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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卤莽,但基柱已经不太担心,他微笑着跟熟人打招呼。宴会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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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听讲不许瞌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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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享用了平时想都不敢想的高档自助餐,太英在周围闲逛了一会儿,便朝露台走去。露台上连个人影也没有,她坐在角落的椅子上,脱掉了刑具般紧紧束缚她的皮鞋。
“哎呀呀,果然是鞋跟不舒服。”
她嘟囔着揉搓起了脚丫,突然感觉到有个阴影。太英吓了一跳,连忙抬头去看,一个中年男人正低头看她。
“这是谁呀?跑到这里做生意来了?有钱人没来找你吗?”
听着男人的声音,太英马上回想起来,是在毕加乐街头遇见的那个男人,就是问她一夜多少钱的男人!太英脸上充满了愤怒。看着太英愤怒已极的样子,男人笑嘻嘻地凑上前来。
“现在你想起来了?那天你让我丢人,今天该轮到你了。”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走到太英身边,强行拉住了她的胳膊。太英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惊呆了,本能地把男人推开,并且大喊起来。伴随一声厚重的巨响,男人笨重的身躯直飞出去。花容失色的太英转身一看,一个男人正阴沉着脸,模样就像夜叉一样恐怖。不是别人,正是基柱。他正挥舞拳头要打那个准备扑向太英的男人。人们聚集在四周,高声尖叫。宴会顿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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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恋人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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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无耻狂徒和基柱争斗的过程中,周围聚集了很多围观者。鲍狄埃社长和鲍狄埃夫人一出现,那男人就像早有准备似的叫嚷说太英是妓女,假装在毕加乐街头卖烟,其实是在勾引男人。太英愤懑已极,不知如何是好。而基柱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他说关于谎称太英是自己的恋人,以及把宴会搞砸的事,统统由他一人负责。说完,基柱拉起太英就走,连句解释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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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求与托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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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柱默默无语地开车,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太英坐在副驾驶席上看着基柱,脑子里也是同样的混乱。
就在无耻狂徒和基柱争斗的过程中,周围聚集了很多围观者。鲍狄埃社长和鲍狄埃夫人一出现,那男人就像早有准备似的叫嚷说太英是妓女,假装在毕加乐街头卖烟,其实是在勾引男人。太英愤懑已极,不知如何是好。而基柱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他说关于谎称太英是自己的恋人,以及把宴会搞砸的事,统统由他一人负责。说完,基柱拉起太英就走,连句解释都没有。
“我只和他在路上见过一次,没想到弄成这个样子。可你这样做,那不表示我们以前说过的话都是谎言吗?”
“说十句也好,说一句也好,反正都是说谎。”
基柱冷冰冰的话立刻点燃了太英心里的怒火。
“是的!我喜欢穿这种一辈子也难得有机会穿一次的礼服,还有宝石,还有在你身边享受你的未婚妻的待遇,所以我才欺骗鲍狄埃夫人,但是我对鲍狄埃夫人的心意是真诚的。至少应该让我把这些说出来!”
“没说出来,你就这么委屈吗?有什么重要的。”
基柱高声大喊,宛如咆哮。太英眼睛瞪得溜圆。
“我失去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笔生意,是你把它毁了。而且你在卖烟的同时到底还卖了什么?这还用说吗,不是吗?”
一句接一句的残忍话语,让太英气得喘不过气来,她终于忍无可忍吼道:
“停车,停车!”
吱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太英急匆匆地下车。基柱也跟着下车。
“你干什么?”
基柱用尽浑身力气大声喊叫。太英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她咬牙切齿地转过身去,盯着男人充满愤怒的眼睛说道:
“你知道的,我不是妓女,而是钟点工!”
男人的眼神之中泛起微微的波澜。
“你留我住下,我就住下;你给我钱,我就可以和你共进晚餐,你当然可以把我看作那样的女人。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只要我不到这里来……”
“我没有强迫你。”
基柱脱口而出。这句冷酷无情的话让太英苦笑不已,是的,他并没有强迫自己,也没有威胁自己。只是……只是……
“我知道,你没有强迫我。你说需要我的帮助,我的帮助。所以……”
太英不由得流下眼泪。此时此刻,太英连眼泪都不愿意流,也舍不得流,她迅速擦干眼泪,咬着嘴唇向前走,却一不留神绊倒在石头上,扭伤了脚。太英没有停下来,虽然疼痛,但她还是一瘸一拐地走着。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便停下脚步。太英转头朝别墅走去。
宴会结束了,别墅里静悄悄的。望着黑灯瞎火的建筑物,太英叹了口气,她真怀疑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真的到达了,她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正在这时,看门男人向她走来。
“您有什么事?”
“我可不可以……见一见鲍狄埃夫人?”
男人轻轻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卧室的灯已经熄了,您请回吧。”
“只一会儿,就一会儿!我有东西要交给夫人。”
男人正要转身,太英又缠住了他,从包里翻出信来交给他。一封沉重的信。太英又抬头望了望熄灯的窗户。那个男人的生意进展如何,她没有兴趣。夜深人静,她之所以远远来到这里,完全是为了鲍狄埃夫人,同时也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意。
到达尼斯后,承景和秀赫坐在一家酒吧里给基柱打电话。很快,基柱就出现在酒吧门口,承景和秀赫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异口同声地叫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位小姐呢?”
基柱冷若冰霜,无可奈何地答道:
“应该是在街上吧。”
“你说什么?”
承景意识到事情不妙,拿起了提包。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是一起走吧。你看上去很疲惫,我来开车。秀赫呀,走吧!”
秀赫甩开承景的手,大声喊叫:
“你到底做了什么?她连法语都说不利索!要走你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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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求与托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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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秀赫!尹秀赫!”
秀赫头也不回地跑开,任凭后面的人怎么呼唤也不理睬。眼看外甥就这么离开,基柱也不阻拦。
“看气氛不大对头,到底出什么事了?”
承景的脸色暗淡下来。
东方的天空已经隐约露出鱼肚白,黎明来了。秀赫清清楚楚地看见坐在远处长椅上的太英。疯狂地找了几个小时,她竟然坐在这里!不,现在找到不也很幸运吗?
太英浑身颤抖如筛糠。秀赫看在眼里,于是赶紧脱下外套,走到太英身边,把衣服披上她的双肩。
“你怎么这么傻,在这种地方睡觉?”
太英惊讶地看着秀赫,表情渐渐放松下来。
“呀,我真高兴,眼泪都要出来了。”
近前看时,太英的样子十分狼狈。秀赫把太英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当他看见太英红肿的脚时,立刻单膝跪在地上。
“看来你走了很多路啊。”
秀赫的手刚刚碰到太英的脚,太英便悄悄地把脚抽了回来。
“别看了,真丢人。”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舅舅反常,你也反常。”
“你什么都别问了。”
一直噘着嘴的太英嘻嘻笑了,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秀赫。
“我是不是很狼狈?睫毛膏沾得到处都是,对吧?”
“既然知道,怎么不擦一擦,为什么要这样撑着。你肚子饿不饿?”
秀赫温柔地为她擦去睫毛膏。太英心里稍微温暖了些,便用手捂住咕噜咕噜叫的肚子。
“哎哟,本来已经忘了,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我不管,反正我快饿死了,你负责吧。”
“我在来的路上看了看,这个时候哪儿都不会开门,我们就在火车上吃吧。”
“啊,怎么办呢,我现在又困了。”
太英平时总是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现在却是不停地揉着眼睛,像个吵闹的孩子似的问道:
“我们什么时候坐火车?”
秀赫久久地注视着太英的脸,亲切地回答:
“再忍一忍,马上,马上就可以坐了……”
也许是因为在陌生的地方睡得不舒服,基柱尚未摆脱旅途的疲惫。基柱站在露台上喝咖啡,咖啡也比平常苦得多。
“你留我住下,我就住