吧!说来也真是幸运,从以前到现在,经由那条神秘信道来到这个村庄的客人,都是一些好人,而且出去之后,都以保护这个村庄的秘密为己任,同时都很照顾从这儿出去的留学生和到外界定居的族人,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客人都是一些达官显贵、富商巨贾之类,因此,我们便认定这些客人都是上天特地选派来帮助我们的使者、贵人!”
他说的全是实话,就因为这样,所以村里的人代代虽然都对那条坤秘信道的存在,感到不可思议,但却也末曾因而感到不安和恐慌。
经他这么一说,同以农更加兴致勃勃啦——果然又是一个有趣的奇遇!
绪方千树眼中则透着藏不住的赏识。
很快的,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已转移到向以农身上,而向以农对于城主的问话,也是有问必答。
“这么说来,你并不会在这儿久留了?”绪方千树自行做出结论。
此时,他在绪方真纪眼底看到难掩的失望之情……。
“绪方前辈,请放心,待以农脚伤好转之后,一定立即离开,而且绝不会把这儿的秘密说出去!”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绪方千树愈来愈喜欢这年轻人了。“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如果你愿意,欢迎你多留一些时日,尤其希望你能多开导开导我这个儿子!”
他并不担心向以农会说出这儿的秘密,因为他本能的相信这个年轻人。
“儿子?!”向以农微挑了挑眉毛。
他称她为“儿子”?!难不成他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女儿身”?!
就在此时,他瞥见了一旁始终未曾开口的城主夫人和奶娘主仆两人,神色都变得颇为紧张而怪异。
“怎么,莫非向先生对我这个宝贝儿子有什么疑问?”绪方千树笑得十分和善,眼底并流窜过一抹神秘的光芒。
向以农见状,不禁深深一笑。“不!城主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少城主长得十分俊俏罢了!”
听到他这番话之后,城主夫人和奶娘的表情才变得较为轻松。
反而是绪方真纪开口了。“长得俊俏有什么不对,如果你胆敢说我像女孩子,我铁定立刻一刀劈了你!”
才说着,她的双手便紧握住佩带在腰际的武士刀刀柄,逼近他身边。
只见向以农不慌不忙的拉了她一把,她未料到他会有这番举动,一个重心不稳,便整个人跌进他怀中。
“别生气嘛!我是在赞美你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啊!”
呵!好柔软轻盈的身子,好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正符合了他最钟爱的“典型”。
向以农偷偷笑在心里。
而绪方真纪则感到心跳顿时加速,全身不自觉的发热起来。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啊!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哩!
向以农趁她呈呆愣状态的时候,鞠起她细白的小手,轻轻的吻了一记。
“你干什么?!”绪方真纪双颊顿时“全面”涨红,迅速抽回自己发烫的小手,自向以农怀中跳离。
向以农则迅速的将在场的其他四个人扫了一遍,于是,他如愿的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没什么,这是西方国家常用的见面礼方式,少城主既然对外面世界的信息有所涉猎,应该知道才是!”
“可是——”绪方真纪一时语塞,一颗心尚未完全恢复正常。
“相信城主也知道这回事儿!”他一直都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别人最有效。
被拖下水的绪方千树轻咳了一声,才说:“西方是有这么一种礼仪没错!”
之后他便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向以农身上,旧话重提。“不知向先生是否愿意多待一些时日,多教导小儿一些外面世界的事物,因为我们有城规规定,城主继承人在年满十八岁后,便须找个适当时问到外界去见识见识,学习新事物以充实自己,让自己成为更称职的领导人,若尚无妻室,则顺便找一位新娘回来,我便是在二十四岁那年到外界去的,并带回智子,如今真纪已将满二十二岁,我想是该到外界去见识见识的时候了,正巧向先生来了,所以我想——”
“爹!你当真愿意让我出去了?”绪方真纪雀跃万分的插嘴,她早想到外面去晃晃,只可惜因爹娘的反对,而一直未能如愿。
现在可好,也不知老爹是哪根筋不对了,或者是突然开窍了,面对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好好的把握怎么行!
“不行!我反对!真纪还不,不急着现在就让他到外面去啊!”夫人智子神色慌张的大加反对。
这怎么成!真纪是个女孩子,而非大男人啊!一旦决定让她出去,那“真相”岂不——奶娘惠子也和夫人同一个鼻孔出气。“是啊!城主,别的不说,光是少城主那调皮的个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