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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胜券在握呢?
我怎么可能败呢?第一个我已经胜诉了,第二个是一个假字条,怎么可能捏造出事实呢?
你会反诉吗?
我会刑诉她。这是要判刑的。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呢?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刑律了,我不办她,社会也要办她,这不是我们个人恩怨。
那她要是跑掉了怎么办?
你别这么说,小心她找你来。你可别招惹她,她可厉害呢。
听说三年前她就在告这个事情?
为什么我和她有这么这么长的对话?就是因为我在电话里,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掰开了,揉碎了,甚至说你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谈,我认为我已经是仁尽义尽了。但她一直在寻找平台去扩散这个事情。单位啦,妇联啦,媒体啦,到处告状,最后到了法院。
当时媒体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张扬开来?
媒体当然不敢了,(当时)它要敢我就灭了它。她现在立了案,媒体就有恃无恐了。但是第一个“人身伤害”的案子,二中院已经裁决了,丰台法院立案是违规的。
那第二个案子,3800元医疗欠条的事,应该不应该立案呢?
治疗费的欠条,说穿了是中央电视台该她的钱,这是两个单位之间的帐,用不着你饶颖来催讨我。这样立案是不是可笑呢?海淀法院7次都不给立案,你为什么丰台就立案了呢?
我没有在媒体上对丰台法院进行质问,我已经给它留足了面子了。我一直住在海淀区,梅地亚中心就是我家的客厅和饭厅,再说,我怎么也算是一个名人吧,我要是住在丰台,难道大家会不知道吗?两个人都不是丰台区的人,你凭什么立案?
饶颖最近有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
她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记不大清了。她经常给我发短信,都是甜言蜜语,什么节日好,端午节快乐。
端午节?那就是五月了。她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有这样的情况吗?
我接,但是我一听是她的声音,就不说话。她就叨不唠叨说一大堆,我就给她挂了。她肯定在录音呢,我不会授人以柄。
你今年电话里和她沟通过,那你觉得她现在和你刚认识她的时候有区别吗?
没区别。她这人一向是这样的。她可以形式上说没有什么问题,过一会她会说出一个你很难接受的事儿。这个事我不想谈细节。
法律上两个人没有关系的话是不能立案的,她现在拼命想认识我,三年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但是现在“认识我”这个节点还没有接上。
那你究竟是否认识她呢?
这是我的隐私,我凭什么告诉你们?而且,我认不认识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外交部,也不是克林顿,不需要向国民做这样的交代。
我说我不认识她,这不需要证明。她说她认识我,就要给出证据。
大家就是很关注“我是否认识她”,我就是对这样的炒作很生气。
上面这个笔迹是不是你的?
如果是我写的,我要还她钱的。我要打官司,就是因为不是我写的啊。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不可能因为3800元被人告上法庭。再说,这3800元真的是医疗费的话,你开个收据,我就跟单位报销了呀。
她现在也跟她的律师说,也许这个字条不一定是他写的,也许是他让别人写的,设的一个圈套。我如果是法官我就会“啪”惊堂木一拍,说,你说清楚了,到底是不是?
第33节:赵忠祥(3)
如果你认为这个字不一定是我写的,那还有什么告的可能性呢?那么多媒体眼睁睁看着事情到这一步,没一个人说一句话,责任感在哪里?最关键的证据就那么一些,你们都不去报导。我觉得太可笑了。
这个事让我有些伤心,我伤心的是这几年和媒体打交道很多了,他们怎么这么对我呢?
你连她都不认识,她告你的动机何在?
她告了三年了,她没拿到钱。你真没有体会到一个人被泼污水的感觉,特别是一个名人,又是一个男人。你在公共汽车上,突然有人说,耍流氓啊。虽然你什么都没有做,但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是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让你钻进去。
当时我是一点都不愿意自己的名声受到玷污。就好比杨乃武的舅舅说,孩子,我们平常不惹事。但是第二句是,有了事,我们决不怕事。
不止一个饶颖来敲诈我,在这个事情前后,好几起呢。有的数额不大,我就让别人给他(她)了。也有人劝我,说给她点钱吧。
她真是一个悖论,她说她医术高明,我的中西两大医师治不好的病她妙手回天,她又给这个人那个人治过病,那她现在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装水喝,比那个行乞的乞丐还惨,我就不明白了。医术高明,我们的国家多么需要你。你没事打官司干什么,花那么多时间?你没钱怎么就买那么多录音带,还发给了记者?再说,如果我们认识,你为什么还要录音呢?现在又出了一个什么“DNA鉴定”来了。她有一张人工流产的纸条,那这个纸条跟DNA什么关系哪?
她非得逼我承认那个打掉的孩子是我的,告我伤害罪。这个计划生育是国家的国策,你一个已婚妇女,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所以做人工流产是对的,这不是国家对你的伤害,这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她现在急得乱跳,说限我48小时给出答复,要不然我要把你的生理特征公布出来。我说,我不相信记者好意思把它登出来呢。是不是跟伊拉克切头似的?如果你威胁我,那你太低估我的能力了。真是开国际玩笑。毛主席的诗词写得好: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抽泣……
饶颖再给你打电话你还会接吗?
应该会的。我怎么知道是她的?她可以用公用电话啊。
你现在心情如何?
总体来讲,比外界传言的要好。很多朋友打电话来支持我,说,乌云总会过去的,泰山压顶不弯腰。你要快乐一点,等等。
徐迟在写陈景润的文章里说过,“台风的中心是平静的”,准确来说,被风波涉及的中心是平静的。因为这个事儿不是我挑起的。
再说,我怕什么?再低也低不到拎着一个破皮箱进入中央台的那个时候了。杞人忧天没有用,其实天根本塌不下来。
我的命运就已经交给社会了。你就是骂我,也伤害不到我。我到这个岁数,除了我自己,已经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你的家庭如何看待这个事情?
我不想多说这个,我们家经历的各种各样的事儿太多了,这个不算什么,我要是说太多,外界会有传言。
你在中央台的工作将如何进行?
一如既往。前年怎么着,大前年怎么着,今年、明年还怎么着。
我跟央视的人这么说,别跟我划清界限,我在保卫央视。说大了我是保护国体的形象。不用说大,我是为事实而战。
那你如何看待几年前张淋的案子?
其实张淋那个案子让我更加为难,更焦虑,更有口难言。因为我当时对的是媒体两大集团。张淋怎么也是媒体圈的人,本身就是一股势力来针对我,复杂性更高。
你在1995年的时候,就很有先见之明地说,其实名人有时比老百姓更不如,因为名人更容易惹事?
我记得我在三峡碰船触礁的时候,那时是大祸临头,生死存亡。后来我再遇到那个船长,不敢提往事,只是说,说人生这样的航船,总要碰上风波,我们总是要做好准备。结果话刚说完,就遇到了官司,真是一语成谶啊。
第34节:赵忠祥(4)
梁晓声在1995年曾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